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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獻訛誤原因

發布時間: 2021-03-26 04:16:00

1. 古籍中文字位置顛倒錯亂的現象在文獻學中稱作訛誤

古籍中文字位置顛倒錯亂在文獻學中稱作錯簡,本指竹簡前後次序錯亂.

2. 請各位校勘或者文獻學高手幫我解答一個問題!

彭本既優,何用蛇足?

3. 校勘學的重要意義

校勘是古典文獻學中最基本的一門學問,也是民族古典文獻整理工作中最重要的內容,不懂校勘方法,就很難讀懂古代文獻。

古代把校勘工作視為文獻整理工作的主體,所以校勘學有時被人們當作文獻學的代名詞。因為文獻的校勘,是保證書籍質量的關鍵。大多數古代遺留下來的各少數民族古典文獻,無論是檔案資料,還是古籍、經卷,大部分都是抄本,其間「衍、奪、脫、訛」等情況在所難免(衍指原稿本無而傳寫、刻印、排印誤增的文字稱衍文,又稱羨文、衍字。;脫文指獻文字在傳寫中脫去一字或數字,也稱奪文或闕文。從脫文的多少看,有脫字、脫句、脫簡、脫行、脫頁等多種;訛又稱「誤文」,就是文獻原有文字寫錯了)所以,校勘已成為一項必不可少的重要工作。

任何一種古文獻,經過反復傳抄和版刻,不免會有文字上的紕繆、詞語的脫落、橘子的增衍和缺漏等錯誤。一般來說,古籍文獻沒傳抄或版刻一次,舊的錯誤改正了,又有新的錯誤發生,有時則原來的錯誤還未克服,又增加新的錯誤。錯誤的東西以訛傳訛,反復多次後,是原著與重負多次的抄本之間面目全非。所以無論對具體的古籍文獻解讀、翻譯工作而言,還是從整個民族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出發,對文化典籍和文獻資料進行嚴格的校勘都是非常必要的。

除了之前提到的傳抄過程出現的錯漏外,各民族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方言差異,抄錄者往往按其方言語音,以自己慣用的同音假借字和異體字抄寫,使得文獻面目

4. 論述題:古書在流傳過程中產生的錯誤主要有哪些

要知道古書在流傳過程中會產生的錯誤,首先要了解古書是以何形式流傳的,這樣我們就很容易分析出其中可能存在的錯誤:
一、古藉簡介
記錄古代文獻之書籍。《說文》:「古,故也。」故古籍又稱故籍、故書、載籍等。古代文獻,最早見載於甲骨、金石,「甲骨卜辭」也稱「殷墟書契」。作為最早的正式書籍,為用竹木及縑帛記錄文獻之簡牘、帛書。晉太康二年(公元280年)汲群魏襄王墓出土之《紀年》、《穆天子傳》等竹書,1972年山東臨沂銀雀山漢墓出土之《孫子兵法》、《孫臏兵法》等簡書,1975年湖北雲夢睡虎地秦墓出土之《秦律》等簡策,以及1973年湖南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之《老子》、《經法》、《戰國縱橫家書》等帛書,為傳世之最早古籍。漢代紙問於世,遂有手抄、唐寫、宋元明清刻印書籍。據國務院古籍小組的規定,以辛亥革命(1911年)為斷限,凡辛亥革命以前記錄古代文獻之書籍,通稱為古籍。據古籍目錄《中國叢書綜錄》、《中國地方誌綜錄》、《販書偶記》以及佛藏、道藏、通俗小說、講唱文學、金石碑錄等不完全統計,我國現存古籍約10萬多種。
二、古籍類別與版本
善本:書籍精加校勘,錯誤較少者。宋歐陽修《歐陽文忠公全集·集古錄跋尾》卷八《唐田弘正家廟碑》:「自天聖以來,學者多讀韓文,而患集本訛舛,惟余家本屢更校正,時人共傳,號為善本。」又,珍貴難得之舊刻本、精抄本、精校本、手稿、舊拓碑帖等,通常亦稱為「善本」。
孤本:僅留存一份之書本。一部書之某一書本,未刻之手稿,碑帖之舊拓本,在現世間僅有一份流傳者,均可稱為孤本。
藍本:謂著書或刊書所依據之舊本。《居易錄》:「今方修一統志,似當以舊通志為藍本。」凡是重刊或校勘,必以最精之本子為藍本。
刻本:又稱「槧本」、「刊本」,雕板印成之書。我國雕板印書始於隋唐,至宋而大盛。按刻書之不同情況及刻本之不同類型,可分各種不同型式:以時代區別,有宋、金、遼、元、明、清刻本;以地域區別,有浙江、福建、江西、山西、江蘇、安徽、四川等各地刻本;以刻書者區別,有官刻、私刻、坊刻等;以版式區別,有九行本、十行十八字本、四周單欄本、左右雙欄本、竹節欄本、白口本、黑口本、兩節本、袖珍本、巾箱本等;以字體區別,有大字本、小字本、宋體字本、軟體字本(亦稱寫刻本)、篆字本、梵文本、滿文本、滿漢文合刻本等;以墨色區別,有朱墨印、幾色套印等;以紙張區別,有皮紙本、麻紙本、棉紙本、竹紙本、開化紙(亦稱桃花紙)本、宣紙本、毛邊紙本、毛太紙本、羅紋紙本、連史紙本等;以裝訂形似區別,有經折裝(亦稱梵夾裝)本、旋風裝本、蝴蝶裝本、包背裝本、線裝本、毛裝本、金鑲玉本等;以刻書先後區別,有原刻本、重刻本、仿刻本、初印本、後印本等;以內容及價值區別,有足本、殘本、增訂本、刪節本、繁本、簡本、批點本、評本、單疏本、集解本、重言重意本、纂圖互注本、綉像本等。
祖本:一種書最初刻印之本。一種書在不同時期往往刻有多種本子,難免產生訛誤,而祖本則保持其本來面貌,因此為人所重。
原本:第一次寫成或刻成之書本。為對增訂、修改和重刻、改版而言。原始稿本和最初刻本與增訂、重刻之本往往有很多不同。可供查考一種著作之發展過程。
定本:一書之最後確定之本。指自己編撰或整理前人之著作,在一定時間內,已經整理完畢,最後確定,准備發表之本子。
副本:同一書籍抄出之副本。為對正本而言。過去公私藏書家,得一稀見圖書,依樣重寫,儲作副本。《隋書·經籍志》:「煬帝即位,秘書三閣,限寫五十副本」。今亦指國家對內或對外文件之正式簽署之副本,備存查和通知有關方面之用。
別本:同書同一來源之另一本子。亦稱「副本」。《南史·劉孝綽傳》:「又寫別本封至東宮。」又,同書另一來源之本子。亦稱「異本」。因所根據之來源不同,內容也有出入。如:書有《別本十六國春秋》,帖有《黃庭堅別本》。
仿刻本:摹仿原版字體版式刻印之書本。宋無刻本,多以擅長書法者上版,加之雕印精湛,明清兩代刻書往往予以摹仿,故有「仿宋本」、「仿元本」之稱。
影刊本:照原書版式影刊之書本。珍貴之古籍,為存原書面貌,以適應研究之需要,清乾、嘉以後,常用影刊方法加以傳布。如黃丕烈所刻《士禮居黃氏叢書》,其法大都先照原書影摹,然後上版開雕。攝影術發明後,亦有用原書照相雕版者。刻成之後,與原刻相仿,精工者幾難識別。自影印興,影刻之書漸少。
抄本:也稱「寫本」。即抄寫之書本。習慣稱唐以前為「寫本」,唐以後稱「抄本」。宋以後,雕版雖以盛行,但抄本與之並行,如明《永樂大典》、清《四庫全書》皆為抄本;有些較為專門或需要不廣之著作,仍靠抄本流通。更有抄書者系著名藏書家或學者;除書之內容外,其手跡也值得珍重。故抄本圖書一直為人們所重視,藏書家以精抄本與宋元刻本相次比。對於不詳年月之抄本,約在清嘉慶以前者通稱「舊抄」,晚清者稱「近抄」,辛亥革命以後者稱「新抄」。對於確定為明代或清代之抄本而無從斷其年月者,則統稱「明抄」或「清抄」。
朱墨本:用朱、墨兩種顏色套印之書本。最早為元至元六年(1340年)湖北江陵資福寺所刻無聞和尚《金剛經註解》卷首之《靈芝圖》和經注,都用朱墨兩色套印。沿至明末,吳興(今湖州市)閔齊吉、凌檬初兩家盛用兩色套印,墨色印正文,硃色印評語及圈點。
珍本:指具有歷史、藝術和類別科學價值之珍貴罕見之寫本或刻本。
初印本:書版刻成後第一次印刷之書本。特點是字畫清晰,賞心悅目,故為藏書家與讀者所重。
後印本:歷次再版印刷之書本。其字跡漫漶,版斷框歪,墨色暗淡,故不受人喜愛。
重刻本:一種書重新刻印之本。相對原本而言。不但字體版式與原本不同,在文字內容上也往往有所修改,多在序文凡例中加以說明。
道藏本:根據道藏刻印之書本。同樣,佛經中亦有「磧砂藏本」、「嘉興藏本」等稱呼。
卷子本:用卷軸裝訂之書籍。唐以前抄寫書本均用長幅紙,捲成一束。明胡應麟《少室山房筆叢》:「唐人寫本存於今者皆為長卷,如手卷之狀,收藏家謂之卷子本。」
百衲本:用百種不同版本之殘卷零頁配合或匯印而成一部完整之書本。「百衲」取僧衣破敝補綴之稱。如商務印書館影印之《百衲本資治通鑒》、《百衲本二十四史》。
殘本:內容殘缺不全之書本。
配本:一部書因有殘缺,用其它版本之同一種書予以配全,故稱。
三朝版:經過三個朝代修補之書版。南宋杭州國子監,所藏各種書版多有殘缺。元朝時,將這些版片轉入西湖書院,加以修補印行。至明洪武八年,書版又移至南京國子監,再次進行修補印刷。對這部分遞經宋、元、明三朝修補之書版,後人稱為「三朝版」。
活字本:用活字排版印刷之書本。活字印刷為宋仁宗慶歷時(1041——1048年)畢升所發明。其法,用膠泥刻字,火燒使堅,排版印刷。為中國之偉大創造,早於歐洲活字印刷400多年。元代又創木活字。明弘治時創銅、鉛活字,為我國近代鉛字印刷術之前導。
影印本:根據原書用照相製版方法印成之書本。有膠印、大石印、珂羅版(即玻璃版)印、銅版印等。稀少、罕見之圖書資料,為研究之需,常用原書影印,以廣流傳。
石印本:以葯墨書寫於特種葯紙上,用石製版印刷之書本。用攝影製版石印之書,則稱「大石印本」。
排印本:用活字排印之書本。為區別版本,通常稱鉛字排印之書為「排印本」,而其它活字排印之書則分別稱為「泥活字本」、「銅活字本」、「木活字本」等。
拓本:即摹拓金石彝器碑碣印章之本。用紅色拓者稱「朱拓」,黑色拓者稱「墨拓」,最早拓者稱「初拓」。初拓字跡(或圖案)清晰,墨色勻凈,較為珍貴。
稿本:即作者之原稿。作者親筆寫定者稱「手稿本」,經過整理譽清者稱「清稿本」。
影寫本:用紙覆於原書上影寫成之書本。其點畫行款,一依原本。一般專指影寫宋、元善本,如明末常熟毛晉及古閣據宋本影寫,非常精工。
校本:根據不同本子和有關資料核對過之書本。取某書之一本子作底本,搜羅一種或幾種不同本子及有關資料相核對,發現其訛誤衍脫,即在底本上加以批註。如只傳抄他人所校,則稱為「過錄校本」。
內府本:明、清兩代宮廷內部刻印之書本。校勘,刻印,都較精良。清昭槤所撰《嘯亭雜錄續》有內府刻書目錄一卷,可資檢覽。
藩刻本:明代分封各地之藩王所刻印之書本。因有些藩王、子孫及其門客頗有學問,而且刻印之書所據底本多為御賜宋、元善本,故其版本價值較高。
聚珍本:清代以木活字排印之書。清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刻印《四庫全書》中善本,因仿宋人活字版式,鐫木單字25萬余枚。高宗以活字版名稱不雅,改稱「聚珍版」。凡排印之書,首有高宗題詩十韻,每書首頁首行之下有「武英殿聚珍版」六字,世稱武英殿聚珍版書。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頒發聚珍版於東南各省,並准所在鋟木通行。先後承命開雕者有江寧、浙江、江西、福建等地。這些仿聚珍版刻印之書籍,通稱為「外聚珍」,而將武英殿聚珍版稱為「內聚珍」,以示區別。後來中華書局創制仿宋體鉛字,就名為「聚珍仿宋版」。
閔版:明萬曆、天啟年間,吳興閔齊伋、凌濛初採用朱墨與五色套版所印之書。其選擇經、史、子、集各類凡士人慣用書籍,專輯前人評論批點,使用方正宋體字和優質白紙,作朱墨兩色或兼用黛、紫、黃各色套印,後人稱為「閔版」。特點為詞義顯豁,脈絡分明,行疏幅廣,光彩奪目。近人武進陶湘,編有《明吳興閔版書目》。
麻沙本:南宋福建省建陽縣麻沙鎮書坊刻印之書本。因該地盛產榕樹,木質松軟,易於雕版,故書坊集中,於當時圖書流通起了重要作用。但由於書賈射利,校勘粗疏,刷印低劣,故《石林燕語》有「天下印書,以杭州為上,蜀本次之,福建最下」之說。
蜀本:四川刻印書本之總稱。宋代眉山為四川刻書中心。刻書多為大字顏真卿體,故又有「眉山本」、「蜀大字本」之稱。
浙本:浙江刻印之書本。又分杭州本、婺州本、衢州本、台州本。宋代浙本大都字體方整、刀法圓潤,為宋版之上品。
閩本:亦稱「建本」,即福建刻印之書本。又分建寧本、建陽本、麻沙本等。
宋本:宋代刻印之書本。雕版書至宋代而大盛,杭州、建陽、眉山等都為當時刻書中心。公私所刻,有監司、家塾、坊肆等。其風格北宋質朴,南宋挺秀;多仿歐陽詢、顏真卿、柳公權字體;白口居多,至南宋中後期出現細黑口;避諱較嚴。所印書籍,校勘精審、雕印精美者頗多,往往為後世刻本所依據,為學者所重視。
金本:金代刻印之書本。金代雕版中心在平陽(又稱平水,今山西臨汾),其地產紙豐富,書坊很多,設有管理出版機構。所刻著名者有《劉知遠諸宮調》、《蕭閑老人明秀集注》等。此外,山西運城所刻之《藏經》及河北所刻之經書、音韻學書,也頗有名。
元本:元代刻印之書本。元代雕版中心在杭州、建陽、平水等地。公私所刻,無論校勘與雕印,不乏精品,堪與宋本媲美。其風格、字體大都摹仿趙孟頫書法,扁方圓活,常用簡體字,黑口、雙魚尾居多,初期行字疏朗,中期以後行格漸密,由左右雙欄趨向四周雙欄,目錄和文內篇名上常刻有魚尾。
明本:明代刻印之書本。明代雕版之普遍,出版量之龐大,前所未有。版畫藝術、銅活字版及彩色套印,為明代雕印技術發展之輝煌成就。但有些刻本校勘不精,刪節不當,甚至妄改書名、偽造古書,後人多有批評。明初刻書猶沿元代風格,黑口居多,正德、嘉靖間,出現仿宋風氣,白口為多,字體橫平豎直,起落頓筆有稜角,字形方正,顯得板滯。萬曆以後,字形由方變長,字畫橫輕直重;部分家刻及坊刻本出現軟體字,較為美觀。
高麗本:亦稱「朝鮮本」,指朝鮮刻印之中文古籍。我國印刷術很早傳入朝鮮,朝鮮刻印之書流入我國也很多。無論刻本或活字本,均為軟體大字,皮紙精印,書品寬大,醒人眼目。
東洋本:亦稱「日本本」,即日本刻印之書本。我國印刷術首先傳入朝鮮,其次為日本。日本所刻古籍,多用美濃紙精印,近似朝鮮本,但在字體與裝訂等方面,下朝鮮本一等。有些書行間注以平假名或片假名,較容易識別。
越南本:越南刻印之書本。越南之印刷術也從我國傳入,故刻印風格及裝訂形式與我國基本一致。流入我國之書籍,大都在相當於清道光咸豐年間刻印,未見有更早印本。
官刻本:歷代各類官方機構刻印之書本。如宋代秘書監、轉運司、茶鹽司、公使庫、郡庠、縣齋以及州府縣學,元代國子監、各路儒學、府學、興文蜀,明代經廠、南北兩京國子監,清代武英殿等所刻之書,都屬於官刻本。
監本:歷代國子監刻印之書本。監本始於五代後唐,宰相馮道命判國子監事田敏等校定九經,刻版印售。以後國子監都印圖書,以經、史為主。明朝南北兩京設立國子監,都有刻書,故有南監本、北監本之稱。
家刻本:私人刻印之書本。亦稱「家塾本」。私家刻書為宋代以來雕版事業之重要組成部分,因不以營利為目的,校勘、刻印俱精,版本價值頗大。其中著名者,如宋陸遹刻《渭南文集》、黃善夫宗仁家塾刻《史記正義》;元平陽府梁宅刻《論語註疏》、古遇陳氏刻《尹文子》;明袁褧嘉趣堂刻《世說新語》;清黃丕烈刻《士禮居叢書》等。
坊刻本:簡稱坊本,指書鋪刻印之書本。因以營利為目的,一般雕印不如官刻本之精,校勘不如家塾本只審。但也因地因人而異,如宋代臨安陳氏書棚本,校印精湛,極為人所重;福建麻沙本,訛誤較多,人多不貴之。因坊刻本面向大眾,許多醫書、民間文學賴以流傳,故頗受人們喜愛。
三、主要錯誤
輯佚(缺失):由於古藉承載物有甲骨、簡、金石、帛等形式,在某種情況下都會受到損壞,造成句字缺失,甚至整本整卷殘缺不全,雖然後人會整理出「輯佚本」,輯佚本幾乎一定會有錯漏、誤解。輯佚可能是古藉傳出錯最大的原因。有時不是整段缺失,會少寫少抄一字,往往被稱為「脫字」。

錯字(別字):古人在謄刻、謄寫、排字等過程中由於疏忽、誤讀、誤認、通假字等原因造成錯字。有些錯字是關鍵字眼,甚至會造成後人對某一歷史事件的誤解。例如況周頤在《蕙風詞話》卷四中提到:「朱淑真詞,自來選家列之南宋,謂是文公侄女,或且以為元人,其誤甚矣。淑真與曾布妻魏氏為詞友。曾布貴盛,丁元以後,崇寧以前,大觀元年卒。淑真為布妻之友,則是北宋人無疑。李易安時代,猶稍後於淑真。即以詞格論,淑真清空婉約,純乎北宋。易安筆情近濃至,意境較沈博,下開南宋風氣,非所詣不相若,則時會為之也。池北偶談謂淑真璣圖記,作於紹定三年。紹定當是紹聖之誤。紹定、理宗改元,已近南宋末季。浙地隸輦轂久矣。記雲:『家君宦遊浙西。』臨安亦浙西,詎容有此稱耶。」由上文可見,紹定是紹聖之誤,一字之差,謬之千里。這也是一個古藉出錯的主要原因。

誤解:中國文字幾千年來詞意變化很大,早期古文又十分簡練,會造成後人在閱讀時產生不同的理解結論,如果流傳載體同時有缺失,後人在整理時加入自己的理解,就會產生很大誤解。

張冠李戴:同在以上《蕙風詞話》同一卷中,指出歐陽修的一首詞誤入朱淑真集。

以訛傳訛:古人讀書人少,寫書人更少,當一專家泰斗在書中寫出錯誤結論時,很少有人去懷疑其正確性,後人引用此論,導致以訛傳訛。

標點錯誤:古書沒有標點,後人在標點過程中會加入自己的理解,不一定是古人的願意,甚至有可能完全是相反的意思。

標音錯誤:在校勘過程中,注音也是工作內容之一,校勘者對原文注音的理解不同,也會造成一定錯誤。

年代錯誤:對古藉出現、整理或作者生存年代的誤認。

以上為幾種主要錯誤,由於本人不是這方面專家,只是對此感興趣的「票友」,答案不能作為專業使用,僅供參考。謝謝!

5. 有哪些文獻文字流傳錯誤的例子

記錄古代文獻之書籍。《說文》:「古,故也。」故古籍又稱故籍、故書、載籍等。古代文獻,最早見載於甲骨、金石,「甲骨卜辭」也稱「殷墟書契」。作為最早的正式書籍,為用竹木及縑帛記錄文獻之簡牘、帛書。晉太康二年(公元280年)汲群魏襄王墓出土之《紀年》、《穆天子傳》等竹書,1972年山東臨沂銀雀山漢墓出土之《孫子兵法》、《孫臏兵法》等簡書,1975年湖北雲夢睡虎地秦墓出土之《秦律》等簡策,以及1973年湖南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之《老子》、《經法》、《戰國縱橫家書》等帛書,為傳世之最早古籍。漢代紙問於世,遂有手抄、唐寫、宋元明清刻印書籍。據國務院古籍小組的規定,以辛亥革命(1911年)為斷限,凡辛亥革命以前記錄古代文獻之書籍,通稱為古籍。據古籍目錄《中國叢書綜錄》、《中國地方誌綜錄》、《販書偶記》以及佛藏、道藏、通俗小說、講唱文學、金石碑錄等不完全統計,我國現存古籍約10萬多種。二、古籍類別與版本善本:書籍精加校勘,錯誤較少者。宋歐陽修《歐陽文忠公全集·集古錄跋尾》卷八《唐田弘正家廟碑》:「自天聖以來,學者多讀韓文,而患集本訛舛,惟余家本屢更校正,時人共傳,號為善本。」又,珍貴難得之舊刻本、精抄本、精校本、手稿、舊拓碑帖等,通常亦稱為「善本」。孤本:僅留存一份之書本。一部書之某一書本,未刻之手稿,碑帖之舊拓本,在現世間僅有一份流傳者,均可稱為孤本。藍本:謂著書或刊書所依據之舊本。《居易錄》:「今方修一統志,似當以舊通志為藍本。」凡是重刊或校勘,必以最精之本子為藍本。刻本:又稱「槧本」、「刊本」,雕板印成之書。我國雕板印書始於隋唐,至宋而大盛。按刻書之不同情況及刻本之不同類型,可分各種不同型式:以時代區別,有宋、金、遼、元、明、清刻本;以地域區別,有浙江、福建、江西、山西、江蘇、安徽、四川等各地刻本;以刻書者區別,有官刻、私刻、坊刻等;以版式區別,有九行本、十行十八字本、四周單欄本、左右雙欄本、竹節欄本、白口本、黑口本、兩節本、袖珍本、巾箱本等;以字體區別,有大字本、小字本、宋體字本、軟體字本(亦稱寫刻本)、篆字本、梵文本、滿文本、滿漢文合刻本等;以墨色區別,有朱墨印、幾色套印等;以紙張區別,有皮紙本、麻紙本、棉紙本、竹紙本、開化紙(亦稱桃花紙)本、宣紙本、毛邊紙本、毛太紙本、羅紋紙本、連史紙本等;以裝訂形似區別,有經折裝(亦稱梵夾裝)本、旋風裝本、蝴蝶裝本、包背裝本、線裝本、毛裝本、金鑲玉本等;以刻書先後區別,有原刻本、重刻本、仿刻本、初印本、後印本等;以內容及價值區別,有足本、殘本、增訂本、刪節本、繁本、簡本、批點本、評本、單疏本、集解本、重言重意本、纂圖互注本、綉像本等。祖本:一種書最初刻印之本。一種書在不同時期往往刻有多種本子,難免產生訛誤,而祖本則保持其本來面貌,因此為人所重。原本:第一次寫成或刻成之書本。為對增訂、修改和重刻、改版而言。原始稿本和最初刻本與增訂、重刻之本往往有很多不同。可供查考一種著作之發展過程。定本:一書之最後確定之本。指自己編撰或整理前人之著作,在一定時間內,已經整理完畢,最後確定,准備發表之本子。副本:同一書籍抄出之副本。為對正本而言。過去公私藏書家,得一稀見圖書,依樣重寫,儲作副本。《隋書·經籍志》:「煬帝即位,秘書三閣,限寫五十副本」。今亦指國家對內或對外文件之正式簽署之副本,備存查和通知有關方面之用。

6. 楊琳的文獻研究

1.馮延巳還是馮延己 文獻1989:4
2. 《平水韻》的得名及成書時間考 文獻1993:4
3. 《東皇太一》與《東君》當為一篇考貴州教育學院學報1997:4
4. 《登徒子好色賦》的語文學證偽 文獻1998:4
5. 古代文獻辨析二則 古籍研究2000:1
6. 典籍書名及作者辨誤 古籍研究2001:4
7. 《小爾雅》考實 文史2002年2輯,總第59輯
8. 胡世琦及其《小爾雅義證》考述 文獻2003:2
9. 典籍辨誤五則 古籍整理研究學刊2003:2
10.數字化古典文獻綜述中國史研究動態2004:4
11.道藏纂修簡史 世界宗教文化2004:3
12.兩篇古代韻文的解讀文學與文化第5輯,南開大學出版社2004.12
13.《大唐類要》失傳了嗎?中國典籍與文化2005:1
14.評《四庫大辭典》的優點和缺點 辭書研究2005:1
16.莫栻《小爾雅廣注》考評 古籍研究2005卷上,安徽大學出版社2005.6
17.從五雜組詩到雜俎文 古籍整理研究學刊,2006:4
18.《舉秀才》民謠的復原 中國典籍與文化2007:1
19.文獻字形訛誤的判定原則 中國典籍與文化2009:1
20.大陸古籍數字化的現狀及存在的問題 第一屆中國古籍數字化國際研討會論文集,北京:五洲傳播出版社2009
21.理想電子古籍的標准 中國典籍與文化2009:4
22.天下第一奇聯之我見 尋根2010:1
23.「黃河遠上」與「黃沙直上」的是非 古典文學知識2010:6
24.敦煌文獻《春聯》校釋 中國典籍與文化2011:1
25.《大唐新定吉凶書儀·節候賞物第二》校證 敦煌研究2011:1
26.古人名字辨正 中國典籍與文化2012:327.」金學「基礎有待夯實——以《金瓶梅詞話》第一回校釋為例 文學與文化2012:4

7. 出土文獻在古史研究中的價值

出土文獻是珍貴抄的文獻資料,是史襲學研究中基本的史料形式之一,是研究古史的第一手資料。文獻史料以內容繁富、完備、連續和系統見長,具有極其重要的史料價值。通過對出土文獻的鑒別、擇善,我們可以還原一部分真實古代歷史,了解古代的物質文化生活以及社會風俗,不斷的完善和充實古史研究的理論方法和知識結構。

8. 文獻學 古人作偽的原因有哪些

古人作偽的主觀原因:
1) 托古取重而作偽
厚古薄今,迷信聖賢的風氣自古有之。一些人為了宣傳自己的學說,便採用托古的方法。如,儒家借重堯舜,道家追溯黃帝等。這種風氣在戰國秦漢間相當盛行,隨之而來的就有了關於典籍造作的傳說,如說伏羲氏作《易卦》,黃帝傳《內經》等。西漢劉向父子校書,已經指出了這些傳說中的典籍其實大多是戰國時人托古假造的。盡管如此,這種風習對後世的學術思想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2) 為政治目的而作偽
西漢後期到東漢初年,社會上驟然出現了一系列讖緯之書。《隋書·經籍志》揭示出讖緯之學始於王莽,為了達到篡漢的目的,偽造符命,利用讖言作輿論工具,從而開啟了緯學之端。有時不同利益的政治集團之間斗爭,也借用偽書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如在「牛李黨爭」中,李德裕的門人用牛僧的名字偽撰《周秦行紀》來陷害牛僧孺,實現打擊政治對手的目的。
3) 為學術爭勝而作偽
為維護學派的學說,偽造古書是其重要手段之一。如,東漢末年的鄭玄是一代經學大師,曹魏時期,王肅想在其之外別樹一幟,與其對立,不惜偽造典籍,《孔子家語》最具代表性。道家為與佛教爭勝,偽造了不少著作,如《老子化胡經》。
4) 為名望或經濟利益而作偽
作偽也是個別學者沽名釣譽的手段。隋文帝昭求遺書時,學者劉炫連續偽造了《連山易》等書上交朝廷獲得重賞。刻板印刷術發明並普及之後,出版圖書成為一項可以帶來巨大利益的工作,刻書牟利就成為一些書商的生財手段。
5) 無意的偽造
文字在長期的傳寫過程中發生各種性質的變化,如果有關作者的記載發生了訛誤,後人又缺少必要的考察而造成作者的題署失實,則屬於無意的作偽。又有,以為古書必應有作者,若未見署名則以書中所記為依據題其作者,反使該書為作偽。如,《周 算經》認為周公是該書的作者。

9. 舉例說明文獻訛誤的類型都有哪些

特種文獻是指出版發行和獲取途徑都比較特殊的科技文獻.特種文獻一般包括會議文獻、科技報告、專利文獻、學位論文、標准文獻、科技檔案、政府出版物八大類.特種文獻特色鮮明、內容廣泛、數量龐大、參考價值高,是非常重要的信息源,在醫學文獻檢索中佔有重要地位.筆者結合文獻檢索教學實踐,就在文檢課中加強特種文獻檢索內容的必要性、可行性及改進措施進行探討.
來源文章摘要:現代信息技術的突飛猛進 ,為圖書館的各項業務工作提供了強有力的技術支持 ,也給采編工作提出了新的挑戰 ,帶來了新的發展機遇。圖書館采編部作為文獻信息的搜集、整理、加工的業務職能部門 ,任何一項工作都應努力實現自動化、網路化 ,充分發揮現代技術的優勢。本文就怎樣利用現代信息技術提高采編工作質量進行了探討

10. 唐才子傳的訛誤

正如作者在成書後所作的《引》中所說的:「異方之士,弱冠斐然。狃於見聞,豈所能盡?敢倡斯盟,尚賴同志相與廣焉。」此書中確有一些明顯的舛誤和不足。
現在能見到的最早對本書進行評論的是明代初年的楊士奇,他的《東里文集》卷十所載《書唐才子傳後》一文中在肯定了「於辛所錄,宜有所取」後說:
然唐以詩取士,三百年間,以詩名者,當不止於辛氏所錄。如郭元振、張九齡、李邕之徒,顯於時矣,而猶遺之,況在下者乎?而辛所錄又間雜以臆說,觀者當擇之。
清代《四庫全書總目》舉例糾駁《唐才子傳》缺失說:
今考編中,如《許渾傳》稱其夢游昆侖,《李群玉傳》稱其夢見神女——雜采孟棨《本事詩》、范攄《雲溪友議》荒唐之說——當無史裁。又如儲光羲污祿山偽命,而稱其養浩然之氣,尤乖大義。他如,謂駱賓王與宋之問唱和靈隱寺中,謂《中興間氣集》為高適所選,謂李商隱曾為廣州都督,謂唐人學杜甫者惟唐彥謙一人,乖舛不一而足。
公正的說,這些批評基本上是符合實際的。周本淳先生將此書的訛誤概括為四個方面:一是時間失次,二是地理訛誤,三是誤甲為乙,四是褒貶失實。其例甚多,詳見本書正文注釋。分析起來,辛氏致誤的原因約有兩點:
一、所采原書本身已誤。如卷五《張仲素傳》雲:「魏文帝有雲:『文以意為主,以氣為輔,以詞為衛。』」殊不知魏文帝從無此論,而宋代陳師道《後山詩話》將杜牧此語誤屬曹丕,辛氏乃沿年後山之誤。在詩人事跡方面,辛氏的重點是標舉詩格,而輕於考述行跡,故多采筆記小說。而唐五代後期的筆記小說,因受到傳奇的長期浸染,敘事務求新奇動人、曲折有致,往往雖敘述時人事跡,卻大加渲染誇張,與傳奇小說已難以區分,情況十分復雜。辛氏難以一一考辨所載事實的真偽,一旦采擇入傳,又往往踵事增華,則距事實更遠。如《四庫全書總目》所指出的本書卷七《許渾傳》稱其夢游昆侖一事,系節錄孟棨《本事詩·事感第二》,而此事見錄於早《本事詩》四十年的唐代盧肇所撰《逸史》一書,事主乃是許瀍。辛氏沿用誤說,又加臆評,完全曲解了許渾的性格。
二、所采原書不誤,而辛氏誤讀誤解。如所采《郡齋讀書志》卷四上柳儀曹評陳子昂語,柳儀曹本指柳宗元,辛氏誤解為格柳公權。又如《郡齋讀書志》著錄《雍陶集》時說:「唐志集十卷,今亡其半。」唐志,系《新唐書·藝文志》的簡稱,辛氏誤為雍陶詩集名,在卷七《雍陶傳》中說「有《唐志集》五卷,今傳。」皆為典型的例子。
客觀上說,辛氏在唐亡後三百多年後,以一己之力,博訪史料文獻,把零散材料系統化,為一代詩人寫傳,其中艱難可以想見。更難能的是提出了許多有益的論點,不愧為唐詩之功臣,雖然有諸如此類的缺陷,但瑕不掩瑜。《四庫全書總目》說:「蓋文房抄掇繁富,或未暇檢詳,故謬誤牴牾,往往雜見。然較計有功《唐詩記事》,敘述差有條理,文筆亦秀潤可觀。傳後間綴以論,多掎摭詩家利病,亦足津逮藝林,於學詩者考訂之功,固不為無補焉。」這個評價不失公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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