瘗鹤铭出版
Ⅰ 《瘗鹤铭》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什么意义
《瘗鹤铭》得到历代书家的高度评价。如黄庭坚认其为“大字之祖”,作诗说:“大字无过《瘗鹤铭》。”《东洲草堂金石跋》云:“自来书律,意合篆分,派兼南北,未有如贞白《瘗鹤铭》者。” 其书法意态雍容,格调高雅,堪称逸品,是艺术性术高,影响极大的著名碑刻。《瘗鹤铭》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坐标意义,被誉为“大字之祖”,其艺术影响力绵长悠久、远及海外。素称“书法之山”的镇江焦山,历代书法家的碑刻甚多,其中不少是珍品,最著者为宝墨轩碑林中被誉为“碑中之王”的《瘗鹤铭》 ,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是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内容虽不足道,而其书法艺术成就极高。
Ⅱ <瘗鹤铭>到底是哪位书法家写的
瘗鹤铭》刻于南朝·梁天监十三年,传为陶弘景书。其书法意态雍容,格调高雅,堪称逸品,是艺术性术高,影响极大的著名碑刻,楷书摩崖。存90余字 ,
Ⅲ 谁知道瘗(yi)鹤铭详细介绍下!
《瘗鹤铭》刻于南朝·梁天监十三年,传为陶弘景书。其书法意态雍容,格调高雅,堪称逸品,是艺术性术高,影响极大的著名碑刻,楷书摩崖。存90余字。
原刻在镇江焦山西麓石壁上.中唐以后始有著录,后遭雷击崩落长江中,南宋淳熙间挽出一石二十余字,康熙五十二年又挽出五石七十余字。乾隆二十二年嵌于焦山定慧寺壁间,共九十余字。未出水时之拓本称“水拓本”,字数不多;出水后初拓本(五石本)即上皇山樵书。唐人孙处元《润州经》认为系王羲之书,宋黄庭坚、苏舜钦等亦持此看法;因陶弘景曾自号华阳隐居,宋人李石《续博物志》即认为系陶弘景书。
金山本《瘗鹤铭》原文:
鹤寿不知其纪也,壬辰岁得于华亭,甲午岁化于朱方。天其未遂,吾翔寥廓耶?奚夺余仙鹤之遽也。乃裹以玄黄之巾,藏乎兹山之下,仙家无隐晦之志,我等故立石旌事篆铭不朽词曰:相此胎禽,浮丘之真,山阴降迹,华表留声。西竹法理,幸丹岁辰。真唯仿佛,事亦微冥。鸣语化解,仙鹤去莘,左取曹国,右割荆门,后荡洪流,前固重局,余欲无言,尔也何明?宜直示之,惟将进宁,爰集真侣,瘗尔作铭。
Ⅳ 瘗鹤铭为什么有行书笔意
这个问题,首先瘗鹤铭没有过多的加入行书笔意,瘗鹤铭是南北朝时期的碑刻书法作品,他的主要书风是楷书+篆隶。因为那时候二王已经出现,如果加入行书笔意,那么瘗鹤铭应该归属到二王体系下,然而,他是作为北碑的重要法帖存在,同帖学有明显的分解,碑学主要是楷书和篆隶,所以由此可以看错,瘗鹤铭沾染行书的法度可能性不大。
网络的解释如下:
《瘗鹤铭》用笔纯熟,体现出成熟楷书的书法特征,同时也体现出书写者很好的书法修养。用笔起收有致,撑挺劲健,多用圆笔藏锋,逆起圆收,饱含篆隶之意,故意趣高古。而在此基础上,北碑风格的方折用笔也间或出现,增强了其雄健之气,从而体现了《瘗鹤铭》“意会篆分,派兼南北”的风貌。而且,在用笔上,《瘗鹤铭》与《石门铭》颇为相似,豪逸古朴,深沉凝重,锋中笔圆,势若飞动。主笔往往伸得很开,意如荡桨行舟意境幽远。圆笔藏锋,却从篆隶变化而来。
南北朝时期位于唐朝之前,整体崇尚法度的全盛唐楷尚未出现,楷书的主要风格是尚韵的魏碑和魏晋小楷,这时候的楷书结字结体比较随意,意趣天然古拙,规度性质不强,所以可能感觉有点类似行书的“随意”。
Ⅳ 瘗鹤铭的艺术价值
《瘗鹤铭》发现以后,得到历代书家的高度评价。如黄庭坚认其为“大字之祖”,作诗说:“大字无过《瘗鹤铭》。”《东洲草堂金石跋》云:“自来书律,意合篆分,派兼南北,未有如贞白《瘗鹤铭》者。” 其书法意态雍容,格调高雅,堪称逸品,是艺术性术高,影响极大的著名碑刻。《瘗鹤铭》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坐标意义,被誉为“大字之祖”,其艺术影响力绵长悠久、远及海外。素称“书法之山”的镇江焦山,历代书法家的碑刻甚多,其中不少是珍品,最著者为宝墨轩碑林中被誉为“碑中之王”的《瘗鹤铭》 ,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是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内容虽不足道,而其书法艺术成就极高。
《瘗鹤铭》被誉为“大字之祖”,其艺术影响力深刻久远、远及海外。《瘗鹤铭》原刻于镇江焦山西侧临江崖壁之上,大约在唐代后期或稍晚坠落江中,破裂残损。自宋代《瘗鹤铭》残石被发现以来,历代书法家均给予其高度评价,对它的时代、作者、思想艺术性等方面的研究、探讨一直没有停止过。
Ⅵ 瘗鹤铭:全文的内容
瘗鹤铭
《瘗鹤铭》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坐标意义,被誉为“大字之祖”,其艺术影响力绵长悠久、远及海外。
《瘗鹤铭》原刻于镇江焦山西侧临江崖壁之上,大约在唐代后期或稍晚坠落江中,破裂残损。自宋代《瘗鹤铭》残石被发现以来,历代书法家均给予其高度评价,对它的时代、作者、思想艺术性等方面的研究、探讨一直没有停止过,且至今未有定论,成为千古之谜。
清代康熙52年,闲居镇江的苏州知府陈鹏年曾募工打捞出5方《瘗鹤铭》残石,共93字。经历代专家考证,《瘗鹤铭》原文应在160字左右,尚有很多缺失。自此,《瘗鹤铭》残石的打捞成为萦绕在学术界的一种“情结”。1997年,镇江博物馆和焦山碑刻博物馆联合对“瘗鹤铭”残石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考古、打捞,发现了“欠”和“无”二字,但仍残缺很多。2008年10月8日,《瘗鹤铭》残石打捞考古开工。此次打捞工程主要由镇江水利局水投公司、省交通工程公司实施,焦山碑刻博物馆、镇江博物馆联合考古队全程介入,动用一艘打捞船、一艘挖泥船、两条小工作艇,利用现代化的打捞技术,包括GPS技术、超声波技术、多波束水下地形测量技术及潜水等,对焦山西麓江滩进行一次科学、全面的打捞考古作业。
素称“书法之山”的镇江焦山,历代书法家的碑刻甚多,其中不少是珍品,最著者为宝墨轩碑林中被誉为“碑中之王”的《瘗鹤铭》,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是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内容虽不足道,而其书法艺术诚然可贵。
此铭究竟是何人所书?历来就有争议。宋人黄长睿考证它为梁代陶宏景所书。陶宏景隶书、行书均佳,当时他已解官归隐道教圣地镇江茅山华阳洞,故认为属于他的墨迹。另一说,相传是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所书。他生平极爱养鹤,在家门口有“鹅池”。他常以池水洗笔,以鹤的优美舞姿来丰富他的书法。传说此铭是王羲之悼念他死去的两只仙鹤而作。还有以为唐代王瓒、顾况所作,但均无确据、由于书法绝妙,后被人镌刻在焦山后山的岩石上,因被雷轰崩而坠江中。至宋代淳熙年间(1174一1189)石碑露出水面,有人将它从江中捞起,仍在原处竖立起来,许多人前来观摩摹拓,有的甚至凿几字带走,学者们也来研究它,因而远近闻名。不意数十年后,其碑又坠入江中。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由镇江知府陈鹏年募工再度从江中捞出,粘合为一,仅存残字九十余个,移置焦山观音庵。现在,在宝墨轩仍有《重立瘗鹤铭碑记》,碑记文中说到:“盖兹铭在焦山著称,殆千有余年,没于江者又七百年。”叙述了这段经过。碑文存字虽少而气势宏逸,神态飞动,读之令人回味无穷。北宋黄庭坚认为“大字无过《瘗鹤铭》”、“其胜乃不可貌”,誉之为“大字之祖”。宋曹士冕则推崇其“笔法之妙,书家冠冕”。此碑之所以被推崇,因其为南朝时代书法气韵,特别是篆书的中锋用笔的渗入;加之风雨剥蚀的效果,还增强了线条的雄健凝重及深沉的韵味。此碑的拓本及字贴久传国际,名震海内外,是研究书法艺术之代表。它既是成熟的楷书,而又可从中领会楷书发展过程中之篆、隶笔势遗踪发展史的重要实物资料
Ⅶ 王羲之 瘗鹤铭真迹
是的!在焦山
Ⅷ 瘗鹤铭的宋拓本
南北朝梁国摩崖刻石《瘗鹤铭》的宋拓本。剪条装,共15页,每页 2字,纵24.5厘米,横14.6厘米。书法厚重高古,用笔奇峭飞逸,虽称楷书,略带隶书和行书意趣,字里行间显露出六朝时期的风韵,为隋唐以来楷书的风范。历代文人书法家评价甚高,对后世书坛有较大影响。此铭早拓本流传极少,此册纸墨醇古,字无剜剔,神完气足,宛如真迹,“未逐吾翔”的“逐吾” 2字左只稍损,“翔”字左“羊”部右点尚见;“胎禽浮”的“浮”字左下点尚存,实为现存最旧拓本。此拓本有潘宁题签,潘宁、王文治、费兆锟、铁保等跋,并有南宋“游似”、清“崇恩私印”、“石宾”等藏印23方。张彦生《善本碑帖录》著录。现藏故宫博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