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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痕的發表

發布時間: 2021-03-24 02:15:28

A. 關於傷痕文學

可單獨分析一篇代表作 例如 盧新華 傷痕

廿年前的一九七八年八月十一日,文匯報發表青年作者盧新華寫的短篇小說《傷痕》。小說發表後,被全國二十多家省、市廣播電台先後播發。新華社、中新社先後播發新聞,法新社、美聯社的駐京記者對外報道說:「文匯報刊載《傷痕》這一小說,說明中國出現了揭露『文革』罪惡的『傷痕文學』。」

一篇短篇小說,為何引起如此強烈的反響?當時我是文匯報的總編輯,發表這篇小說的前前後後,勾起我許多回憶。

作者盧新華是復旦大學中文系一年級學生。小說《傷痕》的主要內容是:女主人公王曉華,九年前對張春橋定她媽媽為「叛徒」的冤案、假案信以為真,痛苦而無奈地和她媽媽「決裂」、「斷絕關系」,初中還沒有畢業就上山下鄉了。在農村生活和勞動中,和她建立了親密關系的男青年蘇小林,又由於小王的家庭成份問題不能上大學,一對青年被迫相互中止往來。在漫長的九年裡,王曉華一直在孤獨、旁徨和痛苦中熬煎。粉碎「四人幫」後,被嚴重摧殘而患了重病的媽媽,經上級領導部門甄別後,徹底平反了。她渴望著見上女兒一面,可當小王趕回家探望時,媽媽已離開了人間。

作者描寫王曉華母女生離死別和她與小蘇愛情生活悲歡離合的情節,有力地控訴了「四人幫」對老幹部和年輕一代的迫害,真實地反映了廣大幹部和人民在「四人幫」法西斯統治下的苦難。媽媽在臨死前給女兒的信中說:「雖然孩子身上沒有像我挨過那麼多『四人幫』的皮鞭,但我知道,孩子心上的傷痕也許比我還深得多。」王曉華在痛苦地回憶這些年的不幸遭遇後,也默默地想:「親愛的媽媽,女兒永遠不會忘記您和我心上的傷痕是誰戳下的。」

作者在文匯報上談他寫這篇小說的體會時,說了這樣一段話:「魯迅在《祝福》中說,人世間的慘事,不慘在狼吃阿毛,而慘在封建禮教吃祥林嫂。這句話引起我的深思。我腦子里涌現起無數個受『四人幫』精神上毒害的青年形象(其中也包括我)以及被『四人幫』路線迫害致死的老幹部形象,逐漸凝結成『四人幫』給我們社會留下的最深的傷痕,還是在精神上思想上心靈上。當我構思到曉華離家九年,而回家見到母親已離開人間的時候,淚水打濕了我的被頭,我被現實生活中這樣的悲劇感動了。」(見一九七八年十月十四日文匯報)粉碎「四人幫」後,復旦校園的空氣開始活躍起來,盧新華的這篇習作,是張貼在一九七八年四月上旬中文系一年級同學辦的《百花》牆報上。它是眾多作品中吸引讀者最多的一篇,轟動了全校。

以上資料供參考

B. 許嵩的把傷痕當酒窩最早是在哪發表的

新浪吧可能是。

C. 什麼叫傷痕小說

傷痕小說是社會主義新時期小說創作的第一種全新文學題材。
20世紀70年代末,禍國殃民的「四人幫」被一舉粉碎,「文化大革命」宣告結束。經歷了十年動亂,從「四人幫」專制主義桎梏下解放出來的人民,從而投入到了揭批「四人幫」的運動。
一度被禁錮的小說創作和整個文壇出現了生機,涌現出一批以揭露「文化大革命」造成的「創傷」,譴責極左路線的破壞為核心的小說作品,被稱為「傷痕小說」。
在當代文學史上,「傷痕小說」主要是指暴露「文革」十年災難、揭露「文革」十年的黑暗現實給黨和國家造成危害、給人們心靈造成創痛的小說,其主題是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揭露林彪「四人幫」,鞭撻丑惡靈魂,同情人民的遭遇,禮贊美好的情操。
開山之作是劉心武於1977年11月在《人民文學》發表的短篇小說《班主任》,得名於盧新華於的短篇小說《傷痕》,它包括:以知青題材為主的「傷痕小說」,如竹林的《生活的路》、老鬼的自傳體小說《血色黃昏》等;周克芹的《許茂和他的女兒們》等農村題材的「傷痕小說」;叢維熙所開創的「大牆文學」以及莫應豐的《將軍吟》等揭露「文革」專制的「傷痕小說」,以及張弦的愛情小說,張賢亮的「章永璘」系列,甚至蘇童一部分以「文革」中的「香椿樹街」為背景以青少年為寫作對象的作品,如《刺青時代》、《城北地帶》等。
參考鏈接:傷痕小說_網路
http://ke..com/view/945217.htm

D. 簡述傷痕文學極其代表作家和作品

1、代表作家及作品
《班主任》/劉心武
《窗口》/王餘九
《傷痕》/盧新華
《靈與肉》/張賢亮
《爬滿青藤的木屋》/古華
《思念你,樺林!》襲巧明
《飄逝的花頭巾》/陳建功
《被愛情遺忘的角落》/張弦
《本次列車終點》/王安憶
《我是誰》/宗璞
《啊!》/馮驥才
《大牆下的紅玉蘭》/從維熙
《將軍吟》/莫應豐
《芙蓉鎮》/古華
《許茂和他的女兒們》/周克芹
《走出迷惘》/辛北
2、簡介
傷痕文學是20世紀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在中國大陸文壇占據主導地位的一種文學現象。「傷痕文學」涉及的內容很多,但大都是以真實、質朴甚至粗糙的形式,無所顧忌地揭開文革給人們造成的傷疤,從而宣洩1966-1976年以來積郁心頭的大痛大恨,這恰恰契合了文學最原始的功能:「宣洩」。 以上提到的兩篇作品,只是在題材上對於'傷痕文學'具有開創性意義,然而在藝術上它們卻都是十分稚嫩的。相比之下,另幾篇也被視為'傷痕文學'代表作的作品,雖然並無拓荒價值,但藝術上卻顯然更為成熟,如張潔的《從森林裡來的孩子》、宗璞的《弦上的夢》、陳世旭的《小鎮上的將軍》、從維熙的《大牆下的紅玉蘭》、鄭義的《楓》等。
3、歷史意義
傷痕文學的問世標志著新時期文學的開端。它是覺醒了的一代人對剛剛逝去的噩夢般的反常的苦難年代的強烈控訴。傷痕文學的作者們以清醒、真誠的態度關注、思考生活的真實,直面慘痛的歷史,在他們的作品中呈現了一幅幅十年浩劫時期的生活圖景。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這就是傷痕文學的精神實質。

E. 《傷痕》作者盧新華 1978年發表的 網上哪裡有全文在線閱讀、電子書下載都行!

閱讀:
http://blog.163.com/wenmingli1988@126/blog/static/38066645200822477283/

F. 傷痕 小說作者盧新華

您給留郵箱吧...系統說有不適合發表的內容,不讓我直接復制發表啊...

G. 傷痕文學的代表人物是誰

傷痕文學是本世紀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在中國大陸文壇占據主導地位的一種文學現象。它得名於盧新華以「文革」中知青生活為題材的短篇小說《傷痕》。
十年文革期間,無數知識青年被捲入了上山下鄉運動中。「傷痕文學」的出現直接起因於上山下鄉,它主要描述了知青、知識分子,受迫害官員及城鄉普通民眾在那個不堪回首的年代悲劇性的遭遇。 圖為盧新華最早登於《文匯報》小說《傷痕》
較早在讀者中引起反響的「傷痕文學」是四川作家劉心武刊發於《人民文學》1977年第11期的《班主任》。當時評論界認為這一短篇的主要價值是揭露了「文革」對「相當數量的青少年的靈魂」的「扭曲」所造成的「精神的內傷」,有的認為該篇發出的「救救被四人幫坑害了的孩子」的時代呼聲,與當年魯迅在《狂人日記》中發出的救救被封建禮教毒害的孩子的呼聲遙相呼應,使小說產生了一種深刻的歷史感,充滿了一種強烈的啟蒙精神。
編輯本段發展源流
然而「傷痕文學」的名稱,則源自盧新華刊登於1978年8月11日《文匯報》的短篇小說《傷痕》。它也在「反映人們思想內傷的嚴重性」和「呼籲療治創傷」的意義上,得到當時推動文學新變的人們的首肯。隨後,揭露「文革」歷史創傷的小說紛紛涌現,影響較大的有《神聖的使命》、《高潔的青松》、《靈魂的搏鬥》、《獻身》、《姻緣》等知青創作,從維熙的《大牆下的紅玉蘭》等大牆文學,以及馮驥才早期在「傷痕文學」中藝術成就相對較高的《鋪花的歧路》、《啊!》、周克芹《許茂和他的女兒們》為代表的農村「傷痕文學」等。 盧新華
"傷痕"一詞在學術界被用來概括文學思潮,最早可見於旅美華裔學者許芥昱的《在美國加州舊金山州立大學中共文學討論會的講話》一文。許芥昱認為,中國大陸自1976年10月後,短篇小說最為活躍,並說:"最引大眾注目的內容,我稱之為'Hurts Generations',即'傷痕文學',因為盧新華有篇小說叫做《傷痕》,很出風頭。"有人曾對這個概括性的詞彙提出過異議,認為不如使用"暴露文學"切合這個階段的文學實質,但由於此詞已於是被學術界大多數研究者所接受,因此在這里我們延用
較早在讀者中引起反響的「傷痕文學」是北京作家劉心武刊發於《人民文學》1977年第11期的《班主任》 。1977年10月,《人民文學》編輯部召開了短篇小說創作問題座談會,會上對沉悶的創作現狀進行了分析,表示了要突破公式化、概念化的強烈願望。在這樣的倡導下,緊接著11月份的《人民文學》上,便發表了劉心武的短篇小說《班主任》。小說講述了某中學教師張俊石如何盡力挽救一個在四人幫毒害下不學無術的中學生的故事,作者以'救救孩子'的呼聲,震動了被文革麻木了的人們的心靈,拉開了人們回顧苦難的序幕。這是新時期文學第一次揭露出文革中推行的蒙昧主義和愚民政策,如何危害著青少年的純潔心靈。而這在前一階段的創作中一直作者們視為畏途。以此為先導,之後便陸續有一些同樣題材的作品出現。 當時評論界認為這一短篇的主要價值是揭露了「文革」對「相當數量的青少年的靈魂」的「扭曲」所造成的「精神的內傷」,有的認為該篇發出的「救救被四人幫坑害了的孩子」的時代呼聲,與當年魯迅在《狂人日記》中發出的救救被封建禮教毒害的孩子的呼聲遙相呼應,使小說產生了一種深刻的歷史感,充滿了一種強烈的啟蒙精神。 青年劉心武(中)
《班主任》拉開了回顧歷史傷痕的序幕,並使作家劉心武一舉成名。不過在今天看,小說中最值得重視的角色並非主人公張俊石,而是作者在無意中塑造出的精神受害者班長謝惠敏,這個被視為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在四人幫的左傾教育下精神上產生的創痕比起小流氓宋寶琦更加令人警醒,雖然作者在當時並未將她作為幫教的重點,但正因為如此,這個形象的出現,才展示出作家真誠地面對現實、反映現實的創作態度,這在已被'假、大、空'文學擁塞多年來的當時文壇中,無疑是十分可貴的。 至於這種對文革苦難的揭露真正成為一種潮流,則是以1978年8月盧新華的短篇小說《傷痕》發表在《文匯報》上為標志的。「它也在「反映人們思想內傷的嚴重性」和「呼籲療治創傷」的意義上,得到當時推動文學新變的人們的首肯。這部小說以悲劇的藝術力量,震動了文壇,作品中對人性、人道主義的描寫,突破了長期以來關於文藝的清規戒律,在當時引起了廣泛的爭論,而討論最終得出的肯定性結論,又使這部作品成為我國文學界在政治上徹底否定文革的先聲。到了這時,人們才真正理解到,他們確實經歷了一場人為的災難,他們以往忍受的一切是應該而且可以打倒、唾棄的,於是他們壓抑許久的憤懣便立時噴涌而出,當這種憤懣大量地以文學的形式表現出來的時候,便形成了新時期第一個文學思潮:'傷痕文學'思潮。 隨後,揭露「文革」歷史創傷的小說紛紛涌現,影響較大的有《神聖的使命》、《高潔的青松》、《靈魂的搏鬥》、《獻身》、《姻緣》等知青創作,從維熙的《大牆下的紅玉蘭》等大牆文學,以及馮驥才早期在「傷痕文學」中藝術成就相對較高的《鋪花的歧路》、《啊!》、周克芹《許茂和他的女兒們》為代表的農村「傷痕文學」等。傷痕文學」後來較成熟的作品如竹林《生活的路》、葉辛《蹉跎歲月》、《我們這一代年輕人》及馮驥才的作品普遍表現出對於人性的關懷,對於人性深刻的探索和討論,引發了1980年代前期規模最大的對人性,人情,人道主義問題的文藝思想討論和對於人的尊嚴、價值、權利的呼喚。
傷痕文學是新時期出現的第一個全新的文學思潮。社會主義新時期是以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為歷史起點的。文化大革命的歷史特點,是封建法西斯文化專制主義打著毛澤東旗號對當代中國人民的一場公開迫害。這種對靈魂的摧殘尤其容易造成慘痛的心靈創傷。但這只有在掙脫了精神枷鎖、真正思想解放之後,人們才能意識到這「傷痕」有多重、多深。這是傷痕文學噴發的歷史根源。 新時期伊始,中國人民在政治上解放了,但由於兩個「凡是」未被推翻,「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錯誤理論依然流行,所以文學理論與創造仍受到嚴重束縛,以致出現「東邊日出西邊雨」的奇特現象。隨著「真理標准」的大討論和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召開,當代中國才真正出現轉機,文學才走上康莊大道。這種社會情勢正是傷痕文學出現的時代背景。 新時期文學首先必須面對的是文化大革命,所以傷痕文學自然而然地以文化大革命這一歷史時期作為了重要內容。當時的文學作品或以悲歡離合的故事,或以鮮血淋淋的場景,對長達十年的大動亂對中國人民造成的精神創傷予以了「字字血、聲聲淚」的強烈控訴,對肆虐橫行的極左路線予以了強烈的譴責。這便是傷痕文學的核心思想內涵。
'傷痕文學'涉及的內容很多,但大都是以真實、質朴甚至粗糙的形式,無所顧忌地揭開文革給人們造成的傷疤,從而宣洩十年來積郁心頭的大痛大恨,這恰恰契合了文學最原始的功能:'宣洩'。 以上提到的兩篇作品,只是在題材上對於'傷痕文學'具有開創性意義,然而在藝術上它們卻都是十分稚嫩的。相比之下,另幾篇也被視為'傷痕文學'代表作的作品,雖然並無拓荒價值,但藝術上卻顯然更為成熟,如張潔的《從森林裡來的孩子》、宗璞的《弦上的夢》、陳世旭的《小鎮上的將軍》、從維熙的《大牆下的紅玉蘭》、鄭義的《楓》等。

H. 盧新華《傷痕》故事情節

《傷痕》短篇小說,發表於1978年《文匯報》,曾獲同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
小說寫除夕的夜裡,車窗外什麼也看不見,只有遠的近的,紅的白的,五彩繽紛的燈火,在窗外時隱時現。這已經是一九七八年的春天了。
曉華將目光從窗前收回,低頭看了看錶,時針正指著零點一分。她理了理額前的散發,將長長的黑辮順到耳後,然後揉了揉有些發紅的微布著血絲的雙眼,轉身從掛在窗口的舊挎包里,掏出了一個小方鏡。她掉過頭來,讓面龐罩在車廂里談白的燈光下,映在方方的小鏡里。
這是一張方正,白嫩,豐腴的面龐:端正的鼻樑,小巧的嘴唇,各自嵌在自己適中的部位上;下巴額微微向前突起;淡黑的眉毛下,是一對深潭般的幽靜的眸子,那間或的一滾,便泛起道道微波的閃光。
她從來沒有這樣細致地審視過自己青春美麗的容貌。可是,看著看著,她卻發現鏡子里自己黑黑的眼珠上滾過了點點淚光。她神經質地一下子將小鏡抱貼在自己胸口,慌張地環顧身旁,見人們都在這霧氣騰騰的車廂里酣睡著,並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剛才的舉動,這才輕輕地舒出一口氣,將小鏡重新回挎包中。
她有些倦意了,但仍舊睡不著。她伏在窗口的茶幾上還不到三分鍾,便又抬起頭來。
在她的對面,是一對回滬探親的未婚青年男女。一路上,他倆極興奮地談著學習和工作,談著抓綱治國一年來的形勢,可現在也疲倦地互相依靠著睡了。車廂的另一側,一個三十多歲的城市婦女伏幾打著盹,在她的身旁甜卧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兒。忽然小女孩蹬了幾下腿,在夢中喊著:"媽媽!" 她的媽媽便一下子驚醒過來,低下頭來親著小女孩的臉問:"囡囡,怎麼啦?"小女孩沒有吱聲,舞了舞小手,翻翻身復又睡了。
一切重新歸為安靜。依舊只有列車在"鏗嚓鏗嚓"地有節奏地響著,搖晃著。——那響聲彷彿是母親嘴裡哼著的催眠曲,而列車則是母親手下的搖籃,全車的旅客便在這搖籃的晃動中,安然,舒適地踱入恍惚迷離的夢鄉。
她仍舊沒有睡意。看著身旁的那對青年,瞧著那個小女孩和她的媽媽,一股孤獨,凄涼的感覺又向她壓迫過來,特別是小女孩夢中"媽媽"的叫聲,彷彿是一把尖利的小刀,又刺痛了她的心。"媽媽"這兩個字,對於她已是何等的陌生 ; 而"媽媽"這兩個字,卻又喚起她對生活多少熱切的期望! 她想像著媽媽已經花白的頭發和滿是皺紋的臉,她多麼想立刻撲到她的懷里,請求她的寬恕。可是,……她痛苦地搖搖頭,晶瑩的淚珠又在她略向里凹的眼窩里滾動,然而她終於沒有讓它流出來,只是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兩只胳膊肘支在茶幾上,雙手捧起腮,托著微微向前突起的下巴,又重新將視線移向窗外。

I. 傷痕文學是什麼

十年文革期間,無數知識青年被捲入了上山下鄉運動中。「傷痕文學」的出現直接起因於上山下鄉,它主要描述了知青、知識分子,受迫害官員及城鄉普通民眾在那個不堪回首的年代悲劇性的遭遇。
圖為盧新華最早登於《文匯報》小說《傷痕》 較早在讀者中引起反響的「傷痕文學」是北京作家劉心武刊發於《人民文學》1977年第11期的《班主任》。當時評論界認為這一短篇的主要價值是揭露了「文革」對「相當數量的青少年的靈魂」的「扭曲」所造成的「精神的內傷」,有的認為該篇發出的「救救被四人幫坑害了的孩子」的時代呼聲,與當年魯迅在《狂人日記》中發出的救救被封建禮教毒害的孩子的呼聲遙相呼應,使小說產生了一種深刻的歷史感,充滿了一種強烈的啟蒙精神。
然而「傷痕文學」的名稱,則源自盧新華刊登於1978年8月11日《文匯報》的短篇小說《傷痕》。它也在「反映人們思想內傷的嚴重性」和「呼籲療治創傷」的意義上,得到當時推動文學新變的人們的首肯。隨後,揭露「文革」歷史創傷的小說紛紛涌現,影響較大的有《神聖的使命》、《高潔的青松》、《靈魂的搏鬥》、《獻身》、《姻緣》等知青創作,從維熙的《大牆下的紅玉蘭》等大牆文學,以及馮驥才早期在「傷痕文學」中藝術成就相對較高的《鋪花的歧路》、《啊!》、周克芹《許茂和他的女兒們》為代表的農村「傷痕文學」等。
盧新華 "傷痕"一詞在學術界被用來概括文學思潮,最早可見於旅美華裔學者許芥昱的《在美國加州舊金山州立大學中共文學討論會的講話》一文。許芥昱認為,中國大陸自1976年10月後,短篇小說最為活躍,並說:"最引大眾注目的內容,我稱之為'Hurts Generations',即'傷痕文學',因為有篇小說叫做《傷痕》,很出風頭。"有人曾對這個概括性的詞彙提出過異議,認為不如使用"暴露文學"切合這個階段的文學實質,但由於此詞已於是被學術界大多數研究者所接受,因此在這里我們延用之。
"傷痕文學"涉及的內容很多,但大都是以真實、質朴甚至粗糙的形式,無所顧忌地揭開文革給人們造成的傷疤,從而宣洩十年來積郁心頭的大痛大恨,這恰恰契合了文學最原始的功能:"宣洩"。

J. 傷痕美術的代表作品

1978年,《連環畫報》邀請劉宇廉和陳宜明、李斌一起創作《傷痕》,這是根據當年影響很大的盧新華的同名小說改編而來,表現「文革」中悲劇災難的生活歷史。1979年刊出後獲得廣泛好評。獲第二屆全國連環畫展覽一等獎。
1979年他們又應邀合作連環畫《楓》,描畫一對戀人在「文革」中分屬不同紅衛兵派別,最終都成為犧牲品的悲劇故事。由於這組連環畫真實刻畫了當時的社會環境,出現了四人幫、林彪的畫像等,當時有主管領導人認為有宣傳四人幫的嫌疑,刊載《楓》的《連環畫報》一度被禁止發行,後放行並加印十萬份。這組畫引起很大的反響,據說有上百萬的讀者,和當時的「傷痕文學」同步,被媒體評論為「傷痕美術」的代表作,在建國30周年全國美展上獲一等獎。 鮮為人知的是,1979年劉宇廉和陳宜明、李斌還創作過一組從未發表的連環畫《張志新》。他們為此深入曾監禁張志新的沈陽一監獄進行調查寫生,並了解到張志新遭到很多非人的待遇,聽說因為不給水她還曾拿經血沾饅頭吃,他們邊寫生邊請模特拍攝,嘗試用報道式的手法和政論式的文字來表現對那個時代的反思,但是畫稿出來後上面說張志新已經宣傳得夠多了,不準刊登。
2005年8月26日,一個名為「西去九色鹿——劉宇廉藝術回顧展」於在中國美術館開幕,尤其是那組關於「文革」中被迫害致死的烈士張志新的連環畫,吸引了不少人駐足觀看。一個將近五十歲的中年人,神色凝重地站在畫前,慢慢的,慢慢的,他的眼眶開始變得濕潤,但他沒有去擦拭。 在四川美術學院第二年,快到農歷大年三十時,羅中立在路邊公共廁所看到一個收糞的農民,這個場面觸動了羅中立。「看到他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而且外面的天氣陰雨綿綿,非常濕、非常冷,當時我看他還是很麻木的,完全不知道已經是大年三十這樣一個感覺,所以當時一下子很震動,然後回去馬上畫了很多關於收糞農民這樣一個場面。」他認為是又臟又臭的農民支撐著國家,農民才是支撐國家和民族的真正脊樑。
1980年12月,參展作品全部到達北京中國美術館。《父親》是中國油畫史上前所未有的一幅巨幅頭像。看著眼前滿是皺紋蒼老的面孔,幾乎所有的評委都被深深的的打動了。據說,這一天評委們在畫像前站了很久,細細品味著畫像的每一個細節。《父親》一舉奪金獎。 高小華的《為什麼》從題材到表現形式,充滿著歷史的反思。鉛灰色的調子、厚重的筆觸迥異於「文革」時期流行的美術樣式「紅光亮、高大全」,更為重要的是,高小華將一種對「文革」的懷疑情緒散布在畫面的每一個角落。這一切都是「為什麼」?不僅是高小華的疑問更是幾代知識分子的疑問。隨後的1982年,高小華的畢業創作《趕火車》在「四川美術學院油畫赴京展覽」上亮相,再次引起巨大反響。
高小華在畫小稿的時候,《為什麼》被老師否定過,因為題材實在太敏感了。之後,他把作品的小稿和照片寄給《美術》雜志期待他們可以發表,但都沒有迴音。後來《美術》雜志在插頁中試探性地發了出來。 1954年生於成都。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四川音樂學院數字藝術系系主任,電子科技大學成都學院圖形藝術系學科帶頭人。現為駐德自由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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