科学黑历史
『壹』 历史上究竟会有哪些“黑科学”让世界为之颤抖
古往今来,人类发展壮大都离不开科学与发明,那么在历史上各国人民都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创造出很多黑科技,有的作用微小的也有的作用特别巨大,那么到底有那么黑科学令全球人们都为之颤抖呢?下面我们认真的扒一扒。
张衡发明的地动仪
另外拉美西斯二世发明的复合弓也是一项令世人曙目的黑科学发明,它诞生于公元前1304年至前1237年之间,其构造是将箭盒设计在弓身上方,方便安放带有刀片箭头的箭,而这种复合弓比一般的弓要厉害许多,不仅攻击力更强精准度也非常高,不过要使用复合弓需要很强的臂力才行。
如果要论古代世界的黑科学到底哪家强的话,中国火药无疑是排第一的。它起源于宋朝初期,发明者采用木炭、硫磺跟硝酸钾等物质混合搅拌而成,称为黑火药。
自从有了此发明之后,才能衍变出威力巨大的大炮,公元十世纪到十四世纪左右在黑火药的启发之下,人们逐渐发明出火枪、炸药、大炮,从而正式进入火器时代。不得不说火药的诞生给世界带来了更残酷的战争,同时也促进了人类文明的发展,因此它的出现不得不让全世界人民都为之颤抖。
『贰』 历史上科学家对黑洞是怎样预言的
法国的数学家、天文学家、天体力学家皮尔·西蒙·拉普拉斯,被誉为“黑洞之父”。他在1796年曾说:“天空中存在着黑暗的天体,像恒星那样大,或许也像恒星那样多。一个具有与地球同样的密度而直径为太阳250倍的明亮星球,它发射的光将被它自身的引力拉住而不能被我们接收。正是由于这个道理,宇宙中最明亮的天体很可能却是看不见的。”
在此之前,英国的物理学家约翰·米切尔在一篇于1783年的英国皇家学会会议上宣读并随后发表在《哲学学报》的论文中写道:“如果一个星球的密度与太阳相同而半径为太阳的50o倍,那么一个从很高处朝该星球下落的物体到达星球表面时的速度将超过光速。所以,假定光也像其他物体一样被与惯性力成正比的力所吸导,所有从这个星球发射的光将被星球自身的引力拉回来。”
这两个人被誉为“不可见世界的两位先知”。
『叁』 求科普,有哪些能安利人的黑历史
首先三都月声配起合作【配银魂】 hanser配神乐yukiri配神威(所yh段间叫乱伦组)鬼叔配近藤 三都友鬼叔萝莉控萌hanser声音所呈现hanser痴汉状态都玩笑另外鬼叔现已婚鬼叔度hanser真男孩 hanseryukiri合作歌曲关系非亲密荔枝FM档【yh深夜fm】节目面各种粉红虐狗秀恩(根据fm两应该间屋录)微博互所产yh催婚协萌两起 另外觉yh已经起根据fm两都没明确表示
『肆』 有哪些形象比较正面的科学家有黑历史
爱迪生,曾多次打压其他科学家,例如对尼古拉.特斯拉在交流电的利益冲突时,具体情况可查阅尼古拉.特斯拉的生平故事。
『伍』 历史上有哪些“黑科学”让世界都为之颤抖
古籍《后汉书》有描述,公元九二年至125年期间,该地动仪就有效测出26次大小地震预警,而且时间点都较为准确,为此说张衡的这项黑科学十分有用,通过它相信在当时拯救了许多百姓的性命跟财产。
医生们眼见君主病情没有好转,又认为是他中毒了,接着再次使出第二项黑科技,用羊屎、树皮、尿以及酒跟矿石混杂成黑暗料理灌给查理二世饮用,可怜的查理中个风还要被这些黑科技折磨,他没喝一半就恶心的吐了出来,还差一点就吐晕过去。
可惜这群医生深信自己的黑科学治疗方法,不断的创造“新方法”给查理治疗,其中包括有用各种花草、香料混成药水给他灌肠,把他的剃成光头再拿高温烙铁烫其头皮,出水泡后再残忍的戳破。最终查理二世不堪黑科技疗法的虐待,几天后憾恨离世,足见中世纪的黑科技医学有多么的可怕,它能够把一个患上小病的人给活活医死。
『陆』 历史上出现过哪些黑科学让世界为之颤抖
科学已经随着我们的时代也在进步了,有科学也就会有黑科学,那么历史上也是出现过一些黑科技是可以让世界为之颤抖的,埃及战车就是,是一辆双人驾驶的车,一人负责驱车,一人负责射箭的。
它起源于宋初,发明家用木炭、硫磺和硝酸钾等物质混合搅拌而成,称为黑火药。梅西斯二世发明的复合弓也是一项让世界黎明的黑暗科学发明。如果我们想讨论古代哪门黑色科学强,中国火药无疑是第一位的。它起源于宋初,发明家用木炭、硫磺和硝酸钾等物质混合搅拌而成,称为黑火药。不仅攻击更精确,而且使用复合弓还需要很大的力量。
所以看来古代的黑科技也是比较多的,而且发明人也是很聪明的,但是因此我们也可以看到中国的火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让我们中国打响全世界的一项发明。
『柒』 历史上有哪些有名的黑人科学家
1、本杰明·班纳克
本杰明·班纳克是在美国另一位伟人乔治·华盛顿出生前几个月诞生的。他是黑人,但不是奴隶,父母、奶奶都是自由人。他的奶奶来自英国,在美国找到了工作,劳动了许多年。
储存下足够的钱买下了一个农场。本杰明小时候,她教本杰明读书、写字和算术。本杰明聪明伶俐,当他制造了一座会走时辰的大木钟时,邻居们交口称赞。
2、乔治·华盛顿·卡弗
美国非洲裔,大约1860年出生于密苏里州的钻石丛镇(Diamond Grove),双亲是黑奴;当他还是婴儿时,父亲被杀身亡。
卡弗的母亲及小孩们均遭匪徒绑架,主人摩西·卡弗(Moses Carver)以一匹值美金300元的马换回病重的乔治·华盛顿·卡弗。在宣告解放黑奴后,他在主人家又住了数年,并承袭了主人家的姓。
3、梅·杰米森
梅·杰米森 (Mae C. Jemison),女航天员。后迁居伊利诺斯州芝加哥市。酷爱现代爵士乐和非洲舞蹈。父母居住在芝加哥。
米森只经历过一次航天活动。1992年9月12日,她乘“奋进”号航天飞机升空,参加编号为STS-47的太空飞行。同她一起上天的,还有一对夫妇航天员马克·李和简·戴维斯。
这次飞行8天,绕地球127圈,航程530万千米,在太空实验室中完成美国和日本合作的44项生命科学和材料制造实验任务。
4、德鲁(C.R.Drew),哥伦比亚大学医学博士,优秀的外科医生,关于保存血液的研究的先驱。
5、玛丽·梅纳德
玛丽·梅纳德于1921年出生于纽约。从一开始,她对书籍非常感兴趣,而他的父亲对科学的热爱甚至激励了她。她是第一位获得博士学位的黑人女性。
(7)科学黑历史扩展阅读:
乔治·华盛顿·卡弗从事农业研究,著有成效,对社会贡献至巨。他从地瓜与花生提炼出三百余种副产品,包括塑胶、染料、医药、面粉、奶粉、木料涂漆及肥料。
他对土壤使用与植物病虫害的精深研究,促进了美国南方的经济革新。他的实验室研究结果与产品闻名全球。他创先安排一天让小农夫到塔斯提吉学院学习使土壤肥沃的方法;顾及有些人无法到学校,卡弗首创“车上学校”。这种学院下乡的作法,后来广被美国农业部与其他国家所采用。
『捌』 历史上哪些“黑科学”让世界为之颤抖
1、希腊火
在东罗马帝国时期,该国发明了一种液体火焰,这种火焰武器的特性就是无法被水浇灭。
一些学者和历史学家认为他就是东罗马帝国持续称霸海上近千年的原因之一。
希腊火的配方到现在已经失传,其构成成分至今仍无法破解。
『玖』 南条爱乃为何被称走音炮...求科普黑历史
南条爱乃是fripSide的主唱,当初fripSide因为唱《某科学的超电磁炮》的OP1《Only
My
Railgun》而出名,此后包揽了电磁炮所有的OP,主唱南条爱乃被粉丝们称为“炮姐”,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她是炮姐御坂美琴的声优,其实御坂美琴的声优是佐藤利奈(南条配的是泡浮万彬)。
当时是南条爱乃第一次现场演唱,还是挺大的舞台,所以非常紧张,因为这次失误所以就被抓住了把柄,并故意取了“走音炮”的称呼。
参考萌娘网络:http://zh.moegirl.org/%E8%B5%B0%E9%9F%B3%E7%82%AE
『拾』 智商的黑历史:为什么人类会恐惧人工智能
20世纪后半叶,我在英格兰长大。那时,智商的概念已经火了起来。人人都在谈论——最重要的是——和测试智商。到了11岁的时候,整个国家成千上万的同龄人都会被送到一个仿若桌子形状的大厅,参加被称为之“11+”的IQ测试。整个测试不到一个小时,测试结果将决定哪些孩子会去读语法学校,以期为之后的大学和职业生涯做准备;哪些孩子命中注定会去读技术学校,然后从事专业技术工作;哪些孩子应该被送去读职业高中,接受基础训练,然后成为一个低端的手工劳动者。
智商能够像血压或鞋码一样被定量测试,这种做法直到我参加测试的时候才只有区区100年的历史,而测试结果会决定我在世界中的位置。然而,智商可以决定一个人在生活中的地位,这种观念却要久远得多。它就像一根红线,贯穿了整个西方思想史,从柏拉图的哲学到英国首相特蕾莎·梅的政策。说一个人聪明或不聪明,决不仅仅是在评判他/她的心智能力,而是在论断他/她有资格做什么事情。换句话说,智商就是政治。
有时候,对智商高低的重视是有道理的:我们都希望医生、工程师和官员不是傻瓜。但过于重视智商的作用却是有负面后果的。一旦通过智商判定一个人能做什么,其他人就会利用这个人的智商水平——或假定这个人智商很低——来对待他/她。贯穿整个西方历史,那些被认为智商较低的人,成了智商论断的牺牲品:被智商更高的人殖民、奴役、绝育和杀害(事实上,如果算上非人类的动物,低智商动物常常成为人类的盘中餐)。
事实上,这是一个老故事,一个年代久远的故事。但随着人工智能(AI)的崛起,这个问题在21世纪以有趣的面目重新出现。近年来,AI研究获得了显著进展,很多专家相信,这些技术突破很快会给人类带来更多的麻烦。专家们在恐惧和兴奋之间来回摇摆,有些甚至在Twitter上把AI视为是人类的“终结者”。为了理解为什么我们会担心AI的威胁,以及我们真正害怕的是什么,我们必须要把智商理解成是一个政治概念——尤其是,在关于智商的漫长历史中,它一直被当作是(高智者)统治(低智者)的理由。
“智商”这个术语本身从未在英语哲学家中流行过。它在德语和古希腊语言中都没有直接的对应词汇,而这两种语言都是西方哲学传统中的伟大语言。然而,这并不意味着英语哲学家们对智商没有兴趣。实际上,他们非常沉迷于对“智商”的研究,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沉迷于“智商”的某一部分:狭义的理性或者合理性。随着当今心理学学科的崛起,“智商”这一术语失去了在流行话语和政治话语中的传统涵义,而被当成一种专门的知识被人们所研究。尽管今天很多学者呼吁人们要更加宽泛地理解智商的概念,但理性仍是智商的核心部分。因此,当我谈论智商在历史上所扮演的角色时,我肯定会涉及到前人是如何看待和使用智商的。
智商的故事始于柏拉图。在他的所有著作中,他赋予了思考以极高的价值,他(通过苏格拉底之口)断言,未经审视的生活不值得过。柏拉图从一个深陷神话和神秘主义的世界中跳出来,讲出了一些新的思想:人们可以通过理性或者通过运用今天所谓的智商,获得关于现实世界的真理。这让他在《理想国》中得出结论,最理想的统治者就是“哲学王”,因为只有哲学家才能正确理解事物的真相和秩序。所以,他推论说,最聪明的人应该统治其余的人——这就是一个理性的精英社会。
这个观点在那个时代是革命性的。雅典人已经在运作民主制度了——由人民统治。但是,要成为人民,你必须是一个男性公民,而不必非得是一个聪明的人。而在其他地方,统治阶层由世袭的精英(贵族政体)组成,或者,统治者是那些相信自己获得了神圣天启(神权政体)的人,或者,是那些最信奉强权暴力的人(独裁政体)。
柏拉图的新奇思想被他之后的知识分子所接受,其中就包括了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亚里士多德一直是一个重视哲学实践和知识分类的思想家。他接受了理性至上的思想,然后把它用于建构一种他所信奉的自然社会等级。在《政治学》这本书中,他解释道:“有些人应该成为统治者,而其他人应该成为被统治者,这一观念不仅很有必要,而且很有实践意义。从人们出生之时起,有些人注定成为顺从者,而有些人注定成为统治者。”统治者的特征是,他们拥有“理性能力”。受过教育的男人最有理性能力,因此,他们应该很自然地成为女人的统治者,成为“那些使用自己的身体做苦工的人”的统治者,成为“天生就是奴隶的人”的统治者。顺着等级的梯子,更低一等的自然是非人类的动物。它们完全没有智商,因而,“被人类统治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因此,在西方哲学的早期,人们将高智商的人等同于受过教育的欧洲男性。这成为男人统治女人、低等阶层、未受开化人群以及非人类动物的理由。尽管最初是柏拉图提出了理性至上原则,并将它置于一种相当拙劣的乌托邦之中,但仅仅一代人之后,亚里士多德就将劳心者统治劳力者当成了一条不言而喻的自然法则。
可以说,过了两千多年,这些哲学家所设定的思想火车仍然还没有脱离轨道。当代澳大利亚哲学家和保守主义者Val Plumwood认为,古希腊哲学巨匠所提出的一系列相关的二元论持续影响着我们的思想。某些二元对立的类别,比如,聪明/愚蠢、理性/感性、心灵/身体,或清晰或隐晦地与其他二元对立的类别,比如,男人/女人、文明/原始、人类/动物,有着密切关联。这些二元论不是价值中立的,而是位于更大范畴的二元论之内,亚里士多德很清楚地表达了这一点:那就是统治/顺从、主人/奴隶的二元论。总之,这些思想构建起了统治关系,比如,父权社会或者奴隶社会,而这种关系成为了自然秩序的一部分。
近现代西方哲学通常被认为是从二元论者勒内·笛卡尔开始的。与亚里士多德不同,笛卡尔甚至不认为非人类的其他动物的智商具有从高到低的连续谱系。他声称,认知能力是人类特有的能力。他的思想反映了超过一千年的基督教神学思想,后者认为智商是灵魂的属性,是至高者的灵光一现,只有那些信奉上帝的人才可能拥有这种能力。笛卡尔推论说,自然世界毫无心智可言,因此,也缺乏内在价值——这种想法将问心无愧地虐待其他动物合理化了。
智商定义了人类,这种思想一直持续到启蒙运动时代。伊曼努尔·康德,这一自古希腊以来最具影响力的道德哲学家热情地拥抱这种思想。对康德而言,只有理性创造物才有道德地位。理性存在被称为“人”,并且以“人自身作为目的”。另一方面,非理性的存在“只有相对的作为工具的价值,因此,被称为事物”。我们可以对事物做我们想做的任何事情。
根据康德的思想,理性存在——今天,我们会说是智能存在——有着无限的价值或尊严,而非理性或非智能存在则没有价值或尊严。他的论证更加精妙,但最终他还是得出了跟亚里士多德一样的结论:现实社会存在着自然的主人和自然的奴隶,而是否具有智商是区分两者的关键。
这种想法后来被扩展开来,成为殖民逻辑的核心。该逻辑论证如下:非白人没有白人聪明,因此,他们没有资格统治自己和自己的土地,因而,摧毁他们的文化,夺下他们的土地是完全正当的,甚至是一种义务,一种“白种男人的负担”。此外,由于智商定义了人类,而殖民地的人智商更低,他们就更少有人类的价值和尊严。因此,他们就不可能完全享有人类的道德地位——所以,杀害他们或者奴役他们完全没有问题。
同样的逻辑也被用到了女人身上。女人被认为过于轻浮和感性,不具有“理性男性”所享有的特权和能力。正如历史学家Joanna Bourke在伦敦伯克贝克大学所说的那样,19世纪的英国,妇女的法律地位甚至不如被驯养的动物。也许这种情况毫不奇怪,因为自从智商测试被发明以来,几十年间,这种测试不但没有颠覆男性对女性的压制,反而夸大了男女之间的智商差异。
Francis Galton先生通常被认为是心理测验学——测量心智的“科学”——的开创者。他受到表亲查尔斯·达尔文写的《物种起源》(1859)的影响,相信智商是遗传性的,可以通过选择性繁育得到提升。他决心找到一种方法,用以科学地辨别社会中最聪明的一群人,鼓励他们相互交配繁衍。出于种群质量的考虑,智商低下的人不应该被鼓励生育,甚至应该被阻止生育。于是,优生学和智商测试同时诞生了。接下来的几十年,欧洲和美国有相当多的妇女因为智商测试得分不高而被迫绝育——仅在美国加州就有2万个案例。
历史上,有些最残暴的罪恶行径正是打着人种(智商)优劣的旗号进行的。然而,(狭义的)理性统治一直不乏批评者。从大卫·休谟到弗里德里希·尼采,从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再到后现代主义,很多现代哲学思想挑战了那种传统的思想:我们就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聪明,并且,智商是人类的最高美德。
尽管高智商的精英们的确是很有影响力的一个群体,但他们只是社会价值的一部分。进入某所学校或某个专业领域,比如,英国公务员机构(UK Civil Service),需要智商测试,但其他领域则强调人所具有的不同品格,比如,创造力或企业家精神。尽管我们希望我们的官员们都很聪明,但我们没有必要总是选择那些智商测试得分最高、最聪明的政治家(然而,即便像唐纳德·特朗普这样的民粹政治家也仍然觉得有必要宣称,他的内阁成员们的“IQ得分是目前为止历史上最高的”)。
很多评论家根本没有发现隐藏在智商概念背后的权力体系,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攻击政治体制上,这种体制让白种男性精英攀上了政治山峰的最高点。我所参加的“11+”测试就是这样一种有趣但却相当可疑的权力体系,它试图从所有阶层和宗教信徒中把聪明的年轻人发掘出来。然而,在现实生活中,通过智商选拔出来的年轻人大多来自条件优渥的家庭,也即,白人中产阶级。通过选拔,这些家庭的每一个成员的社会地位和优势就再次得到了确认。
在两千多年的历史中,智商的概念经常被用于为某类人群的特权和统治地位作辩护。当我们回顾这一现象时,毫不奇怪,我们会对即将充斥于这个世界的超级聪明的机器人感到恐惧。
在《2001太空漫游》这部电影中,作者设想了机器人反抗人类的场景。现在,我们知道为什么机器人会起义了。如果我们习惯于相信,最聪明的事物应该占据社会的最高位置,当然,我们就应该想到,更聪明的机器人将使人类变得多余,并把人类扫到世界的最底层。如果我们习惯于相信这样的观点:智商更高的人可以正当地殖民并统治智商更低的人。那么,很自然,我们就会担心比我们更聪明的机器人会奴役我们。如果我们以智商高低作为权力地位和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那很容易理解,我们一定会将超级AI视为人类的威胁。
正如生活在纽约的学者和技术专家Kate Crawford所说的那样,智商的特权叙事可以解释,为什么西方白种男人普遍对超级AI感到忧心忡忡。其他人群已经被人类自我认定的高智商人群统治了很长时间,至今,他们仍在为反抗现实生活中的压迫者而努力。另一方面,白种男人习惯了高居食物链的顶端,如果新生事物在他们最有优越感的地方超越了他们,他们将是损失最惨重的一群人。
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们所有关于超级AI的担忧都是毫无根据的。在如何使用超级AI方面,确实存在着真实的风险(当然,也存在着巨大的潜在利益)。然而,如果我们担心的是,比如说,机器人会像欧洲殖民者镇压澳洲土著那样镇压人类,那这决不应该成为我们对超级AI最担心的问题。
我们最应该担心的是,人类如何使用AI,而不是AI自己能做什么事。我们人类更有可能利用超级AI来对付人类自己,或者过于依赖超级AI。有一个关于AI学踢足球的笑话是这样说的:如果机器人把我们踢伤了,这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们教会了机器人踢球的意图,但还没教会他们踢球的方法,而不是因为他们故意想要毁灭我们。人类自己的蠢笨,而非人工智能的蠢笨,仍然是智商世界最大的风险。
如果我们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待智商,如何看待AI的崛起就是一个很有趣、很值得探讨的问题。柏拉图相信,哲学家应该被人们抬上国王的宝座,因为他们天生就喜欢思考如何统治他人。而其他思想传统,尤其是来自东方的传统,则认为聪明人是视权力为虚浮之物的人,他们试图摆脱日常事务的琐碎和麻烦。
想象一下如下观点已经被广泛接受:如果我们所有人都认为,最聪明的人不是自称有权统治他人的人,而是偏居一隅打坐冥想的人,将自己从世俗欲望中解脱出来;或者,如果最聪明的人是那些重回现实世界,传播和平和启蒙思想的人。我们还会担心机器人比人类更聪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