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出版衛敏
1. 求景帝紀事之盛世繁華的番外2,就是景珂衛敏萱的那個,郵箱[email protected]。謝謝各位大俠了
2012年8月25日感謝派派會員。淺冬落單 補齊 54 番外1+55 番外2 (慎入)
半年後,衛敏文扶棺回京。一直到了入葬的那日,皇後都沒有出現在人前。
這是這些年來,當年伉儷情深不離不棄的太子太子妃如今的帝後第一次沒有在如此重要的日子攜手出現,不管皇帝怎樣封鎖壓制,能在京城混得下去的可都是人精,帝後失和的消息很快如長了翅膀的小鳥,呼啦啦飛過京城的天空,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飛到了皇朝更遙遠的地方。
雖然整個京城還沉浸在皇帝下的那道陪葬旨意引發的餘震中,但是有著適齡未嫁女的家族們紛紛將火熱的目光轉到了皇帝本人身上。按祖制,皇帝後宮的標准配置是一後四夫人九嬪二十七世婦八十一御妻,當然後宮中的所有宮女實際上也是皇帝的備用女人。而現在皇帝的後宮只有一位皇後,其他的位置都是空置著,這么一算,不知道多少人的心裡都是癢癢的。
帝後情深的時候眾人就算有想法也不敢妄動,再說皇帝那時候還用得著衛家,所以當年的那場太子立側妃之爭最終以太子不愛江山愛美人的精湛表演贏得先帝好感的時候,眾人就算再不甘也只能熄了這份心。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太子順利登基,衛家早就完成了他們的歷史使命,又兼出現帝後失和這樣的巧合,如果不去打皇帝的主意恐怕連老天爺都不會答應的。
如此這般,景珂很快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其實,被立為太子二十年之久監國也有整整十年,政事什麼的早就難不倒他了,朝中眾多熱情的目光百般暗示明示他也能想辦法打發,真正讓他頭疼的是已經過了這么久皇後還是把他拒之門外始終不願原諒他。
在不知道多少次一個人孤零零地用了早膳午膳晚膳外加獨守空房後,冒著被某人打擊挖苦兼罵活該的風險,他還是召見了某人討個主意。
「臣不認為那扇薄薄的門板能夠擋得住陛下?」
衛敏文覲見的禮儀無可挑剔,回話的語氣也沒什麼不對,不過景珂還是從他的話里聽出了諸如「矯情虛偽沒事找事活該如此」等等涵義。
「朕是怕萱妹妹更生氣。」那扇門的確擋不住他,但是皇後這么久還不肯消氣,他採取強硬的做法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會讓他們之間的關系越來越糟。
「臣想想辦法吧。」從衛敏萱嫁給景珂的那天起,衛家已經上了景珂的船,現在船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船主夫婦失和顯然是件很愚蠢的事。當年景珂需要與衛家的這場聯姻,如今的衛家同樣需要這場聯姻繼續保持美滿幸福。無論衛敏萱有多少的委屈,身為皇帝的妻子,皇子公主們的母親,衛家的女兒,她早就沒有了任性的權利,既然皇帝一心求和,也到了該收場的時候了。
不過就算他身為皇後的堂兄,出入後宮也是件欠妥的事,所以最後勸說的活落到了他的妻子永寧侯夫人戚氏的身上。
永寧侯夫人戚氏溫柔賢淑,卻不是一個善於言辭之人,不過該怎麼勸說顯然早就有人教好了。這一次的勸慰千言萬語只匯聚成一句話:作為皇子公主們的母親,娘娘您現在沒有任性的權利。
「嫂嫂,你知道嗎,很多年前,敏文哥哥對我說,『你是太子的妻子,衛家的女兒,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你早就沒有了任性的權利,你要為太子考慮,為衛家考慮。』,而今天,哥哥又對我說,我該為皇兒們考慮。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好不甘心,為什麼男人們的眼裡永遠只有利益,女人們的眼淚對他們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所謂的很多年前,對衛敏萱來說,恍若只是昨天。那是弘慶三十五年的春天,她成親的第十年,她的丈夫被立為太子的第四年。成親十年,如果說有什麼遺憾的話,那就是他們始終沒有子嗣。在遠離京城的薄州,她雖然心裡著急想方設法求醫問葯卻始終沒有把這看做是攸關性命的大問題,更何況她的丈夫一直在身邊安慰支持她,也讓她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但是回到了京城,她的丈夫被立為太子而她成了太子妃後,太子妃無嗣的問題很快上升到了國事的地步。
朝中的大臣先是逼太子以無嗣為由廢了太子妃,被拒之後又開始逼太子納側妃,後來,太子東宮的官員也加入逼迫太子的行列,再加上太子幾位兄長們的興風作浪,到了最後,這事終於很狗血地演變成了江山美人的選擇題。
那時候,她的敏文哥哥還只是永寧侯世子,他來勸她主動為太子納側妃。當時他說了很多,她只問了一句:為什麼男人們的功業要由女人們的眼淚做代價?
她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怎麼樣,身為太子的妻子衛家的女兒,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她必須為太子的利益衛家的利益考慮,只要她肯主動為太子納側妃,太子就算不上背信棄義,因為一生唯一人的承諾並不是他打破的,如此一來,搖搖欲墜的太子之位能夠得到保存,等到太子有了子嗣,眼前的危機也就渡過了。
這些道理她都明白,那時候她深愛著她的丈夫也相信她的丈夫深愛著她,就算眼中有淚也不願流下來,就算心中悲痛也打算照著敏文哥哥的話去做。
當她開始著手這件事的時候,她的丈夫卻對她說寧願被廢也不願讓她受委屈,那瞬間,她除了撲入他的懷里痛哭以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再後來,這場危機竟然柳暗花明了。
那日,太子去先帝面前發表那段後來被天下女子都妒忌的不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宣言的時候,曾經質問過太子沒有子嗣對皇家意味著什麼的先帝並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當場下旨廢了他,只是盯著他看了很久,最後說了一句「只要你不後悔」就把他打發走了。
弘慶三十五年,對他們夫妻來說,每一日都是度日如年。太子隨時都會被廢,而她寧願頂著被父母親人埋怨的壓力也不願放開他的手讓另一個女人進入太子東宮。日子越艱難他們之間的感情越好,到了第二年春天,當她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她再一次痛哭起來,這一次是喜極而泣。就這樣,一直等到她的第一個孩子眾所期待的皇太孫哇哇啼哭來到世上的那天,籠罩在他們頭上的烏雲才算被吹散了。
皇太孫的出生終於讓太子之位穩固了,先帝慢慢把政事交到太子手裡,開始常年居住在西山行宮,當然,叔父始終陪在他的身邊,一直到最後那一天。等到叔父去世,太子受命監國,先帝就再也沒有離開過西山行宮。
無論世人怎麼評價先帝與叔父的那段感情,他們真正做到了不離不棄攜手一生,就算九泉之下都不會有什麼遺憾了。這些年來,她一直以為自己也會有這樣的幸運,與最愛的那個人攜手一生生死不渝。到今天才發現真相是如此得不堪,再多的深情也抵不過利益重重。
「娘娘……」看著皇後消瘦的面容,戚氏的眼圈慢慢地紅了。皇後的一生,被父母兄長疼愛,被丈夫寵愛,就算皇位之爭的風霜刀劍也不曾落到過她的身上,所以她到如今還會有這樣的疑問。她的疑問永遠不會有答案,男人們以為對的東西對女人而言卻是未必,但是作為妻子,作為母親,她們沒有選擇的權利,哪怕再不甘心也只能這么走下去。
「嫂嫂,這些年來,哥哥愛過你嗎?你後悔嫁給哥哥嗎?」
「妾身都是半截埋入黃土的人了,還談什麼愛不愛後悔不後悔的?」戚氏苦笑著搖了搖頭。
她想起她的少女時代,侯爺那時候還是世子,他來求親的時候,父親說齊大非偶,不願她嫁入豪門,但是經不起三姑六婆眾多親戚輪番廝磨,她最後還是嫁入了永寧侯府。剛成親那會兒,她第一次明白了如履薄冰這四個字的含義。那會兒,別說是府里內院外院的管事婆子們,就是稍有體面的丫鬟都比她壓得住陣腳。她越是小心越會出錯,後來,是世子手把手教會了她管家,也是世子教會了她人情往來,世子從來不說什麼愛不愛,卻尊重她愛護她,每每在她苦惱的時候出手為她解決麻煩。
「娘娘,琴瑟和諧是一種幸福,相敬如賓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比起那些終日忙於斗來斗去的世家主母來說,永寧侯夫人的日子實在是太平淡,她每日里操心不過是丈夫兒女們的衣食
2012年8月25日感謝派派會員。淺冬落單 補齊 54 番外1+55 番外2 (慎入),親戚之間的往來,除此之外,好像就沒有需要她操心的事了。戚氏努力回憶婚後的日子,最後依然只能得到「平淡」這個結論。
不過,平淡其實也是一種幸福,父親當年擔心的侯府妻妾之爭,世子位之爭,以及種種爭來爭去都不曾出現,當年的風流公子婚後卻是一改常態,侯府內院至今還是乾乾凈凈螞蟻都找不出一隻,這樣的平淡還有什麼可以抱怨。
「相敬如賓嗎?」衛敏萱低聲重復了一遍,沉吟了很久才說道,「嫂嫂請哥哥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帝後失和長達一年後,春風終於吹過了酷寒的皇宮內院,無論是乾清宮還是坤寧宮侍奉的宮人都鬆了一口氣,始終努力著想讓父母和好的皇子公主們也放下了懸著的那顆心,衛家的眾人也展開了眉頭。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愁,不過這樣的事,景珂做太子的時候都能拒絕,現在大權獨握自然就更沒有問題了,唯一的問題就是,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敏感了。
皇後依然是那個皇後,就算快做祖母的人了還是保持著少女時的天真姿態,一朵花一顆草都能讓她快樂好半天,要哄她其實是件很容易的事,景珂這么告訴自己,卻敏感地發現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條說不清道不明的壟溝,因為皇後現在寧願為了一朵花一顆草高興也不願再為他高興了。
和花花草草吃醋實在是件很莫名其妙的事,但是景珂現在就是在做這樣的事。只要皇後不是對著他微笑,他就覺得心裡不舒服,當然如果他表現出了這份不悅,皇後則拿出了對待小孩子的態度來對待他,就是那種萬事都是好好好你說什麼都依你,但是他依然從她神情中看出了那份幼年時先帝哄他時相似的敷衍。
景珂把自己的這份敏感小心眼歸結於幼年時遭受到的不公待遇,比如先帝在他出生的時候沒有像他的兄長們出生時那樣大赦天下這樣的舊事又被他從記憶深處翻了出來,並且被他列為了先帝對他不公的確實證據。
不過到了今天,無論他怎麼覺得先帝對他不公,先帝已逝,他早就沒有了說理的地方,再說就算先帝在生,他也沒有說理的地方,所以這些不公他只能生生受了,就像皇後對他的敷衍他也沒有地方訴苦。本來這世上還有一個他可以訴苦的人,但是讓太傅陪葬的那道旨意讓他們的關系變得比皇後如今對他的態度還不如,若是以前,那人必會安慰他幫他想辦法,而現在,那人只會用恭敬的態度讓他明白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依然不會後悔。他的一生本來就沒有後悔這種奢侈的東西,一旦有了想要的東西就要努力得到,哪怕所謂的代價是他的感情。
這樣的日子過了好幾年,景珂本以為這樣的日子會永遠過下去,直到他們被葬入皇陵的那一天,卻不料事情的轉機出現在安陽突染惡疾的那日。安陽是他們最小的女兒,是他的心肝寶貝當然也是皇後的心肝寶貝。皇後放心不下,親自在床前照料,他也放心不下,不僅僅是病中的女兒,還有憔悴的妻子。
那一段日子,他們過得提心吊膽的,就怕有個萬一,到了安陽終於轉危為安的那日,兩個人終於忍不住相擁在一起。
「這些日子讓我想起了弘慶三十五年。」皇後靠在他懷里,過了很久突然問道,「陛下,你當年對先帝說願意為了我放棄太子之位,這是真話嗎?」
他一直以為皇後不肯原諒他是因為他讓太傅給先帝陪葬的事,卻不料真正的原因出在這里。本來也是,他們衛家從來就沒有笨蛋,有些人看起來像笨蛋只是因為他心愛的人希望他是笨蛋,太傅是,他的皇後又何嘗不是。先帝成不了這樣的人,他出生在皇宮,成長在皇宮,呼吸的空氣里都彌漫著陰謀詭計的味道,他自己也成不了這樣的人,他能夠從一位不受寵的皇子到最後登上皇位,期間的種種欺騙謊言陰謀他自己都不願再去回憶,所以無論是先帝還是他,渴求的都是同一類人,抱著這樣的人才能讓他們感覺到這世上其實還有很明亮很溫暖的東西。
「不是,那是一場賭博。」本來,他可以用千言萬語來掩飾當年的真相,但是他突然厭倦了那些甜言蜜語,「那隻是一場賭博。」
他當年只是在賭先帝絕不會廢了他,因為先帝一生中永遠不可能做到的事他可以做到,比如說,一生一世一雙人,就算僅僅因為這個原因,先帝也不會廢了他,另一個原因當然是因為那時已是太傅晚年,先帝已經在考慮太傅身後之事了。最後,他賭贏了。
「如果陛下當年賭輸了,不會後悔嗎?」
「當然不會後悔,願賭服輸,這一生,我都不會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其實就算賭輸了,未必就沒有再賭一次的機會,他這一生,真正的對手是先帝,至於他的兄長們,那時候他早就不再放在心上了,不過這些話,他並沒有對皇後細說,畢竟,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不是皇後能夠理解以及接受的言論。
「如果我一直沒有子嗣,陛下又打算怎麼辦?」
對於皇後的這個問題,景珂沉默了片刻沒有立即回答。女子不孕有各種各樣的原因,若是這個女子與皇嗣有關,其中的原因更是復雜了,比如史書中的某一前朝,歷任皇後都沒有子嗣,這些皇後都不能生養顯然是件匪夷所思的事,究根到底,不過是皇家為了防止外戚坐大的一種手段。
皇後嫁給他十年始終無嗣,一開始是因為皇後年幼,他不敢讓她冒年幼分娩的危險,有意識地在避孕,等過了幾年,他想要孩子的時候,皇後卻依然無法懷孕,尋遍各地名醫也找不出原因,明明身體健康卻始終懷不上,這樣古怪的事讓他忍不住把懷疑的目光放到了先帝的身上,不過這樣的事,既無證據又不可對人言,也只能放在心底了。
「這件事我們以前就
2012年8月25日感謝派派會員。淺冬落單 補齊 54 番外1+55 番外2 (慎入)說過,無論我是不是太子,都可以過繼宗室子弟來延續香火的。所以,這個問題對我們來說,從來就不是問題。」到最後,景珂也沒有談及對先帝的那份懷疑,畢竟子嗣這種事,也是屬於盡人事聽天命的范疇,先帝的手段再厲害也未必能伸到他家後院,再說他潛意識中並不願承認先帝對他會不公到如此地步,為了試探他是虛情還是假意竟然要用上如此手段。
「叔父去世後,你突然將城兒送去西山行宮陪伴先帝,真的只是為人子女的孝順之心?」
「不僅僅是。」城兒是他們的長子,剛出生那日就被立為皇太孫,太傅去世後,景珂將他送到西山行宮由先帝親自教養,一向與皇後聚少離多,皇後始終覺得虧欠了他,今日不知怎麼又想起了這遭。當年他是用孝來說服皇後的,當然,這從來就不是全部的原因。
「陛下能保證剛才說的都是真話嗎?」
「萱妹妹,我們都是要做祖父母的人了,騙來騙去還有什麼意義。我承認,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利益糾葛,也許你無法理解真心和利益怎麼能放在一起思考,這個問題太復雜,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我成親已有數十年,我到今天都沒想明白我是因為愛你才想娶你,還是因為想娶你才愛上你的。不管怎麼說,娶了你都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事。這些年來,你始終在我身邊,應該知道我能有今天有多麼不容易,不過就算再苦再累,先帝再怎麼不信任我防著我,只要想到你,想到孩子們,我還是可以堅持下去。」他能夠堅持下去的原因很多,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們當然也是原因之一,其他的,都是他內心深處不願對人訴說的理由。
衛敏萱一直盯著他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分析他這段話的可信度。當然,以景珂的功力,她是不可能發現什麼不對的。再說景珂這次選擇的是只說該說的真話,不該說的真話就不去說,眼神自然是無辜又純潔。
「算了,就像陛下剛才說的,我們都要做祖父母了,就算陛下依然在騙我,還能再騙幾年,那些過去的事,我不去計較了。」跟他僵持了這些年,衛敏萱也累了。這段照顧女兒擔心害怕的日子,讓她想起了弘慶三十五年,其實更讓她懷念的是他們居住在薄州的時候。那時候他們新婚燕爾,就算是薄州這樣的苦寒之地也能過得快快樂樂。
如果能一直留在薄州該多好,有時候她忍不住要去這么想,想著想著又覺得自己太自私了,無論是作為妻子,作為母親,還是作為女兒,她都不應該有這樣自私的想法,敏文哥哥永遠是對的,無論她多麼痛恨他的那些冷靜又冷酷的正確說法,依然無法否認他永遠是對的。
再深厚的感情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既然患難的時候她糊塗著,如今富貴的時候她還是繼續糊塗吧。她突然想到敏文哥哥通過嫂嫂給她捎來的那些話。
糊塗其實不難吧。
她轉頭望了一眼殿外的茶花,默默靠在皇帝的懷里,很快閉上了眼睛。她還記得皇帝解釋過他在宮中遍植茶花的原因:開得那麼艷,看久了眼睛都會疼,然後就可以乘機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了。
那時候,她以為皇帝是在說笑話,現在終於明白了他說那句話時的心情。如果覺得眼睛疼就閉上休息一會兒,那股無法抑制的酸楚會過去的,一切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一個童話,就算寫下這句話的納蘭也沒有做到過。景珂和衛敏萱之間也許一直會有矛盾會有遺憾,這是沒辦法的事,不能期待炮灰的一生會有更美滿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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