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不適合科學
⑴ 73淺談近代科學為什麼不能在中國產生
在作者來看來,盡管21世紀中國仍自然會面臨許多困難,社會發展不會一帆風順,但科技的發展只要有具備四個基本條件——有人才、有紀律、有決心、有經濟的支持——就可以了。20世紀只具備了前三者,科技就取得了這樣可喜的成績,而到了21世紀將四者皆備,因此,他對中國未來科技的發展是絕對樂觀的。作者通過回顧中國科技發展的歷程,指出中國近代科技落後及現代得以迅猛發展的歷史原因,並以充足的理由,指出中國21世紀科技發展前景絕對樂觀。字里行間,透露出作者對中國科技發展的熱情關注和殷切期望。
⑵ 為什麼中國還是有些事情不能用科學的手段來解釋
用科學解釋的了的,也未必就正確。科學的一個特點就是沒有定論,一切皆有可能。
⑶ 為什麼近代科學不能在中國產生
為什麼近代科學不能在中國產生?原因是中國近代就不知道科學家這只金鳳凰的價值到底有多大,因此就不可能有意識去栽哪個科學家最喜歡的梧桐樹。這是有科學家能不能真正的正常的誕生,還是不誕生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所在。
【我就是一個最普通的農民,業余進行人工改造氣候的科學研究,早在1968年就發現了水從空中來,1978年又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天然的天文氣象觀測站,1988年提出人工誘發小旋風致雨的設想,1998年提出中國需要12333工程的設想,2008年提出塔里木人工造海的設想,2009年提出空中水網建設的設想,2010年提出激活阿拉伯海暖濕氣流的設想,2011年提出兩個裏海工程的設想,2012年提出人工氣候規劃,人工氣候設計,人工氣候管理的設想,2013年提出三個溫帶雨林區域的設想,2014年提出借一個長江年流量9600億立方米的水,到中國北方常年乾旱半乾旱區域,來解決中國北方缺水用水問題的設想,2015年提出激活氣候記憶的設想,2016年提出把長江流域的植被,移植到黃河流域的設想,2017年提出柴達木人工造海的設想,請問主管領導:我現在應該咋辦,才能把我的人工改造氣候的科學研究,捐獻給國家?請問網友:你看我能不能成為世界頂級的大科學家? 】 我告訴你,我的人工改造氣候的科學研究,不但可以改變全球氣候變暖,而且還可以將沙漠逐步的變成森林,甚至還可以將熱帶沙漠氣候變成熱帶雨林氣候,甚至還可以將亞熱帶溫帶的沙漠也改變成溫帶雨林區域,如果在學術刊物上公開發表,也可以促進學術交流,甚至還有可能促進科學研究的重大「突破」。
敬一丹在《焦點訪談》上說,「人不可能勝天,人不可能管理氣候」。也有人在網上說「你一個農民,就像種到地里的豆子,你再努力也不可能長出來一個大西瓜」,你認為他說的是恰如其分?還是有些太過分呢?
1980年人民日報社,通過有關部門,給我回信指出:「今後有事,可以和當地政府直接聯系」。2000年一位中國工程院的副院長,讓別人給我回信指出「如果在解決北方用水問題上,有什麼新的想法,可以和水利部門聯系」。我的「人工誘發小旋風致雨」的設想,在當地氣象局業務鑒定中說「國內外無此項公開研究活動」。我們當地有關部門的領導說,「人家國內外都沒有人搞研究,你還研究什麼呀」。我們村幹部說,「你能搞科學研究?國家要下那麼多的科學家干什麼?」。
不要說「為什麼近代科學不能在中國產生」,看屠呦呦獲獎感言,你自然會心知肚明的。
屠呦呦獲獎感言: 不要去追一匹馬,用追馬的時間種草,待到春暖花開時,就會有一批駿馬任你挑選;不要去刻意巴結一個人,用暫時沒有朋友的時間,去提升自己的能力,待到時機成熟時,就會有一批的朋友與你行。用人情做出來的朋友只是暫時的,用人格吸引來的朋友才是長久的。所以,豐富自己比取悅他人更有力量:種下梧桐樹,引得鳳凰來。你若盛開,蝴蝶自來!你若精彩,天自安排!
⑷ 為什麼中國人缺乏科學創新能力
1.「李約瑟難題」的思考
我們所要討論的科學創新能力,是指在學術與知識領域內一種根本性的創造力,其核心問題是基礎科學的創新能力,主要是自然科學,但有些問題也會涉及人文及社會科學。所謂科學創新,簡而言之,就是指由我們自己在科學研究上提出一些新的有生命力的方向,並且能吸引西方科學家跟著我們提出的方向來做,這是最基本的定義;其次,如果我們能在西方科學家提出的方向上解決了重大的科學問題,也是一種創新。但在科學研究上,提出重大問題往往比解決重大問題更有價值。另外還要說明的是,中國古代只有科技而沒有科學,近代科學知識都是從西方引進來的,科學這個概念是具有特定涵義的:它是指建立在邏輯—數學推理基礎上的一種抽象構造的世界觀。如果按照上述定義來看,中國至今還鮮有重大的科學創新,尤其是方向上的創新可以說根本沒有。中國人到了歐美以後有不少取得重大科學成就的,但這並不是我們自己的成就,而只能說明人家的成就,關鍵是我們自己還沒有培養出一流的科學家來。正如陳省身教授在一次演講中談到的:「香港中文大學有一位英國先生跟我說,你們中國還沒有自己訓練成的第一流科學家。李濟之先生也說過,科學在中國沒有生根,我都有同感。其實中國訓練成的第二、三流科學家有幾人?」(《九十初度說數學》)甚至還有人斷言,中國科學的創新能力相對來說是在逐漸退步的,以前我們還能培養出一個陳景潤,而現在連像陳景潤這樣的科學家也培養不出來了。總之,中國人缺乏重大的科學創新能力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尤其是在基礎科學方面。這就說明阻礙我們科學創新的一些深層次問題還根本沒有解決。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阻礙了我們的科學創新呢?眾所周知,在科學史上有一個著名的「李約瑟難題」:中國古代的科學(實用)技術和經濟水平一直遙遙領先於歐洲,那麼為何近代科學並沒有在中國誕生,它僅僅只發生在17世紀的歐洲?這個問題實質上與我們提出的問題是一樣的,即為什麼中國人缺乏重大的科學創新能力,同時也說明了真正的原因並不在於技術和經濟方面。因此,我們就不能簡單地認為,只要中國經濟實力發展上去了,中國人的科學創新能力就一定會跟著提高,甚至超過西方的水平。很可能會出現類似於日本的情況:隨著經濟的發展,中國與西方發達國家在科學技術與科學知識上會不斷縮小距離,但在重大科學創新能力(即科學核心競爭力)和科學思想上仍遠遠落後於西方。形象地說,就是我們只能跟著人家跑,盡管有時也會追上他們,但是由於我們不會去探索新的方向,只能跟著人家開辟的方向跑,這樣就會永遠處於落後的地位,盡管也不至於落後太遠,但在心理上和精神上的落後感就很難克服掉。
根據有關文獻,我們可以從兩個層面來探討中國科學缺乏創新能力的根源何在。
第一種解釋是,中國傳統文化中根本就缺乏西方近代科學的理性精神,因此在中國人的日常生活中缺乏科學思維的習慣及觀念。這一點亦為對傳統文化持最保守立場的新儒家們所承認:「此種科學之精神,畢竟為中國先哲之所缺。」(牟宗三等:《為中國文化敬告世界人士宣言》)西方近代科學具有兩個來源。一個來源是古希臘哲學,尤其是畢達哥拉斯與柏拉圖的哲學思想,簡單地說,科學創新最重要的就是要形成概念及假設,並在此基礎上進行數理分析之能力,這就是科學的方法論。另一個來源是基督教精神,尤其是新教倫理要求每個人的靈魂直接面對上帝之教義,對西方科學家的精神人格是影響巨大的,正如愛因斯坦指出的:在西方「你很難在造詣較深的科學家中間找到一個沒有自己的宗教感情的人」,正是這種宗教意識促使他們能夠深入地去探索上帝創造世界的奧秘之所在,這就是進行科學探索的「無窮的毅力和耐心的源泉」。(《科學的宗教精神》)默頓在談到17世紀英國科學的發展時也指出:「總的來說,清教和禁慾主義新教教派,是作為一種在情感上首尾一貫的信仰、觀點和行為的系統而出現的,這個系統對於激發科學上的持久興趣起了非同小可的作用。」(《十七世紀英國的科學、技術與社會》)而中國傳統文化中恰好缺乏這種科學的方法論和宗教感,它所強調的是實用哲學與道德實踐,中國人對外在世界的思考僅只達到經驗認知的層面,在精神上不能深入進去,也就是說我們缺乏提出概念及假說的能力,而只是僅僅滿足於描述經驗上的關系,也就是孔子講的「述而不作」;其次,由於近百年以來,中國一直都在向西方學習,因此在心理上留下了很深的自卑感,潛意識里自認為不如西方者居多,所以我們總是熱衷於繁瑣地復述西方的理論體系,而鮮有人大膽提出自己的理論假設,即使提出來也是不很自信的。這種精神上的難言之隱痛,以及面對未知世界時內心惶惶而無所寄託感,我們的感觸是非常深刻的。中國科學與西方科學之間的差距並不是智力上的,最主要的是我們缺乏他們那種對科學的認真而虔誠的「天職」精神,這是阻礙我們科學創新的一個根本症結所在。
第二種解釋是從制度方面來考慮的。李約瑟本人就是這種觀點,他認為在中國之所以沒有誕生近代科學,「這是因為中國與西方之間具有很不相同的社會制度和經濟制度」,「中國官僚機構在其早期階段有力地促進了科學的發展,僅僅在其後期階段,它才妨礙科學進一步發展,尤其是妨礙出現像歐洲那樣的突破。」(《中國:發明與發現的國度》英文版序言)現在國家對科學不能說不重視,亦投入了大量的財力和物力,但卻成效甚微,國家科學與技術一等獎已連年空缺,相反學術腐敗卻層出不窮,這就說明經濟的發展並未提高我們科學創新的能力。這個症結何在?關於在於制度。當前中國科學制度還存在著諸多弊端,特別是社會上對科學仍然抱著一種根深蒂固的實用主義態度,根本阻礙了我們發揚真正的科學精神。科學創新不是說只要給你錢和設備,然後就要求你做出成果來,而是要創造出一種氣氛,鼓勵很多聰明人來做,大家都能自由地交流和表達自己的思想,這樣就有可能激發出創造性的重大科學發現。最主要的是要創造一種自由、寬松的學術環境,讓一流的人才能夠專心致志地去做一流的研究工作。我們不僅要重視科學,更重要的是要尊重科學。所以,科學研究不能單純用行政手段去管理,當前科學制度需要進行改革,只有通過制度創新才能推動思想創新。而制度創新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我們千萬不要再把意識形態問題介入到科學思想領域中來了。其次,在體制內還難以產生科學創新的情況下,就應該多鼓勵體制外的科學研究活動,支持民間資金投入這一領域,逐漸形成多元化的科學創新體系。中國科學制度和經濟制度的改革其實是一樣的道理。只要我們朝著一個理性的方向去努力,最終問題的解決就會水到渠成;而如果我們缺乏一種建設性的態度,那麼體制內的惰性就會越來越強,最終就會使得問題越來越難以解決。
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民族主義思潮開始升溫,逐有人提出中國應由文化輸入國變成文化輸出國,西方文化亦有向中國文化學習之必要,21世紀將是中國的世紀等等。然而,縱觀歷來有關中西方文化的論爭,都只是清議空談而已,根本不能解決任何實際問題,這些論爭本身就是一種缺乏創新能力的心理浮躁表現。現代文明的核心就是科學,而這一點恰好是中國文化所缺陷的。沒有創新,遑論輸出,因為文化輸出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西方人對你輸去的東西真正敬佩,而不是像欣賞文物那樣,必須是活的思維,而唯一能讓西方人信服的只有科學,只有在他們最強大的地方超過他們,才能讓他們由衷地尊重。各個民族的文化其實都各有各的道理,誰也說服不了誰。只有我們在科學上取得重大成就時,西方人才會尊重我們,到那時他們才會來真正理解我們的文化,否則就只是欣賞,不可能進行平等對話。而且,只有科學創新才能給中國文化注入新的活力。中國人只有徵服科學,中國文化才能征服世界。所以,我們必須下最大的決心去推動中國科學的創新,最重要的就是要樹立起我們的自信,克服自卑心理以及枉自尊大的弊病。「周雖舊邦,其命維新。」但創新又何其艱難矣!非堅毅卓絕不可。
2.進一步的思考
中國人缺乏科學思維的習慣和科學精神的傳統,這是導致科學創新能力疲乏不振的根本原因。從本質來說,科學是指運用邏輯—數學方法抽象構造起來的世界觀,它大致可以用如下的術語來描述:首先,要把觀察到的經驗素材進行精確的分類,即把直觀到的不同對象分成不同的類別,邏輯的基礎就是分類,不同的類通過關系就構成某種結構或模型,但類在邏輯上是一種虛構的概念,人們只能觀察到一匹具體的馬,卻無法觀察到一匹抽象的馬或馬的「共相」,在科學研究上,最重要的創造力就是要把研究對象歸結為某種抽象的結構或模型的能力;下一步,就是要對提出的邏輯模型進行更為抽象的純粹演算,即建立起數學模型,羅素把數簡潔地定義為:「一個類的數是所有與之相似的類的類」(《數理哲學導論》),在康托的定義中,將「直覺或思維能夠明確區分的對象」進行兩次抽象後就可以得到基數的概念(《超窮數理論基礎文稿》),也就是說,數比類更抽象,數是「類的類」,從經驗到邏輯是思維的一次飛躍,從邏輯到數學是思維的又一次飛躍,因此,建立在邏輯—數學推理基礎上的科學世界觀就是完全虛構的一種世界觀,正如愛因斯坦說過的:「以基本概念和基本定律作為一方,以那些必須同我們的經驗發生關系的結論作為另一方,兩者之間在思維上的距離也就愈來愈大了。」(《關於理論物理學的方法》)簡單地說,科學研究就是虛構出現實世界的邏輯模型,並在此基礎上來進行純粹的數學演算。
但中國人的思維方式卻與此大不相同,中國人只相信自己的經驗,而不相信抽象的東西,所以盡管我們非常佩服西方科學的精確性,但內心深處仍不相信這些東西是真實的。西方科學求真,而中國哲學求真實,兩者的趣味和氣質差異很大。不同的民族都有自己的學術傳統,而傳統的價值觀是很難改變的,但只有在傳統的基礎上才能來進行創新。中國人最初是被迫接受西方科學的,西學東漸以來,中國學者其實一直在接受西方的科學觀念與固守自己的學術傳統之間猶豫徘徊。王國維的一段內心獨白淋漓盡致地揭示了這種矛盾的文化情結:「余疲於哲學有日矣。哲學上之說,大都可愛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愛。余知真理,而余又愛其謬誤、偉大之形而上學、高嚴之倫理學,與純粹之美學。此吾人所酷嗜也。然求其可信者,則寧在知識論上之實證論,倫理學上之快樂論,與美學上之經驗論。知其可信不能愛,覺其可愛而不可信,此近二三年中最大之煩悶,而近日之嗜好所以漸由哲學而移於文學,而欲於其中求直接之慰藉者也。」所以,在中國本土很難產生像西方意義上的那種科學大師,因為即使產生了也很難獲得普遍的承認。對科學的理解是比科學本身更基本的東西,如果科學精神還沒有被中國文化所完全融解吸攝,那麼在中國就很難產生適合科學繁榮的土壤及環境。
我們提出以下一系列的問題狀況,供進一步詳細研究之備用:
⑸ 我認為中國人不重視科學,各位怎麼看
我認為中國是重視抄科學的。中國有五千年的文明史,從古至今在科學上的探索從未停止過。讀書不僅僅是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命運也不是一個人生來固有的宿命。讀書獲取知識,意義在於讓人樹立正確的人生觀,知道怎樣活才更有價值。有的人把科技的產物視作搖錢樹的現象不是沒有,但還是要看到一些真正的科學家為了求取道路上的真理,耗盡了畢生的心血。中國的體制教育有弊端,我們得承認。但說教育泯滅了人的求知慾,就有點言過其實了,中國的教育知識的繼承做的很好,創新正逐步被教育界所重視。人的求知慾和教育本身並不矛盾。至於你留不留在中國是你的選擇,但你不能對中國的科學教育失去信心。
⑹ 中華文明為什麼不能產生現代科學
李約瑟提出了問題,他自己也想給出個答案。他把原因歸結到中國的「官僚體制」。全中國有文化的聰明人都被選拔、集中起來當官了,這樣才能對全國做井井有條的管理。好處是具有實用價值的技術研發一開始會比較受重視,有利於早期的科技進步。壞處是不利於新觀念的傳播,不鼓勵技術競爭,還瞧不起商業經濟,最終又阻礙了科技的進步。
為什麼中國會出現這種體制呢?李約瑟認為這和中國的地理環境有關,比如黃河經常泛濫,必須集中全國資源一起來治理水患,就形成了這樣一個中央集權的官僚體制。所以說來說去,要怪中國人生錯了地方。按李約瑟的說法,如果中國的地理環境和歐洲一樣,像哈維、伽利略、牛頓這樣的科學偉人就會誕生在中國,中文就會變成科技語言。
當然也有很多人不同意李約瑟的看法,提出各種各樣的理論想要取而代之。一直到最近幾年,這在國內學術界也還是個熱點問題。就像人文學界的很多問題,見仁見智,是不可能達成共識的。早在1953年,有人拿這個問題去問愛因斯坦,愛因斯坦給回了一封簡訊。國內翻譯出版《愛因斯坦文集》時,因為先入為主地認為中國古代有科學,所以把這封信的意思給搞反了。後來有人想去糾正它,也沒糾正對。其實這封信是用很淺顯的英文寫的,翻譯過來就是:
「西方科學的發展是以兩個偉大的成就為基礎的:希臘哲學家(在歐幾里得幾何學中)發明了形式邏輯體系,以及(在文藝復興時期)發現通過系統的實驗有可能找出因果關系。在我看來,人們不必對中國聖賢沒能做出這些進步感到驚訝。這些發現竟然被做出來了才是令人驚訝的。」
愛因斯坦不僅不認為中國古代有科學,而且還不認為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在他看來,科學的起源是個很不平常的事件,因此不必對古代中國沒有出現科學而驚訝,值得驚訝的是西方居然會發展出科學。按照愛因斯坦的意思,探討科學為何沒有在古代中國產生,跟探討科學為何沒有在世界上的其他國家產生一樣沒有意義,值得探討的是為何科學竟然會在歐洲產生。
科學的源頭是古希臘的自然哲學,那是人類文明的奇跡,的確值得驚訝。今天各個科學學科的起源大都可以一直追溯到古希臘。古希臘哲學家有時能對自然現象做出相當准確的解釋,這有很大的碰運氣的成分。更為重要的是他們的思考方式和一些被我們現在視為理所當然的基本假定。比如,古希臘第一個哲學家泰勒斯首先提出,對自然現象要完全用自然因素來解釋,跟神靈沒有關系。這種思想叫自然主義。古希臘另一位偉大哲學家德謨克利特提出,事物的任何變化都是原子的結合和分離引起的,試圖根據少數幾個基本觀念來解釋整個世界。這種思想叫還原主義。亞里斯多德創建了形式邏輯體系。自然主義、還原主義、邏輯體系,正是科學思想的基本成分,是科學研究的出發點和基本方法。
古希臘哲學家讓我們知道,要用自然因素的相互作用來解釋自然現象,而且這樣的解釋要符合邏輯。但是,對某一種自然現象往往可以提出好幾種不同的解釋,而且都符合邏輯,能夠自圓其說,我們怎麼知道哪一種解釋、哪一套體系是正確的呢?大家只是在理論上互相爭來爭去,誰也說服不了誰。一直到文藝復興時期,伽利略等人才發明了一個解決爭端的辦法,通過做實驗來驗證假說。一旦實證方法確立起來,自然哲學就變成科學了。
西方世界並不是天然就適合產生科學的。在古希臘之後,科學萌芽被扼殺了,西方有一千多年的時間是黑暗的中世紀,古希臘自然哲學家的著作和思想反而是在阿拉伯世界被繼承了下來,到文藝復興時期才被西方學者重新發現。科學雖然是在西方誕生的,但是是屬於全人類的。科學是沒有國界、沒有文化屬性的,是每個國家、每個民族都能掌握,都能做出貢獻的。賽先生來自西方,但是並不姓西,我們也可以學習它,發展它,沒有必要為此感到自卑。
⑺ 胡適為什麼認為當時中國「不配排斥科學」
胡適說,看《人與醫學》這本書「敘述的西洋醫學每一個方面的演變過程,我們也可以明白我們現在尊為『國醫』的知識與技術究竟可比人家第幾世紀的進步」,接著又說「回頭想想我們家裡的陰陽五行的國醫學,在這個科學的醫學史上能夠佔一個什麼地位。」他還認為,不僅每個醫學生應該讀那本《人與醫學》,而且「不學醫的『凡人』,也應該讀一讀這本書。……因為我們實在太缺乏新醫學的常識了。我們至今還保留著許多傳統的信仰和習慣,平時往往使我們不愛護身體,不講求衛生,有病時往往胡亂投醫吃葯,甚至於信任那些不曾脫離巫術的方法」。他甚至還偏激地說「我們的愚昧往往使我們不了解醫生,不了解看護,不了解醫院的規矩。老實說,多數的中國人至今還不配做病人!毛嘉陵點評 胡適不僅大貶中醫,而且還將中國人貶為連做病人都「不配」。其實,胡先生所謂中國人的一些「不愛護身體,不講求衛生」的陋習,不完全僅僅是缺乏健康意識和不懂西醫知識造成的,與當時整個社會生活水平的低下、貧窮等因素有著密切的關系。作為一個擁有先進思想的文人,連這個根源性的問題都分辨不清,進而將中國文化和中國人糟蹋成這個樣子,這是炎黃子孫的恥辱。
科學精神首先就是要講實事求是。胡適先生曾因病接受過名中醫陸仲安的治療,治療後曾給陸仲安題詞,他說陸仲安開的大劑量黃芪、黨參,其他醫師看見後都搖頭,但「病竟然好了」。還說,有西醫想將黃芪拿去研究,如能成功則是陸仲安對世界的貢獻。但後來有人問起時,胡適又否定了這個事情,這就給我們帶來了兩個疑問:第一,如果治好了病,為什麼又要否定。後來有人說胡適當時正宣揚西方的新文化和科學,為了自己的學術臉面,不願承認被當時稱為「舊醫」的中醫治好了病;第二,如果沒治好病,為何去題詞,說得不好聽,是否是去當了一次「托兒」。這兩種情況,不管哪一種都說明胡適先生缺乏基本的科學精神。可見,新文化運動的大師們都是如此,我們更不可能指望其他只學了點西方科學皮毛的西方文化追隨者,也能有多高的科學精神來客觀公正地對待中醫葯。
⑻ 為什麼中國這么不重視科學,一個科學家幾乎買不起一套
科學家不用買房,國家會配給的。
我們的國家是重視科學家的,不然我們的很多領域也不會走在世界的前列。
只是現在的輿論,傳媒,沒有把握好主方向,帶偏了一些人的價值觀。
是時候該糾正了。
國家不能沒有科學家,那樣強大不了。
國家可以少些娛樂,多些棟梁。
⑼ 在什麼場合說道德經是中國不能產生科學的根源
老子所著的《道德經》,被公認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哲學經典,只有五千字的《道德經》,一直被稱為中國傳統文化中最難讀懂的經典。道德經分上下兩篇,原文上篇《德經》、下篇《道經》,不分章,後改為《道經》37章在前,第38章之後為《德經》,並分為81章。是中國歷史上首部完整的哲學著作。《道德經》為韻文哲理詩體。《莊子天下篇》括其旨曰:「以本為精,以物為粗,以有積為不足,澹然獨居神明居。……建之以常無有,主之以太一,以濡弱謙下為表,以空虛不毀萬物為實。」其說大體從天人合一之立場出發,窮究作為天地萬物本源及宇宙最高理則之「道」,以之為宗極,而發明修身治政等人道。所謂「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道當取法於地,究源及道所本之自然。道之理則,分無、有二面。道常無,無名無形,先於天地鬼神,而為天地萬物之始,道常有,生天地萬物,具無窮之用。道之理則貫穿於萬有,表現為萬有皆相對而存,極則必反,終必歸,根本之規律。而有之用,常以無為本,「有生於無」。聖人體道之無,法道之自然無為,以之修身,當無欲而靜,無心而虛,不自見自是,自伐自矜,為而不持,功成而不居,懷慈尚儉,處實去華,以之治天下,當「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還刀兵,離爭斗,不尚賢,不貴難得之貨,不見可欲,使民虛心實腹,無知無欲,則無為而治。「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故知道者守雌抱朴,退讓謙下,挫銳解紛,和光同塵,以柔弱勝剛強。道教知道之論與政治觀、倫理觀,大體不出老氏體系。至若經言「致虛極,守靜篤」「專氣致柔」、「滌除玄鑒」,抱一處和等修養之道,更為道教守一、心齊、坐忘、服氣、內丹等多種煉養術之所本。而「長生」「死而不亡者專」等說法,道教引為仙學長生說之宗源。「歸根」「復命」之說,內丹學則發揮為內煉成真、與道合一之哲學依據。
《道德經》這部被譽為「萬經之王」的神奇寶典,對中國古老的哲學、科學、政治、宗教等,產生了深刻的影響,它無論對中華民族的性格的鑄成,還是對政治的統一與穩定,都起著不可估量的作用。它的世界意義也日漸顯著,越來越多的西方學者不遺餘力地探求其中的科學奧秘,尋求人類文明的源頭,深究古代智慧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