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議論文賞析
1. 名家寫的好的議論文
林語堂的都不錯
2. 求名家議論文範文
說「勤」 (林家箴)
中國有句俗話,叫做「一勤天下無難事」。唐朝大文學家韓愈也曾經說過;「業精於勤」。這就是說,學業方面的精深造詣來源於勤奮好學。
勤,對好學上進的人來說,是一種美德。我們所說的勤,就是要人們善於珍惜時間,勤於學習,勤於思考,勤於探索,勤於實踐,勤於總結。看古今中外,凡有建樹者,在其歷史的每一頁上,無不都用辛勤的汗水寫著一個閃光的大字――「勤」。
勤出成果。馬克思寫《資本論》,辛勤勞動,艱苦奮鬥了四十年,閱讀了數量驚人的書籍和刊物,其中做過筆記的就有一千五百種以上;我國歷史巨著《史記》的作者司馬遷,從二十歲起就開始漫遊生活,足跡遍及黃河、長江流域,匯集了大量的社會素材和歷史素材,為《史記》的創作奠定了基礎。德國偉大詩人、小說家和戲劇家歌德,前後花了五十八年的時間。搜集了大量的材料,寫出了對世界文學和思想界產生很大影響的詩劇《浮士德》;我國年輕的數學家陳景潤,在攀登數學高峰的道路上,翻閱了國內外的有關上千本資料,通宵達旦地看書學習,取得了震驚世界的成就;上海女知識青年曹南薇,堅持自學十年如一日,終於考上了高能物理研究生。可見,任何一項成就的取得,都是與勤奮分不開的,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勤出聰慧。傳說古希臘有一個叫德摩斯梯尼的演說家,因小時口吃,登台演講時,聲音渾濁,發音不準,常常被雄辯的對手所壓倒。但是,他氣不餒,心不灰,為克服這個弱點,戰勝雄辯的對手,便每天口含石子,面對大海朗誦,不管春夏秋冬,雨雪風霜,堅持五十年如一日,連爬山、跑步也邊走邊做演說,終於成為全希臘最有名氣的演說家。我國宋代學者朱熹也講過這樣一個故事;福州有一個叫陳正元的人,一篇小文章也要讀一、二百遍才能讀熟。可是他不懶不怠,勤學苦練,別人讀一遍,他就讀三遍、四遍,天長日久,知與日懼增,後來終於「無書不讀」,成了一個博學之士。這說明,即使有些天資比較差、反映比較遲鈍的人,只要有勤奮好學的精神,同樣也是可以棄拙為巧,變拙為靈的。
實踐證明,勤奮是點燃智慧的火把。一個人的知識多寡,關鍵在於勤奮的程度如何。懶惰者,永遠不會在事業上有所建樹,永遠不會使自己變得聰明起來。唯有勤奮者,才能在知識海洋里獵取到真智實才,才能不斷地開拓知識領域,獲得知識的酬報,使自己變得聰明起來。高爾基說過:「天才出於勤奮」。卡萊爾也說過:「天才就是無止境刻苦勤奮的能力」。這就是說,只要我們不怠於勤,善求於勤,就一定能在艱苦的勞動中贏得事業上的巨大成就。我想每一個渴望能得到真知灼見的人,是一定能夠體會到「勤」的深刻含意的。
3. 10篇當代名家名篇賞析
畢淑敏:提醒幸福
大多數人早已練就了對災難的從容,我們只是還沒有學會災難間隙的快活。我們太多注重了自己警覺苦難,我們太忽視提醒幸福。請從此注意幸福!提醒幸福!
從小,我們就習慣了在提醒中過日子。天氣剛有一絲風吹草動,媽媽就會對你說,別忘了多穿衣服,小心著涼。才相識了一個朋友,爸爸就會說,小心他是個騙子。當你取得了一小點成功的時候,還沒容得樂出聲,所有關切著你的人一起說,別驕傲!你沉浸在歡快中的時候,自己不停地對自己說:「千萬不可太高興,苦難也許馬上就要降臨……」我們已經習慣了在提醒中過日子。看得見的恐懼和看不見的恐懼始終像烏鴉盤旋在頭頂。
在皓月當空的良宵,提醒會走出來對你說:注意風暴。於是我們忽略了皎潔的月光,急急忙忙做好風暴來臨前的一切准備。當我們大睜著眼睛枕戈待旦之時,風暴卻像遲歸的羊群,不知在哪裡徘徊。當我們實在忍受不了等待災難的煎熬時,我們甚至會惡意地祈盼風暴早些到來。
風暴終於姍姍地來了。我們悵然發現,所做的准備多半是沒有用的。事先能夠抵禦的風險畢竟有限,世上無法預計的災難卻是無限的。戰勝災難靠的更多的是臨門一腳,先前的惴惴不安幫不上忙。
當風暴的尾巴終於遠去,我們守住零亂的家園。氣還沒有喘勻,新的提醒又智慧地響起來,我們又開始對未來充滿恐懼的期待。
人生總是有災難。其實大多數人早已練就了對災難的從容,我們只是還沒有學會災難間隙的快活。我們太多注重了自己警覺苦難,我們太忽視提醒幸福。請從此注意幸福!幸福也需要提醒嗎?
提醒注意跌倒……提醒注意路滑……提醒受騙上當……提醒榮辱不驚……先哲們提醒了我們一萬零一次,卻不提醒我們幸福。
也許他們認為幸福不提醒也跑不了的。也許他們以為好的東西你自會珍惜,犯不上諄諄告誡。也許他們太崇尚血與火,覺得幸福無足掛齒。他們總是站在危崖上,指點我們逃離未來的苦難。但避去苦難之後的時間是什麼?
那就是幸福啊!
享受幸福是需要學習的,當幸福即將來臨的時刻需要提醒。人可以自然而然地學會感官的享樂,人卻無法天生地掌握幸福的韻律。靈魂的快意同器官的舒適像一對孿生兄弟,時而相傍相依,時而南轅北轍。
幸福是一種心靈的振顫。它像會傾聽音樂的耳朵一樣,需要不斷地訓練。
簡言之,幸福就是沒有痛苦的時刻。它出現的頻率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少。
人們常常只是在幸福的金馬車已經駛過去很遠,撿起地上的金鬃毛說,原來我見過它。
人們喜愛回味幸福的標本,卻忽略幸福披著露水散發清香的時刻。那時候我們往往步履匆匆,瞻前顧後不知在忙著什麼。
4. 名家議論文
拿來主義
魯 迅
中國一向是所謂「閉關主義」,自己不去,別人也不許來。但自從給槍炮打破了大門之後,又碰了一串釘子,到現在,成了什麼都是「送去主義「了。別的且不說罷,單是學藝上的東西,近來就先送一批古董到巴黎去展覽,但終「不知後事如何」;還有幾位「大師」們捧著幾張古畫和新畫,在歐洲各國一路的掛過去,叫作「發揚國光」。聽說不遠還要送梅蘭芳博士到蘇聯去,以催進「象徵主義」,此後是順便到歐洲傳道。我在這里不想討論梅博士演藝和象徵主義的系,總之,活人替代了古董,我敢說,也可以算得顯出一點進步了。
但我們沒有人根據了「 禮尚往來」的儀節,說道:拿來!
當然,能夠只是送出去,也不算壞事情,一者見得豐富,二者見得大度。尼采就自詡過他是太陽,光熱無窮,只是給與,不想取得。然而尼采究竟不是太陽,他發了瘋。中國也不是,雖然有人說,掘起地下的煤來,就足夠全世界幾百年之用。但是,幾百年之後呢?幾百年之後,我們當然是化為魂靈,或上天堂,或落了地獄,但我們的子孫是在的,所以還應該給他們留下一點禮品。要不然,則當佳節大典之際,他們拿不出東西來,只好磕頭賀喜,討一點殘羹冷炙做獎賞。
這種獎賞,不要誤解為「拋來」的東西,這是「拋給」的,說得冠冕些,可以稱之為「送來」,我在這里不想舉出實例。
我在這里也並不想對於「送去」再說什麼,否則太不「摩登」了。我只想鼓吹我們再吝嗇一點,「送去」之外,還得「拿來」,是為「拿來主義」。
但我們被「送來」的東西嚇怕了。先有英國的鴉片,德國的廢槍炮,後來法國的香粉,美國的電影,日本的印著「完全國貨」的各種小東西。於是連清醒的青年們,也對於洋貨發生了恐怖。其實,這正是因為那是「送來」的,而不是「拿來」的緣故。
所以我們要運用腦髓,放出眼光,自己來拿!
譬如罷,我們之中的一個窮青年,因為祖上的陰功,(姑且讓我們這么說說罷),得了一所大宅子,且不問他是騙來的,搶來的,或合法繼承的,或是做了女婿換來的。那麼,怎麼辦呢?我想,首先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來」!但是,如果反對這宅子的舊主人,怕給他的東西染污了,徘徊不敢走進門,是孱頭;勃然大怒,放一把火燒光,算是保存自己的清白,則是昏蛋。不過因為原是羨慕這宅子的舊主人的,而這回接受一切,欣欣然的蹩進卧室,大吸剩下的鴉片,那當然更是廢物。「拿來主義」者是全不這樣的。
他佔有,挑選。看見魚翅,並不就拋在路上以顯其「平民化」,只要有養料,也和朋友們像蘿卜白菜一樣的吃掉,只不用它來宴大賓;看見鴉片,也不當眾摔在毛廁里,以見其徹底革命,只送到葯房裡去,以供治病之用,卻不弄「出售存膏,售完即止」的玄虛。只有煙槍和煙燈,雖然形式和印度,波斯,阿剌伯的煙具都不同,確可以算是一種國粹,倘使背著周遊世界,一定會有人看,但我想,除了送一點進博物館之外,其餘的是大可以毀掉的了。還有一群姨太太,也大以請她們各自走散為是,要不然,「拿來主義」怕未免有些危機。
總之,我們要拿來。我們要或使用,或存放,或毀滅。那麼,主人是新主人,宅子也就會成為新宅子。然而首先要這人沉著,勇猛,有辨別,不自私。沒有拿來的,人不能自成為新人,沒有拿來的,文藝不能自成為新文藝。
5. 名家議論文1000字左右,急需
我難以想像,如果幼鷹不獨自經受自然的磨難,又怎能展翅於蒼穹?
我難以想像,如果梅花不獨自承受秋風的蕭瑟,又怎能傲放於嚴冬?
我難以想像,如果男孩不獨自承受摔跤的痛苦,又怎能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兒?
在老鷹的關心下,幼鷹的命運是生於鷹穴,死於鷹穴,多麼令人寒心啊!不經歷秋風的洗禮,沒有梅花會傲放於嚴冬。男孩只在他人的關心下成長,何時才能走出保護傘獨自生存?
傘外的世界與傘內的世界根本不同,傘外的災苦比傘內更為艱難,又沒有任何人的保護。如果不早點學會對待挫折,形成依賴心理,那就如同有一天把深海魚類撈上海面,因無法快速適應壓力而死亡。
現在有些大學勸退無自理能力的學生,難道不足為警示么?公安部統計,許多青少年犯罪是由於無法適應家庭給予過多關心而社會人心冷漠所致。
學會自己獨立面對挫折,自己爬起來,是人生的必修課,是成就大業的奠基石,越早越好,走出保護傘。
蘇軾學會了承受挫折,並沒有烏台詩案一蹶不振,而是信步雨後,「一蓑煙雨任平生」。
曹雪芹沒有被「一把辛酸淚」嚇倒,而是勇敢地走下去,給世人一部驚世大作――《紅樓夢》。
劉翔敢於從困難中爬起來,獨自真正站起來,不畏挫折,以12秒88成為世界記錄的保持者。
2006年「感動中國」人物丁曉兵,在失去右臂的苦難中站起來,二十多年一直是英雄。
如果一直呆在保護傘下,我想世上又會少了蘇軾、曹雪芹、劉翔、丁曉兵等這些人,少了那種人生的偉大精神,而快些走出保護傘,就會盡快得到受到挫折的機會,而在失敗中培養堅毅的精神。
盡早走出保護傘,是我們提前適應大環境與認識自我的過程。
俗語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些人,就是因為早早離開關心而獨立,才變得成熟。洪戰輝一人挑起一份家庭的負擔。因為他早已走出保護傘,早已認識自己,認識世界。走出保護傘後,我們與世界對話,與心靈對話,獲得前所未有的知識與技能。
外面的世界不一樣,充滿艱難;為了得到成就人生大業的基礎;獲得與世界、與自己對話認識自己。所以,早點走出保護傘!暖風吹人醉,疾風見勁草。
這早已是我們見慣不怪的都市場景!一群大學生打包將成堆的臟衣服帶回家,斑馬線上的青年由年邁的祖母督促著,父母哄著被老師批評後的「小憤青」……
愛已無處可逃,像乾熱風席捲而來,「滋潤」的是一大群中國孩子。
這種愛不是不讓我們感動,只是在感動之餘,許多更為珍貴的東西都被輕描淡寫地一提而過――愛還是潮水般涌來,孩子依然是那個在荒島等待救援的無助者。
當辛辛苦苦的付出換來的是漠然麻木或者驚心觸目的殺戮,我們或許該停下來思考一下,「乾熱風」式的愛是拯救了一批孩子,還是摧殘著我們自己?
他也是一個孩子,與所有的孩子相比,顯得格格不入。說他沒有父愛或母愛,顯得不切實際,至少這種愛對他來說是不完整的。他從一個男孩過早地成為一個大青年,布滿血絲的雙眼,寫的盡是不屈與抗爭。
「溫」風拂面的感覺他從不敢奢望,疾風驟雨已成為生命的一種常態。在厄運中盛開成一朵絢爛的花。我們都知道他是誰,他就是曾經賺取中國人大把大把眼淚的洪戰輝。一個在「疾痛慘怛」中辛苦輾轉,連「喊父母」的權利都被剝奪了;一群在和風細雨中徜徉恣肆,卻連最基本的行走都快忘記。家庭在兩段不同的宿命中都起了舉足輕重的作用,社會與學校彷彿已被遺忘,「三個大人一個孩」的四角戲總讓人覺得生疏。是學校、社會的缺席讓家庭在孩子成長中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還是這種固有的弊端造成中國的教育失衡?
西方早就提倡了「家庭教育」「學校教育」「社會教育」三步走戰略,在各階段又詳細分劃,相互補充,做到家庭教育不過頭,社會教育,學校教育相結合。從中走出的是體格健全,品學兼優的科學家、工程師、詩人……而我們從家庭中走出的是嬌生慣養的柔弱寶貝;從學校走出的是「兩耳不聞天下事」「滿嘴謊話流行語」的新新青少年,從社會中走出的是疲憊不堪的煙鬼、酒鬼、網蟲……
中國人總是那麼無私奉獻,也許父母之愛只是一股摧人的乾熱風,相反,一場從天而降的疾風卻能吹出幾株勁草。
這樣的獨角戲不能上演,結局只會是兩敗俱傷。在我們跌倒的時候,需要家的溫馨,教育,社會,學校的攙扶,這樣的愛才完整。
6. 名家的議論文
看韓寒博客
7. 名家議論文(例如:龍應台、周國平、席慕容、余秋雨等)
周國平《獨處的充實》
怎麼判斷一個人究竟有沒有他的「自我」呢?我可以提出一個檢驗的方法,就是看他能不能獨處。當你自己一個人呆著時,你是感到百無聊賴,難以忍受呢,還是感到一種寧靜、充實和滿足呢?
對於有「自我」的人來說,獨處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和最美好的體驗,雖則有些寂寞,寂寞中卻又有一種充實。獨處是靈魂生長的必要空間。獨自沉思的時候,我們從別人和事務中抽身出來,回到了自己,這時候我們面對自己和上帝,開始了自己與心靈以及與宇宙中神秘力量的對話。和別人一起談古說今,引經據典,那是閑聊和討論;唯有自己沉浸於古往今來大師們的傑作之時,才會有真正的心靈感悟。和別人一起遊山玩水,那隻是旅遊;唯有自己獨自面對蒼茫的群山和大海時,才會真正感受到與大自然的溝通。所以一切注重靈魂生活的人對於盧梭這句話都會發生同感:「我獨處時從來不感到厭煩,閑聊才是我一輩子忍受不了的事情。」
獨處的愛好與一個人的性格完全無關,愛好獨處的人同樣可能是一個性格活潑、喜歡朋友的人,只是無論他怎麼樂於與別人交往,獨處始終是他生活中的必需。在他看來,缺乏交往的生活當然是一種缺陷,缺乏獨處的生活簡直是一種災難。
當然,人是一種社會性的動物,他需要與他同類交往,需要愛和被愛,否則就無法生存。世上沒有一個人能忍受絕對的孤獨。但是,絕對不能忍受孤獨的人卻是一個靈魂空虛的人。世上正有這樣的一些人,他們最怕的就是獨處,讓他們和自己呆一會,對於他們簡直是一種酷刑。只要閑了下來,他們就必須找個地方去消遣,什麼卡拉OK舞廳、錄象廳、電子娛樂廳,或者就是找人聊天。自個兒呆在家裡,他們必定會打開電視機,沒完沒了地看那些粗製濫造的節目。他們的日子表面的過的十分熱鬧,實際上他們的內心極其空虛。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想方設法避免面對面看見自己。對此,我只能有一個解釋,就是連他們自己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貧乏,和這樣貧乏的自己呆在一起是頂沒意思的,再無聊的消遣也比這有趣的多。這樣做的結果是他們變得越來越貧乏,越來越沒有了自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獨處的確是一種檢驗,用它可以測出一個人靈魂的深度,測出一個人對自己真正的感受,他是否討厭自己。對於每一個人來說,不討厭自己是一個起碼要求。一個連自己也不愛的人,我敢斷定他對於別人也是不會有多少價值的,他不可能有高質量的社會交往。他跑到別人那裡去,對於別人只是一種打擾,一種侵犯。一切交往的質量都取決與交往者本身的質量。唯有在兩個靈魂充實豐富的人之間,才可能有真正動人的愛情和友誼。我敢擔保歷史上和現實生活中找不到一個例子,能夠駁倒我的這個論斷,證明某一個淺薄之輩竟也會有此種美好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