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出版
『壹』 《我們仨》楊降 錢鍾書
這是一個「萬里長夢」。夢境歷歷如真,醒來還如在夢中。但夢畢竟是夢,徹頭徹尾完全是夢。
錢鍾書去開會,很神秘,不讓人知道。
「地點在山上,司機找不到。明天上午有車來接。不帶包,不帶筆記本。上午九點。」電話就掛斷了。
這個電話更神秘,充分埋下了伏筆。
這是楊絳先生無法理解、無法接受錢老先生去世的先前寫照。
古驛道:
古驛道就具體的,細膩的描寫出了楊絳先生對錢老先生和女兒逝去的不舍,依依惜別之情,生動,傳神,令人黯然淚下。
古驛道上那一站一站的客棧更是楊絳先生不忍老伴的離去,那一次次的挽留,卻又一次次的失去。是一種若隱若現,朦朧的,彷徨的,無奈的告別。
還有,後來錢瑗生病,楊絳先生兩頭跑,回來晚了怕進不了古驛道,但又不得不去看錢瑗,這體現出了她的矛盾與無奈,身心疲憊,很難熬。
錢老先生所在的311號船,就是他生病期間在北京醫院北樓的311室。
這些都是意象。
這部作品是在2003年7月出版的,背景是楊絳先生對逝去的丈夫和女兒的懷念,對人生的感觸。
參考自: http://cul.shi.sogou.com/question/39725830.html
『貳』 這本書是哪個出版社的
樓主說的是不是《我們仨》?這本書是錢鍾書的夫人,楊絳先生的作品。由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出版。
『叄』 《我們仨》創作背景,及楊絳先生生平故事
創作背景據該書編輯董秀玉回憶,該書的最初設想,是一家三口各寫一部分版,錢瑗寫父母,楊女士權寫父女倆,錢先生寫他眼中的母女倆。到1996 年10 月,患病的錢瑗已經非常衰弱,她請求媽媽,把《我們仨》的題目讓給她寫,她要把和父母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寫下來。躺在病床上,錢瑗在護士幫助下斷續寫了5篇,最後都不能進食了,還在寫。楊女士見重病的女兒寫得實在艱難,勸她停一停。這一停,錢瑗就再沒有能夠重新拿起筆。[5] 1998年,楊絳的丈夫錢鍾書逝世。一生的伴侶、女兒相繼離去,楊絳晚年之情景非常人所能體味。在人生的伴侶離去四年後,92歲高齡的楊絳用心記述了他們這個家庭63年的點點滴滴,結成回憶錄《我們仨》。
網頁鏈接
生平網頁鏈接
『肆』 楊絳我們仨哪年出版
作品名稱:我們仨
文學體裁:長篇散文
作 者:楊絳
初版時間:2004-7
首版字數:9萬
《我們版仨》是楊絳在權92歲時所著,該書以簡潔而沉重的語言,回憶了先後離她而去的女兒錢瑗、丈夫錢鍾書,回憶一家三口那些快樂而艱難、愛與痛的日子。
作者為讀者講述了「我們仨」共同走過的一段悲愴而溫暖的旅程和一個人思念仨的凄美情思。全書想要向讀者表達的是:家庭是人生最好的庇護所。
『伍』 楊絳的《我們仨》,寫的是哪三個人的故事
《我們仨》是楊絳先生的一本散文集,記錄了她和丈夫錢鍾書先生以及女兒錢媛,也就是他們一家三口的生活經歷。這本書感人至深的地方在於對「命運」的不公和生活的苦難,楊絳先生並沒有抱怨,而是以平靜的口吻娓娓道來。
本書非常值得一讀。我是在該書出版當年,正巧在山東曲阜出差,就買了一本。在孔子故里購書也是和《我們仨》的特殊緣分。
楊絳先生是名門之後,書香世家。她的妹妹楊必是《名利場》的譯者,筆名心一,是將「必」字拆開而得。楊絳先生還有長篇小說《洗澡》和系列散文《幹校六記》。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文字。魯迅先生所著文章《紀念劉和珍君》一文中提到的北京女子師范大學校長楊蔭榆,是楊絳先生的姑姑,是我國第一位女大學校長,楊絳有《回憶我的姑母》一文回憶這位被日本侵略者殺害的教育家。
『陸』 楊絳的《我們仨》的主要內容
主要內容:《我們仨》講述的是一個單純溫馨的學者家庭,幾十年平淡無奇、相守相助、相聚相失的經歷。全書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中,楊絳以其貫的慧心、獨特的筆法,用夢境的形式講述了最後幾年中一家三口相依為命的情感體驗。第二部分,女兒與丈夫先後病重去世,作者在書中以夢幻的形式表現了這段深重的情感經歷。
第三部分,以平實感人的文字記錄了自1935年伉儷二人赴英國留學,並在牛津喜得愛女,直至1998年女兒與錢先生相繼逝世,這個家庭鮮為人知的坎坷歷程。
(6)我們仨出版擴展閱讀
《我們仨》自始至終彰顯著近代中國社會與文化此起彼伏之中的知識分子人文情懷:一是摯愛親情的濃墨抒發;二是愛國情操的本然流露;三是知識分子人格精神的寧和凸現。作品用朴實的語言和生活化的態度,向讀者講述了一個觀點,那就是只有家,才是最好的港灣。
該書從女性視角出發,以平實而細膩的語言,揭示了一個善良美好的家庭世界,深刻地表達出作者對親人的深深不舍。
作者在作品結尾所說:「我清醒地看到以前當作『我們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棧而已。家在哪裡,我不知道。我還在尋覓歸途。」寓所與驛站,古驛道和醫院,虛虛實實,相互交錯。而虛實交錯中,更使讀者親歷人世間的悲歡離合。
『柒』 為什麼《我們仨》一出版就引起轟動效應僅僅因為讀者的好奇么如果你有機會在楊絳百歲壽誕發言你會說
讀完《我們仨》,我覺得對這本書最好的概括就是:婚姻生活的典範,家庭生活的楷模。 《我們仨》本是錢媛想要寫的一個題目,在病中沒有進行下去,而楊絳重新拾起,追憶故人。其中三人間流露出的股股暖意讓人心生嚮往。一個簡簡單單的學者家庭是如何生活的,我想是對我們每個人都是一種啟發。喜歡錢鍾書和楊絳的讀者必要去追讀得。結果也當然不會讓人失望。因為他們之間真是太太溫暖了。 錢鍾書曾經評價楊絳「最賢的妻,最才的女」楊絳的生命讓我們看到活著還是有希望的,活著是那麼好。書中有他們的故事、他們的照片、他們的書信啊、漫畫,很有情趣。說引起轟動,也許有好奇的成分。但這本書里傳達的「美」,才會真正成為永恆。 至於楊絳百歲壽誕,我想,我只會靜靜的看著她。因為有些人,就是用來仰望的。 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的一些看法。
『捌』 《我們仨》哪年出版
2003年7月出版
『玖』 《我們仨》的簡介 和為什麼要推薦這本書 理由 要2篇 好的在加分
基本信息
作者: 楊絳
出版社: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出版時間: 2003-7
編輯推薦
一個尋尋覓覓的萬里長夢,一個單純溫馨的學者家庭,相守相助,相聚相失,「我一個人思念我們仨」,痛定之後,只剩下滿紙洞徹生死的達觀……
內容簡介
錢氏夫婦在學界德高望重,《圍城》、《洗澡》兩部暢銷書更令他們聲名遠播。然而,人們對其家庭生活卻不甚了解。1998年,錢先生的逝世使文化界深感悲痛。但罕為人知的是他和楊女士唯一的女兒錢瑗已於此前(1997年)先他們而去。一生的伴侶、唯一的女兒相繼離去,楊女士晚年之情景非常人所能體味。在人生的伴侶離去四年後,92歲高齡的楊女士用心記述了他們這個特殊家庭63年的風風雨雨、點點滴滴,結成回憶錄《我們仨》。 《我們仨》珍藏版
本書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中,楊女士以其一貫的慧心、獨特的筆法,用夢境的形式講述了最後幾年中一家三口相依為命的情感體驗。第二部分,以平實感人的文字記錄了自1935年伉儷二人赴英國留學,並在牛津喜得愛女,直至1998年錢先生逝世63年間這個家庭鮮為人知的坎坷歷程。他們的足跡跨過半個地球,穿越風雲多變的半個世紀:戰火、疾病、政治風暴,生離死別……不論暴風驟雨,他們相濡以沫,美好的家庭已經成為楊女士一家人生最安全的庇護所。 天上人間,陰陽殊途,卻難斷摯情。楊女士獨伴青燈,用心靈向彼岸的親人無聲地傾訴著。作為老派知識分子,她的文字含蓄節制,那難以言表的親情和憂傷彌漫在字里行間,令讀者無不動容。生命的意義,不會因為軀體的生滅而有所改變,那安定於無常世事之上的溫暖親情已經把他們仨永遠聯結在一起,家的意義也在先生的書中得到了盡情的闡釋。
編輯本段作者簡介
楊絳,(1911——),錢鍾書夫人,原名楊季康,著名的作家、評論家、翻譯家、學者。祖籍江蘇無錫,生於北京。1932年畢業於蘇州東吳大學。1935——1938年留學英法,回國後曾在上海震旦女子文理學院、清華大學任教。1949年後,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外國文學研究所工作。主要作品有劇本《稱心如意》、《弄假成真》,長篇小說《洗澡》,散文《幹校六記》,隨筆集《將飲茶》,譯作《堂吉訶德》、《吉爾·布拉斯》、《小癩子》、《斐多》等。
目錄
·第一部 我們倆老了(11)
·第二部 我們仨失散了(15) (一)走上古驛道(17) (二)古驛道上相聚(28) (三)古驛道上相失(38)
·第三部 我一個人思念我們仨(55)
附錄一
附錄二
附錄三
媒體評論
推薦理由:
讀完《我們仨》,我覺得對這本書最好的概括就是:婚姻生活的典範,家庭生活的楷模。
《我們仨》本是錢媛想要寫的一個題目,在病中沒有進行下去,而楊絳重新拾起,追憶故人。其中三人間流露出的股股暖意讓人心生嚮往。一個簡簡單單的學者家庭是如何生活的,我想是對我們每個人都是一種啟發。喜歡錢鍾書和楊絳的讀者必要去追讀得。結果也當然不會讓人失望。因為他們之間真是太太溫暖了。
錢鍾書曾經評價楊絳「最賢的妻,最才的女」楊絳的生命讓我們看到活著還是有希望的,活著是那麼好。書中有他們的故事、他們的照片、他們的書信啊、漫畫,很有情趣。
這本書里傳達的「美」,才會真正成為永恆。
『拾』 一直想拜讀楊絳的<我們仨>,不知道哪個版本好,適合看完後收藏的
《我們仨》是錢鍾書夫人楊絳撰寫的家庭生活回憶錄。1998年,錢鍾書逝世,而他和楊絳唯一的女兒錢瑗已於此前(1997年)先他們而去。在人生的伴侶離去四年後,楊絳在92歲高齡的時候用心記述了他們這個特殊家庭63年的風風雨雨、點點滴滴,結成回憶錄《我們仨》。
這本書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中,作者以其一貫的慧心、獨特的筆法,用夢境的形式講述了最後幾年中一家三口相依為命的情感體驗。第二部分,以平實感人的文字記錄了自1935年伉儷二人赴英國留學並在牛津喜得愛女,直至1998年丈夫逝世,63年間這個家庭鮮為人知的坎坷歷程。
《楊絳散文》中的《我們仨》
我們第一次到倫敦時,鍾書的堂弟鍾韓帶我們參觀大英博物館和幾個有名的畫廊以及蠟人館等處。這個暑假他一人騎了一輛自行車旅遊德國和北歐,並到工廠實習。鍾書只有佩服的份兒。他絕沒這等本領,也沒有這樣的興趣。他只會可憐巴巴地和我一起「探險」:從寓所到海德公園,又到托特納姆路的舊書店;從動物園到植物園;從闊綽的西頭到東頭的貧民窟;也會見了一些同學。
巴黎的同學更多。不記得是在倫敦還是在巴黎,鍾書接到政府當局打來的電報,派他做一九三六年「世界青年大會」的代表,到瑞士日內瓦開會。代表共三人,鍾書和其他兩人不熟。我們在巴黎時,不記得經何人介紹,一位住在巴黎的中國共產黨員王海經請我們吃中國館子。他請我當「世界青年大會」的共產黨代表。我很得意。我和鍾書同到瑞士去,有我自己的身份,不是跟去的。
鍾書和我隨著一群共產黨的代表一起行動。我們開會前夕,乘夜車到日內瓦。我們倆和陶行知同一個車廂,三人一夜談到天亮。陶行知還帶我走出車廂,在火車過道里,對著車外的天空,教我怎樣用科學方法,指點天上的星星。
「世界青年大會」開會期間,我們兩位大代表遇到可溜的會,一概逃會。我們在高低不平、窄狹難走的山路上,「探險」到萊蒙湖邊,妄想繞湖一周。但愈走得遠,湖面愈廣,沒法兒走一圈。
重要的會,我們並不溜。例如中國青年向世界青年致辭的會,我們都到會。上台發言的,是共產黨方面的代表;英文的講稿,是錢鍾書寫的。發言的反應還不錯。
我們從瑞士回巴黎,又在巴黎玩了一兩星期。
當時我們有幾位老同學和朋友在巴黎大學(Sorbonne)上學,如盛澄華就是我在清華同班上法文課的。據說我們如要在巴黎大學攻讀學位,需有兩年學歷。巴黎大學不像牛津大學有「吃飯制」保證住校,不妨趁早注冊入學。所以我們在返回牛津之前,就托盛澄華為我們代辦注冊入學手續。一九三六年秋季始業,我們雖然身在牛津,卻已是巴黎大學的學生了。
達蕾女士這次租給我們的一套房間比上次的像樣。我們的澡房有新式大澡盆,不再用那套古老的盤旋管兒。不過熱水是電熱的,一個月後,我們方知電賬驚人,趕忙節約用熱水。
我們這一暑假,算是遠遊了一趟;返回牛津,我懷上孩子了。成了家的人一般都盼個孩子,我們也不例外。好在我當時是閑人,等孩子出世,帶到法國,可以托出去。我們知道許多在巴黎上學的女學生有了孩子都托出去,或送托兒所,或寄養鄉間。
鍾書諄諄囑咐我:「我不要兒子,我要女兒——只要一個,像你的。」我對於「像我」並不滿意。我要一個像鍾書的女兒。女兒,又像鍾書,不知是何模樣,很費想像。我們的女兒確實像鍾書,不過,這是後話了。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 。
——楊絳《我們仨》
我曾做過一個小夢,怪他一聲不響地忽然走了。他現在故意慢慢走,讓我一程一程送,盡量多聚聚,把一個小夢拉成一個萬里長夢。這我願意。送一程,說一聲再見,又能見到一面。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的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他發願說:「從今以後,咱們只有死別,不再生離。」
——楊絳《我們仨》
人間不會有單純的快樂,快樂總夾雜著煩惱和憂慮,人間也沒有永遠。
——楊絳《我們仨》
我們這個家,很樸素;我們三個人,很單純。我們於是無求,與人無爭,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難,我們一同承擔,困難就不復困難;我們相伴相助,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我們稍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
——楊絳《我們仨》
我們這個家,很樸素;我們三個人,很單純。我們與世無求,與人無爭,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難,鍾書總和我一同承當,困難就不復困難;還有個阿瑗相伴相助,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我們稍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所以我們仨是不尋常的遇合。
現在我們三個失散了。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剩下的這個我,再也找不到他們了。我只能把我們一同生活的歲月,重溫一遍,和他們再聚聚。
《我們仨》
他已骨瘦如柴,我也老態龍鍾。他沒有力量說話,還強睜著眼睛招待我……他現在故意慢慢兒走,讓我一程一程送,盡量多聚聚,把一個小夢拉成一個萬里長夢。這我願意。送一程,說一聲再見,又能見到一面。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楊絳《我們仨》
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楊絳《我們仨》
「嚶其鳴兮,求其友聲。」友聲可遠在千里之外,可遠在數十百年之後。鍾書是坐冷板凳的,他的學問也是冷門。他曾和我說:「有名氣就是多些不相知的人。」我們希望有幾個知已,不求有名有聲。
《我們仨》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遭遇的傷心事,悲苦得不知怎麼好,只會慟哭,哭個沒完。鍾書百計勸慰,我就狠命忍住。我至今還記得當時的悲苦。但是我沒有意識到,悲苦能任情啼哭,還有鍾書百般勸慰,我那時候是多麼幸福。
神仙煮白石,吃了久遠不餓,多沒趣呀,他不羨慕。但他作詩卻說「憂卿煙火熏顏色,欲覓仙人辟方」。他在另一首詩里說:「鵝求四足鱉雙裙」,我們卻是從未吃過鵝和鱉。鍾書笑我死心眼兒,作詩只是作詩而已。
《我們仨》
我們如要逃跑,不是無路可走。可是一個人在緊要關頭,決定他何去何從的,也許總是他最基本的感情。我們從來不唱愛國調。非但不唱,還不愛聽。但我們不願逃跑,只是不願去父母之邦,撇不開自家人。
《我們仨》
鍾書這段時期只一個人過日子,每天到產院探望,常苦著臉說:「我做壞事了。」他打翻了墨水瓶,把房東家的桌布染了。我說,「不要緊,我會洗。」「墨水呀!」「墨水也能洗。」
他就放心回去。然後他又做壞事了,把台燈砸了。我問明是怎樣的燈,我說:「不要緊,我會修。」他又放心回去……(此間省略若干)
我說「不要緊」,他真的就放心了。因為他很相信我說的「不要緊」。
我住產院時他做的種種「壞事」,我回寓後,真的全都修好。
鍾書叫了汽車接妻女出院,回到寓所,他燉了雞湯,還剝了碧綠的嫩蠶豆瓣,煮在湯里,盛在碗里,端給我吃。錢家的人若知道他們的「大阿官」能這般伺候產婦,不知該多麼驚奇。
——楊絳《我們仨》
兩年不見,她好像已經不認識了。她看見爸爸帶回的行李放在媽媽床邊,很不放心,猜疑地監視著,晚飯後,圓圓對爸爸發話了。
「這是我的媽媽,你的媽媽在那邊。」她要趕爸爸走。
鍾書很窩囊地笑說:「我倒問問你,是我先認識你媽媽,還是你先認識?」
「自然我先認識,我一生出來就認識,你是長大了認識的。」
《我們仨》
我使勁咽住,但是我使的勁兒太大,滿腔熱淚把胸口掙裂了。
——楊絳《我們仨》
我和圓圓走在路上,一定攙著手;上了電車,總讓她坐在我身上。圓圓已三四歲了,總說沒坐過電車,我以為她不懂事。一次我抱她上了電車,坐下了,我說:「這不是電車嗎?」她坐在我身上,勾著我脖子在我耳邊悄悄地央求:「屁股坐。」她要自己貼身坐在車座上,那樣才是坐電車。我這才明白她為什麼從沒坐過電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