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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引用詩經

發布時間: 2021-03-28 10:51:37

Ⅰ 在左傳的文章後邊,基本上都引用『詩經』的內容,誰知道這是為什麼

左傳來里用詩經最多的地方自,常常就是國與國之間正式的外交場合,說的都是場面話。人生准則不一定。因為說的時候經常是斷章取義,並非嚴格照原意來使用。我覺得吧,就是掉書袋。有些話不便明說,或者明說了顯得沒文化,就從詩經里找合適的話來用。

Ⅱ 研究《詩經》的外國文獻有哪些

薩爾巴斯基這人專門研究詩經,你去查查關於他的資料吧(不過網上關於他的資料很少,耐心點查)

Ⅲ 關於詩經的論文,1000至2000字左右

丘中有麻,彼留子嗟。彼留子嗟,將其來施施。

丘中有麥,彼留子國。彼留子國,將其來食。

丘中有李,彼留之子。彼留之子,貽我佩玖。

《詩經·王風·丘中有麻》這首詩只有三章,章四句,表面上看起來並不復雜,但是對於詩的內容以及詩中人物的姓名,卻仍有爭議,迄無定論。《小序》雲:「《丘中有麻》,思賢也。庄王不明,賢人放逐,國人思之而作是詩也。」毛認為是「思賢」詩,《箋》、《疏》並無異議。[1]《傳》的故訓由於最接近於《詩經》時代,大體上是可信的。但是,對於「國風」中某些詩篇的詩旨,尤其是那些反映男歡女悅的情愛詩篇,囿於思想的保守性,《小序》往往牽扯到帝王後妃的身上,其說多半不可考之於史。自然亦有少數可考者,如《鄘風·君子偕老》、《邶風·新台》、《齊風·南山》、《齊風·載驅》、《陳風·株林》,但大多數情愛詩篇,往往是詩人即事即景抒情之作,並不反映什麼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何可考耶?竊以為《丘中有麻》就屬於此類民歌。對於這些詩歌,只能就詩論詩,味之以文情,審之以辭氣,衡之以語法,核之以訓詁,來探索其主題。朱喜作為一個理學家,思想也是保守的,但他的《詩集傳》尚能遵循就詩論詩的原則,如《丘中有麻》,朱子就認為是一首愛情詩,其說一出,後人多有信之者,但朱說亦有瑕疵。朱子雲:「子嗟,男子之字也。」「子國亦男子之字也。」「之子,並指前二人也。」在首章之後評點曰:「婦人望其所與私者而來,故疑丘中有麻之處,復有與之私而留之者,今安得其施施而來乎?」[2]果如朱子所言,婦人私會二人且二人均贈其佩玖,揆之以情理,今天雖然有如此荒唐之事,但在古代確是夠大膽的了,縱有,當事人也不會形之於詩,即使作詩人未必詩中人,亦不會如此津津樂道地賦之於詩。程俊英、蔣見元《詩經注析》引崔述《讀書偶識》駁那些認為《齊風·東方之日》是諷刺詩者,曰:「夫天下之刺人者,必以其人為不肖人,乃反以其事加於己身,曰我如是,我如是,天下有如此之自污者乎?」[3]其理亦可用於此。《詩經》中確有刺淫刺穢之詩,如《新台》、《南山》、《載驅》、《株林》,但決非當事人自作或以當事人口吻所做。《株林》刺陳靈公,作為一國之君,竟然偕大夫孔寧、儀行父通於夏姬,君臣宣淫,終為夏姬之子夏征舒所弒。朱子評曰:「靈公淫於夏征舒之母,朝夕而往夏氏之邑,故其民相與語曰:君胡為乎株林乎?曰:從夏南耳。然則非適株林也,特以從夏南故耳。蓋淫乎夏姬,不可言也,故從其子言之,詩人之忠厚如此」[2]。真正有傷風化、有悖人倫之事,旁觀者亦羞以道之,正如《鄘風·牆有茨》所雲:「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由此觀之,《丘中有麻》至少不是婦人歌詠與兩個情人苟且之事。《詩經注析》認為《丘中有麻》「也不像朱熹所說的這位女子和子國、子嗟父子有私情,而這二人在丘中有麻處又為新歡所留。」《詩經注析》認為朱子和方玉潤都將「留」解釋為挽留之留,致有此誤。竊以為誤則誤矣,因為倘若「留」解釋為挽留之留,第三章「彼留之子,貽我佩玖」語句不順,但朱子並沒有說子國、子嗟是父子,齊襄公淫乎其妹,實有其事,而這首民歌,查無史據,父子聚麀,有悖天倫,以朱子之智慧及其人生哲學,斷不會作如此主觀臆測。方玉潤《詩經原始》亦誤解了朱子,他說:「子嗟、子國既為父子,《集傳》且從其名矣,則一婦人何以私其父子二人耳,此真逆理悖言,不圖先賢亦為是論,能無慨然?惟是《序》、《傳》亦有所疑,子嗟、子國既為人名,則『之子』又何指?」方氏又駁姚際恆「嗟」、「國」皆為助辭說,曰:「嗟為助辭可也,國亦為助辭乎?」方氏主張嗟為助辭,國即「彼國」之「國」,猶言彼留子於其國,其國不可久留也,何不就我?方氏主張此詩為招賢偕隱之詩,雲:「《丘中有麻》招賢偕隱也,周衰,賢人放廢,或越在他邦,或互相招集,退處丘園以自樂。」[4]竊以為詩中看不出招賢偕隱的痕跡,更何況「彼留子嗟」、「彼留子國」、「彼留之子」明顯為同一種句型,而按方氏說,獨獨「彼留子國」要在「國」前加「於」才能解通。高亨的《詩經今注》認為《丘中有麻》是「一個沒落貴族因生活貧困,向有親友關系的貴族劉氏求救,得到一點小惠,因此作詩以述其事。」[5]《傳》以為子國為子嗟父,而高亨以為子國是劉氏家族的另一個人的名字,把「彼留之子」解釋為「那劉氏的人們」。竊以為這種解釋值得商榷,因為《詩經》時代人稱代詞固然無單復數之分,但是「子」是名詞,無論是用來替代第二人稱代詞還是作為偏正結構的中心語,「子」指二人或二人以上這樣的用法恐怕沒有,此種情況,先民是用加數詞的方式來表示的,如《邶風·二子乘舟》。其次,既然是沒落貴族救助於劉氏,劉氏施與一點小惠,恐怕還不至於「貽我佩玖」。竊以為贈玉不外乎以下三種情況,或是主恩浩盪,或是朋友之間因有深情厚誼而分手脫相贈,寄予平生一片心,或是戀人或夫妻之間情到深處感情的流露和表示。筆者認為此詩按第三種情況來理解更顯得貼切、自然,把詩理解為女子的口氣更為吻合。正因為「貽我佩玖」是愛情成熟的標志,故女主人公反復詠嘆之,此所謂「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永歌之」(永,詠也。引文見《大序》)。
程俊英、蔣見元《詩經注析》的說法令人耳目一新,他們認為:「這是一位女子敘述她和情人定情過程的詩。首先敘述他們二人的關系,是由請子嗟來幫忙種麻認識的。後來又請他的父親子國來吃飯。到明年(應說『第二年』)夏天李子熟的時候,他們才定情,子嗟送她佩玉,作為定情的禮物。」[3]這種說法,筆者大體贊成,但仍有疑問。首先,這種說法固然解釋了詩中何以出現兩個男人的名字,但仍不能令人信服,因為,子國既為子嗟父,女主人公直呼戀人父,就顯得不恭。據我所知,《詩經》中沒有直呼戀人名字的詩篇(一般用代稱),更何況連姓帶字,更何況稱戀人之父連姓帶字?其次,筆者認為此詩作為敘事詩欣賞還不如作為抒情詩欣賞,因為作為抒情詩欣賞不須那麼多猜測,我主張,「丘中有麻」、「丘中有麥」、「丘中有李」首先應作為起興手法來理解,這是國風多數詩篇常用的表現手法,其次《詩經》的起興雖說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但並非與所詠之事毫無關聯,恰恰相反的是往往是有所關聯,如這首詩的起興,就反映了季節的變換,「丘中有李」寓意愛情的成熟,「貽我佩玖」是愛情成熟的標志,正如《衛風·木瓜》所寫:「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非報也,永以為好也。」

《丘中有麻》是一首愛情詩,聞一多先生信之不疑。他認為「將其來食」之「食」是性慾的廋語,古謂性的行為曰「食」,如《株林》「朝食於株」,而「將其來施施」,《顏氏家書·書證》:「江南舊本單為施」,聞氏認為施指天施地生之施,亦是性慾的廋語(見《風詩類鈔》)[6]。果真如此,施與食對文同義,全詩皆為四字詩句。這是極有可能的,從風格上來說,《詩經》里不乏大膽、潑辣的愛情詩篇,從結構上來,全詩唯一的五言詩句「將其來施施」在詩中也顯得不相稱。可能是因為古人誤解了施字之義,故又加一施字,這樣一來,「將其來施施」就有語法問題了,因為他處不再有「來施施」的說法,按上古漢語語法,只能說,施施而來,或曰其來施施,或如《孟子》言:「施從良人之所之」、「施施從外來」,置於介賓短語前。從口氣、語法、結構、古訓等方面全面權衡,筆者認為《丘中有麻》作為一首愛情詩,最無疑義。既然《丘中有麻》是一首愛情詩,那麼詩中所歌詠的男子如是二人甚至是父子二人,那是不可思議的。即使不是一首愛情詩,也同樣令人費解,「貽我佩玖」者是誰呢?故姚際恆、方玉潤有「嗟」為語助說,立意彌合這一矛盾,而黃焯先生有互足說,立意解決這一問題。《毛詩鄭箋平議》焯案:「首章《傳》雲:『丘中磽確之處盡有麻麥草木,乃彼子嗟之所治。』《傳》統三章為言,則次章之麥,卒章之李,皆以為子嗟所治也。其知子國為子嗟父者,以卒章稱子嗟為『彼留之子』,明次章子國為子嗟父矣。詩有重章互文以足意者,此篇次章言子國,蓋下省『之子』之語,末章言『之子』,蓋上承『子國』為言,意皆謂彼劉子國之子,而為子嗟之變文耳。」[7]黃氏發明《毛傳》,指出名字不同其因在於變文以協韻,是正確的。不過,竊以為不必如此征實也,子嗟、子國無非是女主人公戀人名字的代稱而已,正如《鄭風·山有扶蘇》之子都、子充,無非是美男子的代稱而已。《傳》曰:「子都,世之美好者也。」竊謂嗟、國、都、充是常用字,可以想見是當時的男子取字的常用字,如子產之父就叫子國,至於子都,《孟子》曰:「不知子都之姣者,無目也」,春秋鄭大夫公孫閼即字子都,都,美也,《詩》曰:「洵美且都」(見《鄭風·有女同車》),充亦有美的意思,古人認為充實而有光輝,是美也,嗟,嗟嘆之,以上諸字,以其常見,故詩人信手拈來作為美男的代稱或情人的代稱,故子國、子都與歷史上的真實人物並無多少關聯。同樣,《鄘風·桑中》亦更換所思者之名以協韻,詩是以一個男子的口氣寫的,首章雲:「雲誰之思?美孟姜矣」,次章換雲「美孟弋矣」,卒章更言「美孟庸矣」。朱子曰:「姜,齊女,貴族。」《陳風·衡門》曰:「豈其取妻?必齊之姜。」孟姜為美女的代稱,用來稱呼情人。孔穎達疏《陳風·東門之池》「彼美淑姬」曰:「美女而謂之姬者,以黃帝姓姬,炎帝姓姜,二姓之後,子孫昌盛,其家之女美者尤多,遂以姬姜為婦人之美稱。」[1]陳奐《詩毛氏傳疏》考訂,「淑」為「叔」之誤,陸德明《經典釋文》本作「叔」[8],叔姬如孟姜也,孟(伯)、仲、叔、季為排行,古代女子無名無字,故稱之排行和姓。孟姜、子都為代稱,大家不會懷疑,孟弋、孟庸、子充根據文理,亦為代稱,是不必去考證也無法去考證是否實有其人的。同理,子嗟之名亦不可考。如承認《山有扶蘇》、《桑中》換名以協韻,則《丘中有麻》換名以協韻,極有可能。綜上所述,我們可知,這類男歡女悅之詞,多半以男女一方的語氣寫出,詩中主人公的情人名字均為代稱,並非實名。後世猶有此風,如《孔雀東南飛》、樂府民歌《陌上桑》里的「羅敷」即為美女的代稱。總而言之,筆者認為《傳》以子國為子嗟父,並無實據,不過是從下文「彼留之子」猜測出來,其實「子」在《詩經》指男子或女子比指兒子更為常見。筆者認為,「之子」,是子也,有如《東方之日》「彼殊者子」之「者子」。王引之《經傳釋詞》曰:「之,是也。故《爾雅》曰:『之子者,是子也。』」「之」為「者」之借詞,《說文》曰:「者,別事詞也。」不過,之字在《周南·桃夭》「之子於歸」中顯然是指示代詞,「彼留之子」、「彼殊者子」中的之字、者字指代意義已虛化
最後,筆者想從文學語言的角度,通過對詩的修辭以及句法研究,對《丘中有麻》「留」通「劉」說予以獻疑。如果「留」通「劉」作為姓氏,「彼留子國」、「彼留子嗟」、「彼留之子」這樣的句子不僅無文采可言,實在不象詩句,而且《詩經》也沒有這樣的句型。「留」本可通「劉」,如《大雅·常武》「不留不處,三事就緒」,陳奐《詩毛氏傳疏》:「留,古劉字。《武》,《傳》雲:『劉,殺也。』處,猶安止也。《傳》意以誅其君,釋經之留。吊其民,釋經之處。兩不字,皆發聲也。」[8]留也是姓氏,《廣韻·尤韻》:「留,姓。出會稽。本自衛大夫留封人之後……」,一說即古劉字。我認為這是可信的。但我認為《丘中有麻》中的「留」通「劉」,就詩之本事而言,《傳》並無實據,故朱熹、姚際恆、方玉潤不從《傳》說。如上文所述,稱人以字,表示尊敬,再加上姓氏,則有畫蛇添足之嫌,若是晚輩稱長輩,還顯得不恭。更重要的是,留作為姓氏,「彼留之子」語句不順,有點類似的句子有《陳風·東門之枌》「子仲之子」,但後者流暢一些,詩人何不曰彼留氏之子或彼子國子?竊以為「留」可通「懰」,因為《陳風·月出》「佼人懰兮」之懰字,《經典釋文》本作劉,劉當是《詩經》原字,心旁為後人所加,《說文》無懰字,懰亦作嬼,《埤雅》:「嬼,妖也。」《廣韻》:「嬼,美好。」妖亦美好也。表示殺的意思,《說文》有鎦字,古書亦借用留字,如《荀子·議兵》:「不屠城,不潛軍,不留眾」,按理,表示美的意思,古書自然也可能借用留字、劉字,因為劉、鎦皆從留得聲。聲符相同,古多通假,之所以如此,有兩種情形,一、聲符是古字,後人加意符,形成形聲字,許多古今字就是如此形成的;二、當時古人以字代詞時,不可能像今天這樣有規范化的要求,更何況,匆促之間也來不及深思熟慮,求其音同音近可矣,故聲符相同者而多借用現象。加之,國風是民歌,采風者記下來苛求其字字本字,那是不可能的。即使今天采風,也做不到,因為現在的民歌,也像古代的民歌一樣,有些詞,是本無其字的。故《詩經》中一篇之內尚且本字、借字同現,何況是不在同一篇呢?古書中劉、鎦、榴、瘤、鶹皆有借用留[10]的現象,最初本無其字也;又劉,為木名,字亦作榴(與石榴有別,見《爾雅·釋木》),《文選》左太沖《吳都賦》「 榴御霜」,榴,一本作劉;古「瀏亮」亦作「溜亮」,流亦通留,因為劉、留、流同音也。《文選》潘安仁的《笙賦》:「懰檄糴以奔邀,似將效而中匱」,李善注引《埤蒼》:「懰,留宿也」,懰自然是留的借字。由此觀之,留與劉、懰本可相通。劉或懰字表示美貌,《詩經》中僅《月出》一例,似乎是孤立的用例,但如果我們把與其音同音近的一系列詞聯系起來來看,它是不孤立的。《月出》用劉字,不過是借音,毫無疑問,當時有這樣一個詞表示美的意思,與留、劉同音,其本字當為僚也,《說文》:「僚,好皃」(即美貌)。《月出》首章僚字、卒章燎字,與懰字互文同義,陳奐曰:「燎,當作嫽。……《方言》、《廣雅》雲:『嫽,好也』。」《說文》:「嫽,女字也。」[8],嫽與嫽音義同,因嫽是美好義,故女人用做表字。此三字同聲同為來母,上古韻部同為幽韻,好亦幽韻字。竊以為僚、懰、燎三字民歌本為一詞,載之於書,寫成了不同的字。從留得聲的字,多有美的意思,應該不是巧合,留,流也,《詩經·鄭風·溱湋》「瀏其清矣」,水以清而流動為美,人們常以行雲流水以喻文章流暢之美,馬跑得快,今人猶說「跑馬溜溜」,亦並非無因也,溜溜本是形容流水的,形容馬,行雲流水意也,故古俊馬曰騮;瑠,琉璃,流光溢彩,故曰瑠、琉;琉實際上也是從流得聲,旒亦如此,旗之飄揚似流也,故古之冕飾或垂玉,造字為上下結構,上為流字,下為玉字,徐鍇《說文解字系傳》曰:「自上而下,動則逶迤,若水流也」,字亦作鎏,經典借用旒字,鎏還可指美金也;柳字得聲之由亦如此;璙與留、流同音,《系傳》曰:「金美者謂之璙,然則璙亦美玉也」[10];榴為安石榴的簡稱,本是外語借詞,古人借用留然後造榴字,不為無因,因為石榴子光溜溜的。綜上所述,從古人用字的習慣上來說,《丘中有麻》「留」可與《月出》「劉」(懰)相通,而皆為「僚」之借字。如上所述,「留」作為姓氏,「彼留之子」義有不安,但如通「懰」(從共時的角度應該說通「僚」),表示美貌,如此句型,則《詩經》中不顯得孤立,如《月出》「彼姝者子」。竊以為「彼留之子」與 「彼姝者子」不僅結構完全相同,而且意思也相同。《詩經》中結構相同的句子還有《秦風·黃鳥》「彼蒼者天」,而《苑柳》「有苑者柳」,《小宛》「有漼者淵」之類的句子句前用詞頭「有」,竊以為此處「彼」已虛化,與「有」並無實質差別,這種句型可以表示如下:彼(有) 形容詞 之(者) 邏輯主語。亦有不用詞頭者而形容詞重疊者,如《四牡》「翩翩者鵻」,《皇皇者華》、《菁菁者莪》、《裳裳者華》、《漸漸之石》(首句與標題同)。亦有「彼」置於形容詞之後者,如《召南·小星》「嘒彼小星」,《信南山》「信彼南山」。大體相同的句子還有上文提到的「彼美淑姬」、《鄭風·有女同車》「彼美孟姜」以及《小雅·都人士》「彼都人士」,此三句與「彼留子嗟」、「彼留子國」同。由此觀之,《丘中有麻》「彼留子嗟」、「彼留子國」、「彼留之子」整齊而有變化,而按舊說,則會打破這種整齊的美感。如果「留」通「懰」,那麼這些詩句就不再是簡單地呼喊對方,而是在詩句中帶有贊美和欣賞的字眼(此種情況《詩經》中比比皆是),那麼此詩用反復和呼告的手法,這實在是女主人公深情的流露。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丘中有麻》是一首愛情詩,女子盼望意中人親近她,最終如願以償,對方贈送佩玖作為定情物,故她情不自禁地唱出這首歌。每章中間二句,是呼告,也是嘆美之詞,或因情之所系,或因盼之心切,或因意中人「貽我佩玖」而內心喜悅,故反復詠嘆之。

主要參考文獻:

[1]十三經註疏[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7月,第333,第337頁

[2]朱熹.詩集傳[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2月新1版,第47頁,第84頁

[3]程俊英, 蔣見元.詩經注析[M].北京:中華書局,1991年,第270頁,第216頁

[4]方玉潤.詩經原始[M].北京:中華書局,1986年12月,第201-202頁

[5]高亨.詩經今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10月,第105頁

[6]聞一多.聞一多全集·風詩類鈔[M].北京:生活、新知、讀書三聯書店,1982年8月,第13頁

[7]黃焯.毛詩鄭箋平議[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6月,第72頁

[8]陳奐.詩毛氏傳疏[M].北京:中國書店,1984年,第613,367,628頁

[9]漢語大字典[M].武漢, 成都:湖北、四川辭書出版社,1992年12月縮印本,第1061頁

[10]徐鍇.說文解字系傳[M]北京:中華書局,1987年10月,第7頁,第5頁

[11]向熹.詩經字典[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7月第2版,第515頁

Ⅳ 在左傳國語等文獻記載中楚人引用詩經的例子並不少見其中楚莊王也將詩經數量之多尤為引人注目由此可見

說明中原禮樂文化在楚國也有相當高的地位。詩經是周代禮樂文化的載體。楚國雖然偏居南方,被中原諸國以蠻夷視之,但楚國貴族集團畢竟源於中原,擁有周之典籍甚至「周大史」,與中原是有著密切文化交流的。屈原的作品中也繼承了國風和小雅的特點。

Ⅳ 關於《詩經》的論文可以從那些方面來寫

關於《詩經》的研究很多,想出新不太容易哦

1、可以將兩篇詩歌作比較,
2、可以就一篇詩歌提出不同於文學史或別人的觀點
3、可以將《詩經》與其他詩集比較
4、可以研究《詩經》對某位詩人創作的影響

Ⅵ 研究《詩經》需要參考那些書目

你不能這樣問啊。太籠統了,你想想從那個角度寫?然後才好說啊。
看躇斌傑的《詩經與楚辭》吧,有介紹相關研究。目錄
上編
《詩經》

《詩經》作品選注
(一)周民族史詩
(二)農事詩
(三)燕饗詩
(四)戰爭徭役詩
(五)卿士大夫美刺詩
(六)愛情詩與婚姻詩
(七)其他

《詩經》研究參考資料
(一)總論
(二)《詩經》重點閱讀作品輯評
(三)《詩經》研究參考書簡介
下編
楚辭

「楚辭」作品選注
(一)《離騷》
(二)《天問》
(三)《九章》
(四)《九歌》

「楚辭」研究參考資料
(一)屈原生平事跡與評價
(二)「楚辭」作品簡評
(三)「楚辭」研究參考書簡介
參考、引用書目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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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詩經研究文獻目錄

Ⅶ C.文章引用《詩經》的相關詩詞,是為了說明古代服飾相關知識

C .文章引用《詩經》的相關詩詞,是為了說明古代服飾相關知識?

提問不完整。

只有一個選項c,不知道你想要什麼答案,建議你把整個問題個和所有選項都發出來。

Ⅷ 有關於《詩經》的文獻記載是什麼

《詩經》抄是我國的襲文學瑰寶,第一部詩歌總集。從漢代開始學者將它奉為經典,而此前被稱作「詩」「詩三百」。它所收入的詩歌305篇,時間跨度正是西周初年(約前11世紀)到春秋中葉(約前6世紀)。《詩經》分風、雅、頌三個部分。

Ⅸ 名著能列為參考文獻嗎如三國紅樓詩經之類的

應該是可以的,畢竟參考文獻里的也沒有明確的表示不可以,不過像,四大名著這樣類似小說的和詩經那樣的名著就不太適合!(個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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