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戒号条格式
『壹』 请问:有沙弥要去某寺院求授三坛大戒时的号条是怎么写的呀
号条范本:
兹有求戒弟子法名ХХ,字ХХ,俗名ХХ,于Х年Х月Х日出生,系ХХ省ХХ市ХХ区(县)ХХ街道(Х乡Х村)人氏,于Х年农历Х月Х日在XХ省XХ寺礼上Х下Х(和尚)法师披剃出家(现在ХХ省ХХ寺常住)。今遇胜缘,前来贵寺求大忏悔,授受三坛大戒,仰祈大德不弃慈悲摄受。
ХХ和南(盖章)Х年Х月Х日
『贰』 受戒号条盖章
找你师父开即可。
你师父所在寺院,就可以帮助到宗教局盖章。
如果没有师父,那么,找到今年有戒场的寺院,找里面的知客师父,说明自己情况,知客师父会帮你安排。一般会指派一位师父为你剃度,开号条,等等。
准备:身份证,离婚证,未婚要准备户口本自己那页的复印件。健康检查表,戒费(钱钱)。
『叁』 出家人受戒需要自己的师父开号条吗
1、需要提供您的戒牒;
2、寺院出具证明;
3、虽然是免费的,但是能够做三坛大戒的寺院不一定就在附近,那么路费、生活费还是要预先筹备的。所在寺院一般都会帮忙支付。
『肆』 我想去受戒师父因没人干活不给开号条有人能帮帮我吗
心中有佛,就不用太在意受戒的形式,一切都是机缘,顺势修行就好
『伍』 受戒需要什么条件
1、求戒人员必须是由政府依法登记批准开放的汉传佛教寺院的沙弥(沙弥尼)。
2、求戒人员年龄必须在20-59周岁之间(即1948年至1987年间出生),具有初中以上(含初中)文化程度,剃度后在寺院修学一年以上,由剃度师和所在寺院及当地佛教协会推荐受戒,须携带剃度师戒牒复印件和号条。
3、求戒人员必须信仰纯正,爱国守法,没有任何法律纠纷,六根具足、身体健康(包括无生理缺陷及无传染性疾病),须由县级以上医院出具体检证明。
(5)受戒号条格式扩展阅读:
戒有大、小乘之别,大乘戒以梵网经所说之十重禁、四十八轻戒为始,及菩萨璎珞本业经、瑜伽师地论等所列之三聚净戒;小乘则有五戒、八戒、十戒、具足戒等戒相。于印度有五部之分,传入中国、日本后,即有大小乘之异论,乃至各宗亦常有不同之作法。
无论出家、在家,奉持佛陀教法者,必须誓愿遵守戒律,且应依循一定之仪式。由传授戒法之一方而言,称为授戒;接受戒法而能受持者称为胜士,以戒律繁多及严格之故。佛教教团有七众之别,又称受戒七众,即优婆塞、优婆夷、沙弥、沙弥尼、式叉摩那、比丘、比丘尼。
『陆』 汪曾祺的 受戒
文林街一年四季,从早到晚,有各种吆喝叫卖的声音。街上的居民铺户、大人小孩、大学生、中学生、小学生、小教堂的牧师,和这些叫卖的人自己,都听得很熟了。
“有旧衣烂衫找来卖!”
我一辈子也没有听见过这么脆的嗓子,就像一个牙口极好的人咬着一个脆萝卜似的。这是一个中年的女人,专收旧衣烂衫。她这一声真能喝得千门万户开,声音很高,拉得很长,一口气。她把“有”字切成了“一——尤”,破空而来,传得很远(她的声音能传半条街)。“旧衣烂衫”稍稍延长,“卖”字有余不尽:“一——尤旧衣烂衫……找来卖……”
“有人买贵州遵义板桥的化风丹?……”
我从此人的吆喝中知道了一个一般地理书上所不载的地名:板桥,而且永远也忘不了,因为我每天要听好几次。板桥大概是一个镇吧,想来还不小。不过它之出名可能就因为出一种叫化风丹的东西。化风丹大概是一种药吧?这药是治什么病的?我无端地觉得这大概是治小儿惊风的。昆明这地方一年能销多少化风丹?我好像只看见这人走来走去,吆喝着,没有见有人买过他的化风丹。当然会有人买的,否则他吆喝干什么。这位贵州老乡,你想必是板桥的人了,你为什么总在昆明呆着呢?你有时也回老家看看么?
黄昏以后,直至夜深,就有一个极其低沉苍老的声音,很悲凉地喊着:
“壁虱药!虼蚤药!”
壁虱即臭虫。昆明的跳蚤也是真多。他这时候出来吆卖是有道理的。白天大家都忙着,不到快挨咬,或已经挨咬的时候,想不起买壁虱药、虼蚤药。
有时有苗族的少女卖杨梅、卖玉麦粑粑。
“卖杨梅——!”
“玉麦粑粑——!”
她们都是苗家打扮,戴一个绣花小帽子,头发梳得光光的,衣服干干净净的,都长得很秀气。她们卖的杨梅很大,颜色红得发黑,叫做“火炭梅”,放在竹篮里,下面衬着新鲜的绿叶。玉麦粑粑是嫩玉米磨制成的粑粑(昆明人叫玉米为包谷,苗人叫玉麦),下一点盐,蒸熟(蒸出后粑粑上还明显地保留着拍制时的手指印痕),包在玉米的嫩皮里,味道清香清香的。这些苗族女孩子把山里的夏天和初秋带到了昆明的街头了。……
在这些耳熟的叫卖声中,还有一种,是:“椒盐饼子西洋糕!”
椒盐饼子,名副其实:发面饼,里面和了一点椒盐,一边稍厚,一边稍薄,形状像一把老式的木梳,是在铛上烙出来的,有一点油性,颜色黄黄的。西洋糕即发糕,米面蒸成,状如莲蓬,大小亦如之,有一点淡淡的甜味。放的是糖精,不是糖。这东西和“西洋”可以说是毫无瓜葛,不知道何以命名曰“西洋糕”。这两种食品都不怎么诱人。淡而无味,虚泡不实。买椒盐饼子的多半是老头,他们穿着土布衣裳,喝着大叶清茶,抽金堂叶子烟,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一边嚼着这种古式的点心,自得其乐。西洋糕则多是老太太叫住,买给她的小孙子吃。这玩意好消化,不伤人,下肚没多少东西。当然也有其他的人买了充饥,比如拉车的,赶马的马锅头,在茶馆里打扬琴说书的瞎子……
卖椒盐饼子西洋糕的是一个孩子。他斜挎着一个腰圆形的扁浅木盆,饼子和糕分别放在木盆两侧,上面盖一层白布,白布上放一饼一糕作为幌子,从早到晚,穿街过巷,吆喝着:“椒盐饼子西洋糕!”
这孩子也就是十一二岁,如果上学,该是小学五六年级。但是他没有上过学。
我从侧面约略知道这孩子的身世。非常简单。他是个孤儿,父亲死得早。母亲给人家洗衣服。他还有个外婆,在大西门外摆一个茶摊卖茶,卖葵花子,他外婆还会给人刮痧、放血、拔罐子,这也能得一点钱。他长大了,得自己挣饭吃。母亲托人求了糕点铺的杨老板,他就做了糕点铺的小伙计。晚上发面,天一亮就起来烧火,帮师傅蒸糕、打饼,白天挎着木盆去卖。
“椒盐饼子西洋糕!”
这孩子是个小大人!他非常尽职,毫不贪玩。遇有唱花灯的、耍猴的、耍木脑壳戏的,他从不挤进人群去看,只是找一个有荫凉、引人注意的地方站着,高声吆喝:“椒盐饼子西洋糕!”
每天下午,在华山西路、逼死坡前要过龙云的马。这些马每天由马夫牵到郊外去遛,放了青,饮了水,再牵回来。他每天都是这时经过逼死坡(据说这是明永胺帝被逼死的地方),他很爱看这些马。黑马、青马、枣红马。有一匹白马,真是一条龙,高腿狭面,长腰秀颈,雪白雪白。它总不好好走路。马夫拽着它的嚼子,它总是騕騕??的。钉了蹄铁的马蹄踏在石板上,郭答郭答。他站在路边看不厌,但是他没有忘记吆喝:“椒盐饼子西洋糕!”
饼子和糕卖给谁呢?卖给这些马吗?
他吆喝得很好听,有腔有调。若是谱出来,就是:
556——532?——椒盐饼子西洋糕
??放了学的孩子(他们背着书包),也觉得他吆喝得好听,爱学他。但是他们把字眼改了,变成了:
556——532?——捏着鼻子——吹洋号
??昆明人读“饼”字不走鼻音,“饼子”和“鼻子”很相近。他在前面吆喝,孩子们在他身后摹仿:“捏着鼻子吹洋号!”
这又不含什么恶意,他并不发急生气,爱学就学吧。这些上学的孩子比卖糕饼的孩子要小两三岁,他们大都吃过他的椒盐饼子西洋糕。他们长大了,还会想起这个“捏着鼻子吹洋号”,俨然这就是卖糕饼的小大人的名字。
这一天,上午十一点钟光景,我在一条巷子里看见他在前面走。这是一条很长的、僻静的巷子。穿过这条巷子,便是城墙,往左一拐,不远就是大西门了。我知道今天是他外婆的生日,他是上外婆家吃饭去的(外婆大概炖了肉)。他妈已经先去了。他跟杨老板请了几个小时的假,把卖剩的糕饼交回到柜上,才去。虽然只是背影,但看得出他新剃了头(这孩子长得不难看,大眼睛,样子挺聪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我第一次看到这孩子没有挎着浅盆,散着手走着,觉得很新鲜。他高高兴兴,大摇大摆地走着。忽然回过头来看看。他看到巷子里没有人(他没有看见我,我去看一个朋友,正在倚门站着),忽然大声地、清清楚楚地吆喝了一声:“捏着鼻子吹洋号!……”
复仇
复仇者不折镆干。虽有忮心,不怨飘瓦。
——庄子
一支素烛,半罐野蜂蜜。他的眼睛现在看不见蜜。蜜在罐里,他坐在榻上。但他充满了蜜的感觉,浓,稠。他嗓子里并不泛出酸味。他的胃口很好。他一生没有呕吐过几回。一生,一生该是多久呀?我这是一生了么?没有关系,这是个很普通的口头语。谁都说:“我这一生……”。就像那和尚吧,——和尚一定是常常吃这种野蜂蜜。他的眼睛眯了眯,因为烛火跳,跳着一堆影子。他笑了一下:他心里对和尚有了一个称呼,“蜂蜜和尚”。这也难怪,因为蜂蜜、和尚,后面隐了“一生”两个字。明天辞行的时候,我当真叫他一声,他会怎么样呢?和尚倒有了一个称呼了。我呢?他会称呼我什么?该不是“宝剑客人”吧(他看到和尚一眼就看到他的剑)。这蜂蜜——他想起来的时候一路听见蜜蜂叫。是的,有蜜蜂。蜜蜂真不少(叫得一座山都浮动了起来)。现在,残余的声音还在他的耳朵里。从这里开始了我今天的晚上,而明天又从这里接连下去。人生真是说不清。他忽然觉得这是秋天,从蜜蜂的声音里。从声音里他感到一身轻爽。不错,普天下此刻写满了一个“秋”。他想象和尚去找蜂蜜。一大片山花。和尚站在一片花的前面,实在是好看极了,和尚摘花。大殿上的铜钵里有花,开得真好,冉冉的,像是从钵里升起一蓬雾。他喜欢这个和尚。
和尚出去了。单举着一只手,后退了几步,既不拘礼,又似有情。和尚你一定是自自然然地行了无数次这样的礼了。和尚放下蜡烛,说了几句话,不外是庙宇偏僻,没有什么可以招待;山高,风大气候凉,早早安息。和尚不说,他也听见。和尚说了,他可没有听。他尽着看这和尚。他起身为礼,和尚飘然而去。双袖飘飘,像一只大蝴蝶。
他在心里画不出和尚的样子。他想和尚如果不是把头剃光,他该有一头多好的白发。一头亮亮的白发在他的心里闪耀着。
白发的和尚呀。
他是想起了他的白了发的母亲。
山里的夜来得真快!日入群动息,真是静极了。他一路走来,就觉得一片安静。可是山里和路上迥然不同。他走进小山村,小蒙舍里有孩子读书声,马的铃铛,连枷敲在豆秸上。小路上的新牛粪发散着热气,白云从草垛边缓缓移过,一个梳辫子的小姑娘穿着一件银红色的衫子……可是原来描写着静的,现在全表示着动。他甚至想过自己作一个货郎来给这个山村添加一点声音的,这一会可不能在这万山之间拨浪浪摇他的小鼓。
货郎的拨浪鼓在小石桥前摇,那是他的家。他知道,他想的是他的母亲。而投在母亲的线条里着了色的忽然又是他的妹妹。他真愿意有这么一个妹妹,像他在这个山村里刚才见到的。穿着银红色的衫子,在门前井边打水。青石的井栏。井边一架小红花。她想摘一朵,听见母亲纺车声音,觉得该回家了,天不早了,就说:“我明天一早来摘你。你在那儿,我记得!”她可以给旅行人指路:“山上有个庙,庙里和尚好,你可以去借宿。”小姑娘和旅行人都走了,剩下一口井。他们走了一会,井栏上的余滴还丁丁咚咚地落回井里。村边的大乌柏树黑黑的。夜开始向它合过来。磨麦子的石碾呼呼的声音停止在一点上。
想起这个妹妹时,他母亲是一头乌青的头发。他多愿意摘一朵红花给母亲戴上。可是他从来没见过母亲戴过一朵花。就是这一朵没有戴上的花决定了他的命运。
母亲呀,我没有看见你的老。
于是他的母亲有一副年轻的眉眼而戴了一头白发。多少年来这一头白发在他心里亮。
他真愿意有那么一个妹妹。
可是他没有妹妹,他没有!
他的现在,母亲的过去。母亲在时间里停留。她还是那样年轻,就像那个摘花的小姑娘,像他的妹妹。他可是老多了,他的脸上刻了很多岁月。
他在相似的风景里做了不同的人物。风景不殊,他改变风景多少?现在他在山上,在许多山里的一座小庙里,许多小庙里的一个小小的禅房里。
多少日子以来,他向上,又向上;升高,降低一点,又升得更高。他爬的山太多了。山越来越高,山头和山头挤得越来越紧。路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模糊。他仿佛看到自己,一个小小的人,向前倾侧着身体,一步一步,在苍青赭赤之间的一条微微的白道上走。低头,又抬头。看看天,又看看路。路像一条长线,无穷无尽地向前面画过去。云过来,他在影子里;云过去,他亮了。他的衣裙上沾了蒲公英的绒絮,他带它们到远方去。有时一开眼,一只鹰横掠过他的视野。山把所有的变化都留在身上,于是显得亘古不变。他想:山呀,你们走得越来越快,我可是只能一个劲地这样走。及至走进那个村子,他向上一看,决定上山借宿一宵,明天该折回去了。这是一条线的尽头了,再往前没有路了。
他阖了一会眼。他几乎睡着了,几乎做了一个梦。青苔的气味,干草的气味。风化的石头在他的身下酥裂,发出声音,且发出气味。小草的叶子窸窣弹了一下,蹦出了一个蚱蜢。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根鸟毛,近了,更近了,终于为一根枸杞截住。他断定这是一根黑色的。一块卵石从山顶上滚下去,滚下去,滚下去,落进山下的深潭里。从极低的地方传来一声牛鸣。反刍的声音(牛的下巴磨动,淡红色的舌头),升上来,为一阵风卷走了。虫蛀着老楝树,一片叶子尝到了苦味,它打了一个寒噤。一个松球裂开了,寒气伸入了鳞瓣。鱼呀,活在多高的水里,你还是不睡?再见,青苔的阴湿;再见,干草的松软;再见,你硌在胛骨下抵出一块酸的石头。老和尚敲磐。现在,旅行人要睡了,放松他的眉头,散开嘴边的纹,解开脸上的结,让肩膊平摊,腿脚舒展。
烛火什么时候灭了。是他吹熄的?
他包在无边的夜的中心,像一枚果仁包在果核里。老和尚敲着磐。
水上的梦是漂浮的。山里的梦挣扎着飞出去。
他梦见他对着一面壁直的黑暗,他自己也变细,变长。他想超出黑暗,可是黑暗无穷的高,看也看不尽的高呀。他转了一个方向,还是这样。再转,一样。再转,一样。一样,一样,一样是壁直而平,黑暗。他累了,像一根长线似的落在地上。“你软一点,圆一点嘛!”于是黑暗成了一朵莲花。他在莲花的一层又一层瓣子里。他多小呀,他找不到自己了。他贴着黑的莲花作了一次周游。丁——,莲花上出现一颗星,淡绿的,如磷火,旋起旋灭。余光霭霭,归于寂无。丁——,又一声。那是和尚在做晚课,一声一声敲他的磐。他追随,又等待,看看到底多久敲一次。渐渐的,和尚那里敲一声,他心里也敲一声,不前不后,自然应节。“这会儿我若是有一口磐,我也是一个和尚。”佛殿上一盏像是就要熄灭,永不熄灭的灯。冉冉的,钵里的花。一炷香,香烟袅袅,渐渐散失。可是香气透入了一切,无往不在。他很想去看看和尚。
和尚,你想必不寂寞?
客人,你说的寂寞的意思是疲倦?你也许还不疲倦?
客人的手轻轻地触到自己的剑。这口剑,他天天握着,总觉得有一分生疏;到他好像忘了它的时候,方知道是如何之亲切。剑呀,不是你属于我,我其实是属于你的。和尚,你敲磐,谁也不能把你的磬的声音收集起来吧?你的禅房里住过多少客人?我在这里过了我的一夜。我过了各色的夜。我这一夜算在所有的夜的里面,还是把它当作各种夜之外的一个夜呢?好了,太阳一出,就是白天。明天我要走。
太阳晒着港口,把盐味敷到坞边的杨树的叶片上。海是绿的,腥的。
一只不知名的大果子,有头颅那样大,正在腐烂。贝壳在沙粒里逐渐变成石灰。
浪花的白沫上飞着一只鸟,仅仅一只。太阳落下去了。
黄昏的光映在多少人的额头上,在他们的额头上涂了一半金。
多少人逼向三角洲的尖端。又转身,分散。
人看远处如烟。
自在烟里,看帆篷远去。
来了一船瓜,一船颜色和欲望。
一船是石头,比赛着棱角。也许——一船鸟,一船百合花。
深巷卖杏花。骆驼。
骆驼的铃声在柳烟中摇荡。鸭子叫,一只通红的蜻蜓。惨绿色的雨前的磷火。
一城灯!
嗨,客人!
客人,这仅仅是一夜。
你的饿,你的渴,饿后的饱餐,渴中得饮,一天的疲倦和疲倦的消除,各种床,各种方言,各种疾病,胜于记得,你一一把它们忘却了。你不觉得失望,也没有希望。你经过了哪里,将去到哪里?你,一个小小的人,向前倾侧着身体,在黄青赭赤之间的一条微微的白道上走着。你是否为自己所感动?“但是我知道我并不想在这里出家!”
他为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座庙有一种什么东西使他不安。他像瞒着自己似的想了想那座佛殿。这和尚好怪!和尚是一个,蒲团是两个。一个蒲团是和尚自己的,那一个呢?佛案上的经卷也有两份。而他现在住的禅房,分明也不是和尚住的。
这间屋,他一进来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墙极白,极平,一切都是既方且直,严厉而逼人。而在方与直之中有一件东西就显得非常的圆。不可移动,不可更改。这件东西是黑的。白与黑之间划出分明界限。这是一顶极大的竹笠。笠子本不是这颜色,它发黄,转褐,最后就成了黑的。笠顶有一个宝塔形的铜顶,颜色也发黑了,——一两处锈出了绿花。这顶笠子使旅行人觉得不舒服。什么人戴了这样一顶笠子呢?拔出剑。他走出禅房。
他舞他的剑。
自从他接过这柄剑,从无一天荒废过。不论在荒村野店,驿站邮亭,云碓茅蓬里,废弃的砖瓦窑中,每日晨昏,他都要舞一回剑,每一次对他都是新的刺激,新的体验。他是在舞他自己,他的爱和恨。最高的兴奋,最大的快乐,最汹涌的激情。他沉酣于他的舞弄之中。
把剑收住,他一惊,有人呼吸。
“是我。舞得好剑。”
是和尚!和尚离得好近。我差点没杀了他。
旅行人一身都是力量,一直贯注到指尖。一半骄傲,一半反抗,他大声地喊:
“我要走遍所有的路。”
他看看和尚,和尚的眼睛好亮!他看着这双眼睛里有没有讥刺。和尚如果激怒了他,他会杀了和尚。然而和尚站得稳稳的,并没有为他的声音和神情所撼动,他平平静静,清清朗朗地说:
“很好。有人还要从没有路的地方走过去。”
万山百静之中有一种声音,丁丁然,坚决地,从容地,从一个深深的地方迸出来。
这旅行人是一个遗腹子。父亲被仇人杀了,抬回家来,只剩一口气。父亲用手指蘸着自己的血写下了仇人的名字,就死了。母亲拾起了他留下的剑。剑在旅行人手里。仇人的名字在他的手臂上。到他长到能够得到井边的那架红花的时候,母亲交给他父亲的剑,在他的手臂上刺了父亲的仇人的名字,涂了蓝。他就离开了家,按手臂上那个蓝色的姓名去找那个人,为父亲报仇。
不过他一生中没有叫过一声父亲。他没有听见过自己叫父亲的声音。
父亲和仇人,他一样想不出是什么样子。如果仇人遇见他,倒是会认出来的:小时候村里人都说他长得像父亲。然而他现在连自己是什么样子都不清楚了。
真的,有一天找到那个仇人,他只有一剑把他杀了。他说不出一句话。他跟他说什么呢?想不出,只有不说。有时候他更愿意自己被仇人杀了。
有时候他对仇人很有好感。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仇人。既然仇人的名字几乎代替了他自己的名字,他可不是借了那个名字而存在的么?仇人死了呢?
然而他依然到处查访这个名字。
“你们知道这个人么?”
“不知道。”
“听说过么?”
“没有。”
“但是我一定是要报仇的!”
“我知道,我跟你的距离一天天近了。我走的每一步,都向着你。”
“只要我碰到你,我一定会认出你,一看,就知道是你,不会错!”
“即使我一生找不到你,我这一生是找你的了!”
他为自己这一句的声音掉了泪,为他的悲哀而悲哀了。天一亮,他跑近一个绝壁。回过头来,他才看见天,苍碧嶙峋,不可抗拒的力量压下来,使他呼吸急促,脸色发青,两股紧贴,汗出如浆。他感觉到他的剑。剑在背上,很重。而从绝壁的里面,从地心里,发出丁丁的声音,坚决而从容。他走进绝壁。好黑。半天,他什么也看不见。退出来?不!他像是浸在冰水里。他的眼睛渐渐能看见面前一两尺的地方。他站了一会,调匀了呼吸。丁,一声,一个火花,赤红的。丁,又一个。风从洞口吹进来,吹在他的背上。面前飘来了冷气,不可形容的阴森。咽了一口唾沫。他往里走。他听见自己跫跫足音,这个声音鼓励他,教他走得稳当,不踉跄。越走越窄,他得弓着身子。他直视前面,一个又一个火花爆出来。好了,到了头:
一堆长发。长头发盖着一个人。匍匐着,一手錾子,一手铁锤,低着头,正在开凿膝前的方寸。他一定是听见来人的脚步声了,他不回头,继续开凿。錾子从下向上移动着。一个又一个火花。他的手举起,举起。旅行人看见两只僧衣的袖子。他的披到腰下的长发摇动着。他举起,举起,旅行人看见他的手。这双手!奇瘦,瘦到露骨,都是筋。旅行人后退了一步。和尚回了一下头。一双炽热的眼睛,从披纷的长发后面闪了出来。旅行人木然。举起,举起,火花,火花。再来一个,火花!他差一点晕过去:和尚的手臂上赫然有三个字,针刺的,涂了蓝的,是他的父亲的名字!一时,他什么也看不见了,只看见那三个字。一笔一画,他在心里描了那三个字。丁,一个火花。随着火花,字跳动一下。时间在洞外飞逝。一卷白云掠过洞口。他简直忘记自己背上的剑了,或者,他自己整个消失,只剩下这口剑了。他缩小,缩小,以至于没有了。然后,又回来,回来,好,他的脸色由青转红,他自己充满于躯体。剑!他拔剑在手。忽然他相信他的母亲一定已经死了。
铿的一声。
他的剑落回鞘里。第一朵锈。
他看了看脚下,脚下是新开凿的痕迹。在他脚前,摆着另一副锤錾。
他俯身,拾起锤錾。和尚稍微往旁边挪过一点,给他腾出地方。
两滴眼泪闪在庙里白发的和尚的眼睛里。
有一天,两副錾子同时凿在虚空里。第一线由另一面射进来的光。
约一九四四年写在昆明黄土坡
……
『柒』 谁知道佛教受戒要具备的条件
1、携带剃度师戒牒复印件和号条。
2、要考的知识就是《楞严咒》《心经》《大悲咒》/《毗尼日用》《十小咒》不是必考
3、戒费一般1500左右。不过都是由你的剃度师出(所以说养个徒弟不容易啊)
『捌』 请问受戒最起码须要具备什么条件
因为菩萨戒有顿立与渐次的不同,又有在家与出家的不同,对于求受菩萨戒的条件,也就各有宽严的不同了,但有两个主要的条件是必须具备的,那就是:
第一要有感戒之善。
第二要无障戒之恶。
所谓感戒之善,分为两种:一是菩萨种姓,二是发菩萨愿。
所谓菩萨种性,是指大乘的根性而言,如地持经所说:“住无种姓补特伽罗(数取趣——有情众生),无种性故,虽有发心及加行,定不堪任圆满无上正等菩提。”也就是说:没有大乘根性的人,虽然能够发心求受菩萨戒,仍然不能如实实践菩萨之道的。舍己为人,忘我而利人,便是菩萨根性的菩萨精神,如果汉有这一精神,终究无法达到成佛的目的。
所谓发菩提心或称发菩萨心,如今佛门中无论使人做什么,都要说“请你发心”,这虽并不算错,却把发心二字滥用过度了。再说,发心二字是下别善恶的,愿作善,固然是发心;想造恶,也算是发心。其实,发菩提愿的本意,是指努力精进为善去恶的意志,有了大乘的根性,若无坚强的志愿,来促成这一大乘根性的圆满究竟,虽有大乘根性,也是没有用处。正像一块上好的材料,可以做成上等的家具,如果不去加工制作,再好的材料,终也仅是材料而已。所以地持经中要说:“若不发心,不修加行,虽有堪任,而不速证无上菩提。”
根据义寂法师的菩萨戒本疏而言,感戒之善的内容,另有一种具足三缘而成的规定,即是胜种姓、胜期愿、胜行心。胜种姓同于菩萨种姓,胜行期同于发菩提愿,胜行心则包括十种要求:
一、于无上菩提能生深心。
二、能尽寿离恶知识近善知识。
三、能尽寿悔过、随喜、劝请(佛法)、回向(众生)、增长佛道。
四、能尽寿尽其能力,供养三宝。
五、能尽寿读诵书写方等正典,为人解说。
六,能于孤独贫苦,若犯王罪,随力救护,乃至一念生悲心。
七、能尽寿舍于懈怠,发起精进,勤求佛道。
八、于五欲尘中,生烦恼时,能寻制伏。
九、苦于无上著提生厌退心,于小法中生贪著时,寻除灭。
十、能舍于一切所有,不惜身命。
胜姓、胜愿、胜心的三项,配合堪任、加行、大菩提,即称为菩萨三持,现将感戒之善的内容,列表如下:
|——堪任持———胜种姓——菩萨种姓——|
菩萨三持|——加行持———胜期愿——发菩提愿——|——感戒之善
|——大菩提持——胜行心——十种要求——|
不过,在通常的情形下,在受戒之先的乞戒之时,菩萨法师仅问两句:“汝是菩萨否?”“汝已发菩提心未?”这也就是探问菩萨种性及发菩提愿的必经手续,至于胜行心中的十种要求是很少问到的。但是,衡之于理,求受菩萨戒者,应该自誓具备这胜行心中的十种要求。
正因为受戒之先,要有感戒之善,事实上,未曾学佛的众生,并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感戒之善。但以梵网及璎珞而言,能解法师语的众生均受得戒。所以梵网经戒第四十五条要说:“若佛子,常起大悲心,若入一切城邑、舍宅,见一切众生”,“应心念口言:汝是畜生,发菩提心。而菩萨入一切处,山林川野,皆使一切众生发菩提心。”这就是为使一切众生皆能知道感戒之善的教化工作。璎珞经卷下也说:“若有人欲来受者,菩萨法师先为解说读诵,使其人心开意解,生乐著心,然后为受。”
根据如此说法,我们在传菩萨戒之前,那是必须先讲菩萨戒的,否则,感戒之善未明未具,如何能够得戒?今日的传戒法师,仅迷信烧疤即是感戒之善,可谓不幸!
“感戒之善”,如同可染的布料,必先有了可染的性质(根性)及其须染的要求(发心),才能把颜色染上有去。
现在再讲第二个主要的条件:“要无障戒之恶”。什么叫做障戒之恶?所需障,便是烦恼障、业障、报障,这是障碍众生了生脱死行菩萨道的三大障碍。
在菩萨戒的受戒法中,只问七逆(较障比丘戒的五逆,多了杀和尚与杀阿阇梨的二逆),七逆属于业障,凡是犯了七种逆罪之中的任河一种者,便不能受菩萨戒,这是主要的障戒之恶。
其实,三障之中,障障都可能成为菩萨的戒障。现将三障障戒的情形,根据义寂的戒疏所述者,分别介绍如下:
第一、烦恼障有四种:
(一)放逸:放逸成性,暂时难改,所以不能受戒.
(二)愚痴:自不善巧,并且依附恶友者,根本不想受戒
(三)受他束缚:为尊长、丈夫、主人、王、贼、怨家等所拘束者,身心不能自由,所以不能受戒。
(四)生活穷困:时时为了生活担忧,所以无暇想到受戒
第二、业障有二种:
(一)七逆:所谓七逆,便是梵网经所说的七遮:出佛身血、杀父、杀母、杀和尚、杀阿阇梨、破羯磨僧及转法轮僧、杀圣人(小乘罗汉,大乘地上菩萨)
(二)十重:便是璎珞及梵网所列的十条重戒
第三、报障有四种:
(一)地狱
(二)饿鬼
(三)畜生中不解法师语者。
(四)北俱卢洲及禀性顽劣、不信因果、意志薄弱的人
关于这三障的意思,尚须加以说明。烦恼障虽然可能有四种障碍受戒,但在遮难条文中并未列入义寂法师对此的解释是这样的:“不决定故,非如七遮,定不得戒。”也就是说,烦恼之障可能障戒,但却不是绝对障戒。
业障之中的七逆罪是不通忏悔的,犯了七逆之罪,不论悔与不悔,今生都不能得戒。如梵网经戒四十一条所说:“若现身有七遮(逆),师不应与受戒”。轻戒四十条也说:“菩萨法师不得与七逆人现身受戒。”又说:“若具七逆,即现身不得戒。”
事实上,七逆罪不是人人可犯得到的。生在佛灭之后无从出佛身血,除了受过沙弥戒以上的出家人,没有和尚可杀(但在印度外道也有和尚、和尚尼);从未归依佛教的俗人,没有阇梨可杀,在家人不够资格破僧.除了比丘,无人能破转法轮僧,比丘尼只能破羯磨僧,不能破转法轮僧。杀圣人的机会很不容易。今世是主要的是杀父杀母的二逆,出家人则加上杀和尚与阇梨,成为四逆,乃属主要。但为遵制,问时仍应七逆并问。
至于犯了十重戒,能不能再行受戒,据义寂法师的戒疏,共有四种不同的说法:
一、十重之中的前四条是根本性罪,破则如犯七逆,悔与不悔,现身皆不得戒,其余六条,若能悔过,便不障戒。
二、如梵网轻戒四十条中说:“若犯十(重)戒者,应教忏悔”,“乃至一年,要具好相。好相者,佛来摩顶,具光见华,种种异相,便得灭罪。”灭罪之后,可以重受。
三、犯前四重,悔过须见好相.便得再受,不见好相者,不得再受:犯后六重,即使不悔,仍可重受而再得戒。
四、犯十重者,不悔皆是戒障,悔则皆得再受。
但在璎珞经中却说:“十重有犯无悔,得使重受戒。”这是说:犯了十重是没有悔过之法的,但却犯戒失戒,仍可于失戒之后,重新受戒。
至于报障;在受戒法中,也未列入遮难项下。同时,璎珞经说:“六道众生受得戒,但解语,得戒不失。”梵网经也说:“畜生,乃至变化人,但解法师语,尽受得戒。”这是说:但能听懂法师说法的语言意思者,一切众主,皆可受戒得戒。实际上,就在“解法师语”一个问题上难倒了许多的众生,由于业报而堕地狱饿鬼道中的众生,接受痛苦还来不及,自难有听法的机会和能力,至于畜生利根而解语者,不是没有,但总稀少有限,北洲的人,根本不信佛法;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类之中,也有许多不敢信佛或不愿信佛的人。这都属于与生俱来的果报障碍。然而,畜生中有解语的众生.地狱中有罪轻的众生,鬼道中也有有福的众主,这些众生,都是能够受菩萨戒的,所以报障一门,对于受菩萨戒来说,也不是决定不能得戒的。但是我们应该知道,这是戒障的一门。
“障戒之恶”,如同抗药性极强的病菌,若有此类病菌存在于人体之内,吃药进补,都是无法生效无法受补的。七逆罪的性质,大概可用今日医药界最感头痛的癌菌来相比吧?
现在再将求受菩萨戒的主要条件列表如下:
|—菩萨种姓——|
|—要有感戒之善—||—若无不得戒—|
||—发菩提心——||
条件--||—烦恼障————不定不得戒—|
||—七逆—决定不得戒—|—得戒与否
|—要无障戒之恶—|—业障—||
||—十重—悔或右得戒—|
|—报障—————不定不得戒—|
『玖』 佛教受戒(正式出家)的标准礼仪是什么
按照佛教戒律规定,信徒要求出家,可以到寺院中请求一位比丘作为自己的'依止师'。这位比丘徵得僧众同意后,方可收为弟子,为之剃度,并授沙弥戒,此人便成为'沙弥'。
沙弥是梵语,义为勤策男,言其当勤受比丘的策励;又有息慈之义,谓当息恶行慈。依止师对弟子负有教育和赡养的责任。沙弥年满二十岁时,经过僧侣同意,可由十位大德长老,共同为之授比丘戒,此人便成为比丘。
受比丘戒满五年后,方可以离开依止师,自己单独修道,游行各地。沙弥戒和比丘戒都是个别人单独受,不得集体同受。至于女子出家情形与男子类似,同样要先依止一位比丘尼,受沙弥尼戒。
至年满十八岁时,受式叉摩那戒,成为'式叉摩那尼',义为学法女。至年满二十岁,先从比丘尼、后从比丘受比丘尼戒。叫做二部受戒,成为比丘尼。修大乘法的比丘可以根据自愿,从师受菩萨戒,但不是必须受的。
汉传佛教到了唐宋时代,出家者先要到寺院中作'行者'服各项劳役,可以从师受沙弥戒,不必剃发。等政府规定度僧的时日来到,经过政府的甄别,或经过考试及格,得到许可,给与度牒,并指定僧籍隶属于某寺院,然后方取得僧人的资格,可以剃度为僧。
此后再等机会前往政府许可传戒的寺院中受比丘戒,授戒师也由政府指定。凡是不经政府许可、未得度牒而私自剃发的僧尼,没有寺籍,名为私度,要受到惩罚。到了宋初,年满二十方得受比丘戒的规定被忽视了。常有七八岁的人便受比丘戒。菩萨戒则是随比丘的自愿。
在家人信仰佛教,愿意成为正式的在家佛教徒――优婆塞、优婆夷也要经过一定手续。在家佛教徒的基本条件是受持三归,就是归依佛、归依法、归依僧。受持三归,如是便成为优婆塞、优婆夷。在家弟子也可以从师受五戒,便成为五戒优婆塞、优婆夷。
自己修学到一定程度后,可以从师受菩萨戒,便成为菩萨戒优婆塞、优婆夷。受持三归主要是归依佛法僧,请师是为了证明。
(9)受戒号条格式扩展阅读:
四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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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徒有四众之分,就是出家男、女二众,在家男、女二众。
出家弟子
佛教有出家,即到寺院修行的制度。但出家并不是佛教独有的制度,古印度很多宗教都有出家的制度。出家男众名为比丘,出家女众名为比丘尼。
比丘
比丘是梵语,有三义:其一为乞士,就是乞求的人。出家的比丘和比丘尼向两个方面乞求:外向信众乞求饮食,内向佛陀乞求正法。其二为破恶,就是积极的破除愤怒的恶习。其三为怖魔,就是修行佛法可以跳出三界轮回,使居住于魔宫的魔王都为之震动恐怖。
世俗也称比丘为和尚,蒙藏地区称为喇嘛。严格来说,和尚是指寺院的住持,也就是方丈。
比丘尼
尼是梵语中的女声,比丘尼在意义上于比丘没有区别。
在家弟子
在家弟子俗称为居士,是梵语‘迦罗越’的义译,原指多财富的人士。因早期佛教发展得到很多富人的资助,转而为居家修道之士的称呼。
优婆塞
优婆塞是梵语,义为清信士,又作近事男,谓其亲近奉事三宝。
优婆夷
优婆夷义为清信女或近事女。义同于优婆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