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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獻學善本

發布時間: 2021-03-21 17:30:45

Ⅰ 求《四庫提要敘講疏》經部總敘的翻譯

《四庫提要敘講疏》經部總敘的翻譯如下:

經稟報聖上裁決,下垂型萬世,刪定的旨意,如日中天,不能容忍他的贊述。所論述的,解釋經書的說法而已。從漢京以後將近兩千年,儒家的沿波。他開始專門傳授,遞稟師承,不僅解釋傳說,沒有人敢不同,就篇章字句,也恪守所聽到,他學習務實嚴謹,及其弊端的限制。

王弼、王肅逐漸持不同建議,流風所扇,有人相信或懷疑,過孔、商人、啖、趙以及北宋孫復、劉敞等人,各自談論,不相統轄。洛閩相繼發生,道學大昌,擺脫漢唐,只有研究義理,凡經師舊說,都排斥認為不值得相信,他學習努力分辨是非,及其弊端的機構。

學脈旁分,攀援越來越多,驅除異己,致力於制定一尊,自從宋末用到明初,他學見異不遷,當他敗壞了黨。

張先生言本書旨在介紹了一些常見的必讀歷史書籍,替有志研國史的青年們指出一些讀史門徑和研究方法。

(1)文獻學善本擴展閱讀:

《四庫提要敘講疏》在課堂講稿基礎上整理而成。其自序稱:「往余為大學文科講授國學概論,即取《四庫全書總目提要敘》四十八篇為教本。對歷史文獻加以整理和研究,是中國最古老的一門學問。

《四庫提要敘講疏》作者簡介:

張舜徽(1911~1992),湖南沅江人,中國現代著名歷史學家、文獻學家,長於校勘、版本、目錄、聲韻、文字之學。出生書香世家,自幼由父親自授業,後又轉益多師,從小到大,走的是自學之路。

Ⅱ 什麼是古籍善本

很多人認為善本就是存世量稀少的古籍,但是古籍善本的重點在「善」,在文獻學上,「善」與存世量並沒有關系。

這里的善本是指校勘精良,印刷考究的古籍,這種古籍稱作善本。

Ⅲ 誰限制了一個學者使用善本的權利

2005年的文章,原文在這里
2005年3月9日,在學術批評網上出現了一篇題為《究竟是「圖書館」還是「藏書館」?——發生在蘇州圖書館古籍部的故事》的網文。這篇近萬字的文章講述了作者向蘇州圖書館借閱一善本古籍遭遇的種種挫折,在文章的最後,作者漆永祥發出一連串強烈質疑:

「古籍與文物收藏單位常常設置種種障礙,使讀者無法看到想看的東西,這樣做合不合理?合不合法,是不是一種侵權行為?作為讀者,我們到底有何權利?又如何維護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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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利?到底如何做,才是對古籍真正的保護?

這篇網文馬上被轉貼到著名論壇「天涯社區」的「閑閑書話」上,數日功夫,關於此事的帖子就有幾千的點擊率、三四百個跟帖,大家對這件北大學者借閱古籍遭拒的「小事」表示出了莫大的關注。網友借著此事辯護的有之、質疑的有之、謾罵的有之、潑污水的有之,長久以來,大家對圖書館的一些不滿和微妙態度,彷彿在這里找到了一個發泄口。

誰是?誰非?記者通過對當事人蘇州圖書館古籍部、北京大學中文系古籍研究所副教授漆永祥老師進行了采訪,並尋找相關人士對此事進行解讀。

事件的對與錯並非關鍵,重要的是,在喧囂和爭辯過後,我們是否能從此事中得到啟示,是否對圖書館這樣的公共服務機構的制度完善,有所裨益?

漆永祥:「我針對的,是整個圖書館界存在的問題」

漆永祥對此事的說法,主要體現在他的這篇網文上。大意如下:

漆永祥從事清《漢學師承記校箋》課題的研究,已有八年,去年9月間,他了解到清廣東新會人曾文玉纂有《國朝漢學師承續記》8卷《國朝經師經義續總目》1卷,全書4冊,孤本完整地保存在蘇州圖書館。在去蘇圖之前,漆永祥打了電話給蘇圖古籍部,簡單說明他目前正在進行《漢學師承記》及其續纂諸書的研究,表示非常想復制或者抄錄全書,並且拍攝幾張書影。接電話的是善本部負責人孫中旺,他表示館方對善本書尤其是像曾書這樣的孤本,有嚴格的規定,就是不允許拍照、不允許復制、不允許抄錄,要合作需要館長批准。因館長不在,漆永祥於是在國慶節後再打了一個電話。孫中旺表示館長已經知道了,但仍是不許抄錄全書。漆永祥掛了電話。

此後不久,漆永祥遇到南方某大學德高望重的一位老教授,老教授答應幫忙聯系疏通此事;稍後,蘇州某大學的一位校領導也主動說能幫上忙。大概過了個把月的時間,兩邊都傳來消息說:書可以看,也可以拍一二張書影,但全部復制或者抄錄,仍然堅決不允許。此事拖過了春節,漆永祥又寫了一封信給蘇州圖書館,表明自己確是深入研究這一課題的學者,希望得到該館所藏曾文玉此書,最後表示願意只部分復制,其餘抄錄或者全部抄錄,並願意按章付費。信中還說明國家圖書館、上海圖書館、北大圖書館均曾答應讓其抄錄孤本。兩周後他接到孫中旺回信,信中也很客氣地表明:「本館規定,全部復制或全抄《漢學師承續記》是不可能的,這一切都為更好保護善本書,非有任何經濟目的。」

漆永祥覺得很受傷。於是,他寫了長達萬言的網文,質疑:「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蘇圖方面會如此傲慢又霸道地拒絕一位渴望從他們館中抄錄一部稿本以用來研究的學人?」他公布了自己的電子信箱,表示願意和大家一起來探討這個話題。

通過電子郵件,記者聯繫上了漆永祥。漆永祥很忙,不過還是很快就回了信,他對網友們只注意分析他的文風,而不是討論圖書館的制度問題表示很失望,因為他針對的,是整個圖書館界存在的問題。

可惜,在通過三四次郵件後,漆永祥仍執意不願把電話告訴記者,不願接受采訪,記者同時通過其他途徑曲折地找到漆老師的辦公電話和家庭電話,但打了四天卻始終未能打通。在記者的多次來信並附上采訪提綱之後,漆永祥禮貌而客氣地說自己目前在忙著書的出版,願暫時退出事非,不作回應。

蘇州圖書館負責人:「即使漆永祥明天就來蘇圖,我們仍然歡迎」

當事人之一的蘇州圖書館孫中旺倒是很方便就聯繫上了。他告訴記者,目前尚沒有人就此事找過他,漆永祥在發表這篇網文時也沒有跟他打過招呼,他還是聽朋友說起才知道的。「看到這篇網文,我覺得很委屈,我認為尊重是相互的。」對此事,蘇圖館長邱冠華也表示古籍部有自己的規定,他信任並贊同專業人員的處理。

孫中旺認為,這個事件很簡單,是漆永祥把事件復雜化了。問題的關鍵是,圖書館的制度不允許對孤本進行全部復制和抄錄,而漆永祥要求為他破例,希望能全部復制。

孫中旺說了他對那篇網文的感覺:「漆老師在網上發表這篇長文很激憤,但目的不明確:如果他是認為我服務態度不好,那麼,他應該找到我的上級部門對我投訴;如果他認為是圖書館的制度有問題,那麼就應當向上級主管部門或者行業協會進行投訴。這才是一種理性的態度。但漆永祥把這件事情放大了。我認為學者也需要建立一種制度意識,即使不滿,最好也要依合法渠道來投訴,不應強調我們應為他破例。」他特別指出,漆永祥因為自身學術研究的需要,希望蘇州圖書館方面盡快把此書結項,這個要求也是不合理的。「因為我們有我們的工作計劃,不可能因為某個讀者的需要就去出版某書,打亂工作計劃。」他這樣說。

漆永祥在文中提到因為此事時說,蘇圖已對他高度警惕。但孫中旺矢口否認這種猜測:「我沒有答應讓他全抄孤本,這與他的態度沒有任何關系,而是我們的制度。只要漆老師來蘇圖看書,我們照樣歡迎,按章辦事。」他表示,蘇圖每年讀者有150萬,每天都有4000多讀者,態度千差萬別,電話也很多,他們一般不會記得住一個讀者的咨詢電話,更不會因某個讀者打過電話來就不讓他看書。

孫中旺說,這半年,漆永祥只打過兩次電話通過一封信。其實只要漆永祥親自過來,就會看到,看善本書很方便,還可部分抄錄。舉個例子,有本《易筋經》,有個工人拿著讀者卡,說正在研究,我們也照樣給他看。只是,因為沒有恆溫和恆濕的物質條件,現在蘇圖對善本的保存條件很有限,所以只能限制復印。

「本館規定所有善本書一律不許復制或全抄。」蘇圖的這條圖書館條例,是在國家的《圖書館工作條例》下,參照北京圖書館、上海圖書館等制定的。《圖書館工作條例》中也說明各館可以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制定相應的管理條例。全國各地都有圖書管理辦法,各圖書館對善本管理是通行的,對全抄和全錄都有限定。館長邱冠華認為,相比較而言,蘇圖應該算是圖書館里管理比較寬松的了。「我們規定,復制善本書不允許超過1/3,有的圖書館甚至規定復制不得超過5%、10%。」

而這種限制讀者借書的制度是否合理?地方文獻學碩士出身的孫中旺表示,孤本是文物,也是國有財產,借閱和全部復制孤本,涉及到所有權問題也牽涉到版權問題,需要有國家相關部門的審批,所以,大家對孤本的開發和合作都非常慎重。對於善本書,我們可以部分抄錄,但不允許全部復制,否則對善本的版權不能保護了。而館長邱冠華也告訴記者,古籍的版權范圍不僅是內容,還包括版本、包括校注。

公共圖書館也是公有財產,沒有圖書館不歡迎讀者。孫中旺認為,書籍的所有權歸屬國家,使用權屬於圖書館。目前公用圖書館對善本書的保護和開發還有矛盾,開發應在保護的條件下進行。目前因恆溫恆濕等物質條件還不具備,只好減少開發。孤本是文物,如果不好好保護,破壞了就沒有了。邱冠華表示,不能說「國家的財產屬於老百姓,我是老百姓,我就擁有這部書的版權。同樣,不能因為圖書館是公共服務部門,就要無條件滿足每一個人的要求。這與博物館很相似。博物館的文物不能摸,不可能因為你是納稅人就可以提要求,有時滿足個人就可能破壞其他人的利益,服務機構只能滿足大多數人。」

漆文中質疑為何蘇圖能「為《續修四庫全書》、《四庫存目叢書》等大型古籍整理工程提供了百餘部底本」,而不對一個學者給予方便?對此,邱冠華解釋說:「現在,中國文化部正在實施一項善本再造工程,我們也在配合。出版社來聯系我們,必須要有文化部的正式公函,我們才能把書調出來。這是一項全國的文化工程,有一百多個圖書館都在配合,不單是我們。這些善本通過影印等方法再造後,原本就不再出庫了。」

「可惜,現在新的法律法規還未出來,我們也希望能出版一部全國通用的《圖書館法》,那我們就有了直接的依據工作了。」孫中旺這樣說。

在這次「蘇圖事件」的網路傳播的過程中,蘇圖始終是缺席的。蘇圖方面表示:學術批評網沒有經過核實就把文章給發表出來了,這不是一種負責任的態度。不反擊,是因為自己沒有做錯,不需要澄清,更不需要對罵。

原文摘登

究竟是「圖書館」還是「藏書館」?

——發生在蘇州圖書館古籍部的故事

圖書館,按今人的解釋,就是搜集、整理、收藏各種圖書、期刊資料和音像製品,供讀者閱覽的機構。然而在我們國內的一些圖書館,卻仍然未擺脫古代一些私家藏書樓的惡習,把館藏品尤其是善本古籍當成一己之私物,嚴鎖深藏,設置障礙,使讀者難以得一閱,成為真正的「藏書館」。筆者半年來在蘇州圖書館古籍部的遭遇,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

……

蘇州圖書館是國立的公共圖書館,他們沒有任何權力拒絕我前往抄書。抄書是中國書籍傳播史上極其重要的組成部分,有許多經典都是通過傳鈔留下來的。在過去,書商手頭有了好書,學者無力購置,但可以借觀然後抄錄,甚至在上面題跋。清修《四庫全書》完成後,乾隆帝命鈔成數份,分藏各地,尤其是照顧到南方江浙一帶為文人匯集之地,特命分藏江南之書,寒畯士子們可以到館中鈔閱(因為那時沒有復制技術)。這些古往今來的書林故事,孫中旺先生們並不是不知,但其做法竟不如古時一介書商。孫先生們自己可以「坐擁書城」而任情翻閱這些善本,卻嚴拒讀者復制與抄錄,豈不怪哉!即便有所謂的「規定」,我們認為那隻能是真正的「霸王條款」!

……

在美國的圖書館,中文古籍是可以隨手在架上任讀者抽閱的,如果他們館中沒有,館方會花錢通過館際互借的方式借到你想看的書,他們認為讀者想看而本館沒有,這才是有失「本館尊嚴」。我在日本的皇家圖書館宮內廳書陵部、東京大學、早稻田大學、京都大學、韓國漢城學大學奎章閣、新加坡國立圖書館、寶島台灣的中央圖書館、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傅斯年圖書館、文哲所圖書館、香港中文大學圖書館等大館中,也隨手翻翻過,甚至在某些館中復制或抄錄過這些館藏的善本古籍,其中不乏宋元珍籍,工作人員總是很快找到你想要的書,然後微笑著輕輕的離去,當你提出復制某一部分時,也總是很快地得到你想要的復製件,也不用付很高的復制費。在這些圖書館中,我的確感受到了我作為讀者的尊嚴。

……

我想在國內,凡是與古籍收藏單位打過交道的人,都或多或少地遇到過像蘇州圖書館古籍部這樣的藏書單位。無論你是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還是稚氣未脫的小青年,無論你是坐車、騎車還是走路,無論你是從萬里、千里還是咫尺,無論你是億萬富翁還是身無分文,當我們身上帶著一大摞像身份證、工作證、借書證、介紹信、項目合同書等一系列足以證明我們是學者而不是劫匪的東西,就差再帶上戶口本或者在臉上刻字,然後去到某些圖書館看書的時候,我們總是會一路嘀咕:我帶的手續齊全嗎?他們會讓我看嗎?我能看原書嗎?我能看到多少?能讓我復制嗎?能讓我抄錄嗎?會收我很高很高以至於天價的所謂「底本費」嗎?我們總是心懷惴惴地前往,又常常兩手空空地返回。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才能放心地、無所顧慮地、不用軌彎轉角地前往各地圖書館,查閱、復制與抄錄所需要的古籍,獲得我們應有的權利,受到應有的尊重,得到應得的尊嚴!

作者:漆永祥

編者註:原文長達近萬字,本報從中節選作者陳述觀點的部分內容。全文請參見「學術批評網」或「天涯論壇」(www.tianyaclub.com)之「閑閑書話」版。

業內人士:「如果能有人抄錄整理出版,我們會很高興的。」

廣東中山圖書館特藏部主任林子雄

我們一直對古籍的保護比較嚴格,需要持單位介紹信、本人身份證才能借閱,如果是借善本,還需要有註明本人的研究方向的證明。

因為善本比較珍貴,一般是1795年以前的刻本、民國前的手抄本才是善本,我們認為這種規定對於保護這些善本文物是很有必要的。其實我們圖書館的管理比較寬松,常有一些大學生開個證明,就可以來我們這里借閱古籍來寫論文了。

按全國統一規定,善本不能復印,因為善本怕受熱,需要加以保護。但我們對於抄錄沒有規定。畢竟,偷偷地全抄的人是很少的,我們認為不必設防。我們館藏的古籍有40萬冊,約有3萬多種,但古籍的出版較冷門,真正能出版的並不是很多,比如,華南師范大學古籍研究所有一位老師,他告訴我們想出版一本清康熙刻本錢以塏的善本《嶺海見聞》,但因為不能復印,所以他每天就大老遠地從學校來中山圖書館抄錄,用復寫紙一頁一頁地抄,回頭還要一遍一遍地校對,這讓我們挺感動的。在書的前言里,他註明此書在我館收藏,並提到他抄錄此書的過程。通過這種方式出版的書不只一本,我們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我們對善本的保護還是比較注意的。中山圖書館里,善本書庫是惟一有空調的書庫,防火防盜,而且,其他書庫的防火裝置是水滅火,而善本書庫的防火裝置是氣體滅火。南方的氣候很潮濕,我們就用樟木櫃來裝善本,同時還放上防蟲葯。此外我們還有一些規定,比如閱讀時只能用鉛筆,不能用簽字筆、圓珠筆和鋼筆,以防把書點污。

現在,大量的古籍都已影印出版了,如果沒有影印本的話,我們也很樂意為讀者借出善本。而且,中山圖書館一直保持著看善本不收費的原則。

總的來說,藏書是為了用,藏而不用還不如不藏。我們很歡迎讀者來我們這里看書。對於善本管理,我想,加快這些古籍的影印出版,對於保存善本,也是一種貢獻。

專家解疑

駱偉中山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情報學系教授,著有《廣東文獻綜述》,2002年被廣東圖書館學會頒予「傑出貢獻獎」,在圖書情報上有突出建樹。

問題一:什麼是善本?

善本是指乾隆以前出的書。其中刻印精良、流傳較少的書又是珍貴善本。其中,國內只剩一本的叫海內孤本,全球只有一本的叫(海內外)孤本。這些書一般都縮印拍照了。

善本書只有在省市級的圖書館,綜合性大學或專門大學圖書館里才有。古書都是手工紙,酸鹼度與現在的機器書不同,事實上,手工紙保存的時間比機器紙保存的時間更長:機器紙保存的時間不會超過一百年。但古代紙的保存也存在問題,南方的潮濕天氣、北方的沙塵暴都會傷害書本身。據我所知,中山大學圖書館、中山圖書館就有50%的古籍版本都有蟲蛀和霉爛現象。

問題二:關於善本的保存和借閱,國家有何規定?

善本總是處於保管和利用之間。古代重保管輕利用,以前的書都秘而不宣,著名的如寧波天一閣。這種制度一直影響到現代的圖書館。

現在國家規定,凡是善本書和革命文獻,和一些解放前的舊報紙;國家都列為重點保護對象,全部拍照,一般不再給讀者提供原件。去年,國家又提出善本再造工程(主要是針對宋元版的書),有了影印本以後,就不再使用原書了。

對於善本的借閱問題,各館不一樣,北京圖書館、上海圖書館等大館更嚴,規定讀者只能用鉛筆做記錄,不允許用鋼筆、圓珠筆,不能帶水和飲料,不能吸煙,掀書頁不能沾口水……在北京、上海等大圖書館里借閱善本是要收錢的,目前,中大圖書館和中山圖書館都不收錢。

問題三:善本是否允許復制或抄錄?版權問題如何?

抄錄一般要求不超過1/3,這是文化部的規定,目的是保護版權。同時,也不允許完整地復制善本,只能復制一定的比例。

一些古籍需要整理出版,有專門的古籍整理委員會,把這些都納入國家的古籍整理規劃中,而不是個人行為。圖書館的藏和用是有矛盾的。其實,藏書都是為了利用,圖書館的功能是為廣大讀者服務的。實際操作中,各館制度不一樣,有的重藏輕用,有的是重用輕藏。我認為,如果是一般的古籍而非孤本或等級較高的善本(善本也分等級)的話,就應允許專業學者對其進行整理;如果是孤本,則涉及到文物保護和版權問題,就應經過國家相關部門的准許才能進行開發和出版。

省(自治區、市)圖書館工作條例

(文化部1982年12月1日)

附:相關條例

第六條省館收藏的書刊資料是國家財產,受法律保護,任何人不得侵佔,其它單位不得任意調出。

第七條省館的一切工作都是為了最大限度地滿足讀者對書刊資料的合理需要。要加強讀者服務工作,要文明禮貌服務,不斷提高服務效率和服務質量。

第八條省館應根據不同的服務對象,確定圖書的借閱范圍。除根據中央和國家出版主管部門規定對某些書刊停止公開借閱外,不得另立標准,任意封存書刊。

善本、孤本以及不宜外借的書刊資料,只限館內閱覽,必要時,經批准可向國內讀者提供復製件。

第二十九條各省館應根據本條例的精神,制定本館各項工作的規章制度。

第三十條本條例原則上也適用於擁有百萬冊以上藏書的其它大型公共圖書館。

收藏於台灣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的南宋蜀本《南華真經》(上圖)及寧宗內府雕刊的殘本《文苑英華》(下圖),屬海內外孤本,特別受到學者的器重。為使這批珍貴古籍得以妥善保存,該館採用光碟來儲存善本書籍的內容,一則可以減少書籍因翻閱而損毀,進而延長其壽命,二則可提供讀者更方便、更迅速的檢索與使用。該館希望將來能通過網路讓資料得到更廣泛的流通。

記者手記

讓善本真正得到善用

寧波天一閣是中國現存年代最早的私家藏書樓,始建於明嘉靖四十年。范欽為了保護藏書而訂立了嚴格的族規,規定「代不分書,書不出庫」。然而,這個規矩終於還是因為黃宗羲破了,這位清乾隆時期的著名思想家,不僅閱讀了天一閣的全部藏書,還為天一閣藏書整理編目作出了貢獻。此後,徐健庵、萬季野、馮南耕、陳廣陵、全祖望等著名學者和藏書家便接踵而至,爭相抄讀,天一閣終於名頌一時,為它後來補充藏書起到了良好示範作用。看來,即使是定規,也非鐵板一塊。

天一閣本是私人藏書,他愛借不借,都是私事,別人管不著;而圖書館,則是國家公共服務機構,藏書的目的就是為廣大讀者服務,借與不借,讀者們就有權利要求一個說法了。

事關古籍文物,確有一個保護以及開發的矛盾。對於善本古籍,國家和各個圖書館都制定了相關條款進行保護,很多都是有必要的,比如「濕度大時善本不出庫」、「翻閱古籍不得用鋼筆,要戴上附送的白手套」……但是,善本借出就要收取三五十元,善本復印要收取底本費、復印費另算,而且各館各行其是,不見得有利於善本的保護。在采訪過程中,我們發現,是否允許「全部抄錄、復制」各館的執行都不一致,即使這是一個制度,但是這個規定是否完善是否合理,則是可商榷的,甚至應該有相關的聽證會,讓更多讀者有機會表達自己的意見。而且,像有些圖書館那樣,歡迎個別有學術能力和出版能力的專業學者整理出版善本,這種對暫時沒有精力和資金照顧到所有善本開發的圖書館和國家來說,本身就功德無量。

矛盾並非不可調和。我們要求的,並非圖書館對某個學者破例,破壞制度,而是,應該制定出更合理、更完整的制度。如今,連天一閣私人藏書樓都正在建成一個小型的圖書館,面對讀者和遊客開放了。也許,某些學者的建議比較合理:一般的古籍,應允許專業學者進行整理;珍貴善本,應在經過上報相關主管部門批准後允許學者進行整理。世界上最早的圖書館述巴尼拔圖書館里,國王巴尼拔說過一句名言,「讀書不但可以擴充知識和技藝,而且還可養成一種高貴的氣度。」我們也期待,可以像寵大固埃那樣,在圖書館里,「暢飲知識吧!」侯虹斌

Ⅳ 歷史學家吳楓的古典文獻學成就初探

·人物與書林·
歷史學家吳楓的古典文獻學成就初探
紀曉平 (東北師范大學傳媒科學學院信息管理系 吉林長春 130117 )
王鳳華 (東北師范大學圖書館 吉林長春 130117 )
【摘 要】歷史學家吳楓先生在中國古典文獻學研究方面頗有建樹。《中國古典文獻學》一書記載了吳先生文獻學術
成就,被譽為「中國文獻學研究的又一力作[ 1 ] 」。文章對《中國古典文獻學》及吳楓先生的其它文獻學研究成果給予了
評述。
【關鍵詞】吳楓 古典文獻學 辭典
【中圖分類號】G25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 - 6938 (2005) 06 - 0108 - 03
吳楓( 1926—2001) ,原名吳春城,遼寧省興城
市人,著名唐史學家、古文獻學家。吳楓先生1951
年畢業於原東北大學歷史系後留校任教, 1953年起
開始從事隋唐五代史的教學和研究, 1955年編寫完
成了《隋唐五代史》,作為校內歷史系本科生、函授
生「中國古代史」課程的教材, 1958年由中華書局
正式出版。該書是新中國出版較早的大學歷史系
教科書,在20世紀50—60年代的歷史學界和高等
院校產生過較大的影響。吳楓先生也由此一舉成
名,走進隋唐史研究領先地位的專家行列。
20世紀80年代以後,吳楓先生在繼續研究隋
唐五代史的同時,將更大的注意力轉向古典文獻學
方面。這是因為當代學術的發展進入新時期,中國
文獻學的研究和建設提到重要位置,需要構築新的
框架體系,需要學科理論總結,需要對傳統觀念的
更新和突破。吳楓先生順應了時代的潮流,以極大
的熱情投入了古典文獻學研究領域,成就卓著,成
為國內為數不多的領軍人物之一。
1 《中國古典文獻學》的出版
「盛世修書」是中國歷史上的優良傳統。從解
放初期有關部門就組織許多專家學者整理校勘古
典文獻。進入80年代以後,古籍整理工作的規模
更為巨大,任務更為繁重。1982年經國家教育部批
准,東北師范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成立,吳楓教授
出任所長。在此之前,吳楓先生就已承擔了大學本
科生和研究生的古典文獻學教學任務。他根據多
年的知識積累,撰寫了《中國古典文獻學》一書,於
1982年由齊魯書社出版發行。吳楓先生在該書的
《前言》中寫道:「1978年9月,因指導進修教師工
作需要,根據手邊現有資料,寫出一份講授提要,向
青年教師介紹有關古文獻的知識。1980年,又先後
為東北師大圖書館學系、歷史系開設古典文獻學課
程,系統講授有關古文獻的源流、部類、數量、考釋、
註疏、版本、校勘與流通閱讀以及四部書、類書、叢
書、輯佚書等專題,於是,邊整理舊稿,邊補充搜集
若干新資料,幾經修訂改寫,終於在年底完成了這
部書稿。」[ 2 ]吳楓先生的《中國古典文獻學》不僅是
一部條理清晰,文字簡練的大學教科書,也成為當
時社會大眾讀者學習古典文獻的參考書,是文獻學
的奠基之作。
中國是一個有著悠久文化歷史的國家,文獻典
籍浩如煙海,汗牛充棟。如何尋找、閱讀,進而研究
利用,繼承和總結豐富的文化遺產,是青年一代難
以把握,又急於求解的方程。關於這方面的基本知
識書,解放前曾有鄭鶴聲、鄭鶴春兩先生所著《中國
文獻學概要》一書,較有影響,但是,由於出版年代
久遠,新中國建立以後,一般讀者難以找到。解放
後,又很少出版系統的文獻學著作。吳楓先生所著
108
200516
《中國古典文獻學》一書,填補了新中國文獻學出版
的空白點,及時地滿足了當時社會讀者的需要,也
解決了大學文獻學課程的教材問題。在吳楓先生
的《中國古典文獻學》出版以後,陸續有幾種文獻學
出版物面世,而且各有長短,促使這個學科的園地
更為絢麗多彩。吳楓先生的書,自然是百花園里的
一朵奇葩。
誠然,吳楓先生的《中國古典文獻學》一書並非
完美無缺,其中有的地方,在今天來看仍需要補充
和修訂。例如,關於現存古典文獻數量問題,解放
前,鄭鶴聲先生說,今日可讀之書,蓋亦不下40萬
卷。[ 3 ]解放後60年代初期,李詩先生在《談談我國
古籍》一文中,估計我國現存古典文獻約有7、8萬
種。[ 4 ]吳楓先生說,我們根據一些新資料,加以補
充,得知現存古典文獻不能少於8 萬種。他列舉
1959年上海圖書館編《中國叢書綜錄》,孫殿起編
《販書偶記》與《續編》,朱士嘉先生編的《中國地方
志綜錄》以及除此而外的小說、戲曲、唱本、佛經、道
藏、譜牒、金石拓本等,說明目前我國現存古典文獻
約為8萬種的估計是可信的。然而,幾乎是與吳楓
先生同時,王樹偉先生在《我國古籍知多少》一文中
說:「今存世的中文古籍,總數在20萬種以上。」並
說,待「將來編出全國古籍總目時,會發現這一數字
仍是保守的。」[ 5 ]王先生的估計很有餘地。伴隨人
們的不斷發現與總結,對中國古籍的數量估計會逐
漸接近實際。山東大學王紹曾先生編著的《清史稿
藝文志拾遺》一書,於2000年由中華書局出版,增
補《清史稿藝文志及其補編》以外的清代著作達
54880種,可以說是古典文獻數量的最新補充。如
果1981年王樹偉先生的統計在20萬種以上,那麼
增加《清史稿藝文志拾遺》收錄的5萬余種,應該說
現存古籍可能在25萬種以上。[ 6 ]這個數字超過了
吳楓先生當年統計數量的兩倍。
2 主持《簡明中國古籍辭典》、《中華古文獻大辭
典》等多項文化工程
吳楓先生主編了《簡明中國古籍辭典》一書,於
1987年由吉林文史出版社出版。該書簡明介紹現
存的中國古代主要典籍近5000種,內容包括文學、
史學、哲學、宗教、政治、法律、經濟、地理、民族、文
化藝術、教育、體育、醫學、農學、科學技術、語言文
字以及工具書等。其中側重文史及綜合參考類古
籍。這是一部適合大學生、研究生、中學教師和社
會青年讀者的工具書。這部辭典從選目到解題,不
僅參考了前人的有關著述,而且也汲取了今人的研
究成果。每一辭條都對作者、時代、著書緣起、成書
時間、主要內容、文獻特徵、價值、影響以及版本流
傳等逐項解釋,尤其對各書的初刻本、善本、新版
本,力求標注,便於讀者檢索。這部古籍辭典充分
汲取了前人治目錄學的長處,克服古人的缺點,彌
補古人的不足之處,在許多方面具有超越前人的優
點。該書是東北師范大學古籍研究所內外30餘名
專業人員集體的勞動成果,文字功底參差不齊實屬
自然。例如,「校點」,還是「點校」,用詞缺乏一律,
所注新版也有疏漏。
然而,《簡明中國古籍辭典》的編輯和出版,為
《中華古文獻大辭典》的編輯工作積累了經驗。自
1983年3月,東北師范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成立不
久,便決定組織人力編寫《中華古文獻大辭典》。這
是一項浩大的文化工程,計劃分為文學、歷史、哲學、
政法、文教、地理、民族、科技、醫葯、綜合10個分卷
編輯出版。吉林文史出版社於1990年出版了《中華
古文獻大辭典·醫葯卷》, 1991年出版了《中華古文
獻大辭典·地理卷》, 1994年出版了《中華古文獻
大辭典·文學卷》。吳楓先生撰寫了《中華古文獻
大辭典總序》一文,轉載於1994年8月6日《深圳
日報》,題目為《繁衍文化的壯舉》,表述了他主持
編輯這項巨大文化工程的豪情壯志與宏偉藍圖。
吳楓先生主編的文化工程還有1992年南海出
版公司出版的《中華儒學通典》、1994年出版的《中
華道學通典》、1998年出版的《中華佛學通典》以及
2000年由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與吉林人民出版社
聯合出版的《十三經大辭典》。此外,他還主編《中
華思想寶庫》、《中華野史大博覽》、《中國歷史大辭
典·隋唐五代史卷》,著有《隋唐文獻集釋》等多種
大部頭的文獻學作品。正當先生躊躇滿志、豐收在
望的時候,卻猝死於2001 年3 月22 日。終年75
歲。10卷本的《中華古文獻大辭典》還有一多半沒
有面世,這是學界無法彌補的損失。
3 《吳楓學術文存》
吳楓先生是一位學識淵博,勤奮努力,頗多建樹
的人。他的學術見解集中反映在中華書局2002年
11月出版的《吳楓學術文存》一書中。該書為國家
109
2005. 6 歷史學家吳楓的古典文獻學成就初探
211工程重點項目「中外文明比較研究系列叢書」之
一,收錄了吳楓教授平生所寫論文,內容涉及隋唐五
代史、古文獻學和歷史研究方法論等研究領域,基本
反映了作者的治學特色和學術成就。在全書45篇
論文中,有20餘篇涉及歷史文獻學的系統論述。他
認為歷史文獻學工作是歷史研究中的基礎工程,直
接影響到歷史學研究的質量與水平。因此,史學工
作者要從歷史文獻工作入手,在實踐中不斷提高對
文獻史料的收集、整理與運用的能力,以期達到最
佳的研究效果。凡有成就的史學家都在這一方面
做出了卓越的貢獻。他指出,歷史文獻學在新中國
已經有了質的飛躍, [ 7 ]改變了以往被人們認為是歷
史學研究的副產品狀態,逐步成為一門新興的學
科。吳楓先生總結了新中國40年來文獻學所取得
的巨大成就,做出了超越前人的貢獻。同時,他也
提出學科建設的迫切任務,希望新一代學人繼續努
力工作,在新的歷史時期做出更大的成績。
吳楓先生作為老一代文獻學的巨擘,在學科建
設方面開拓了道路,為後人樹立了光輝的典範。我
們在贊嘆吳楓先生留下總計約3000餘萬字的巨大
學術文存的同時更應該學習他的學術態度和治學
精神,為文獻學建設做出不懈的努力。
2006年3月22日,是吳楓先生辭世5周年紀
念日,謹以此文略表哀思。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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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古籍出版社, 2001: 15.
[ 4 ]李詩. 談談我國古籍[N ]. 文匯報, 1961 - 01 -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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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6 ]紀曉平. 四庫文化工程與古籍數量問題[ J ]. 周
書館雜志, 2001, (11).
[ 7 ]吳楓. 吳楓學術文存[M ]. 北京: 中華書局,
2002.
【收稿日期: 2005 - 03 - 04;責任編輯:黨燕妮】
(上接第84頁)占當年關鍵詞總數的13. 43%。隨
後的2001 年和2002 年,「檢索」頻次持續減少,
2002年頻次最低,僅出現了362次,占當年關鍵詞
總數的7. 94%。2003年有所增加,達538次,其中
「檢索方法、技術」的頻次明顯上升,「檢索功能」的
頻次也有較大增加。改進檢索方法和技術、增強檢
索功能逐漸成為情報界關注的熱點。
3. 3 「情報方法」頻次分析
從1999年到2003年,「情報方法」的頻次幾乎
是逐年上升。1999年頻次僅為50次, 2000年一躍
為151次, 2001年繼續增加到183次, 2002年則下
降為156次, 2003年增幅最大,為34. 73% ,共出現
了239次。從具體內容來看,主要是「文獻計量」的
頻次大幅度增加,其原因在於隨著網路的普及,網
絡技術逐漸深入整個情報學科,文獻計量獲得了新
的發展,出現了「信息計量學」和「網路計量學」等
新的內容。2003年「網路計量學」共出現了22次,
具有較猛的發展勢頭。
3. 4 「競爭情報」頻次分析
在統計中,「競爭情報」歸到了「情報學」下,由
於它是情報學的一個重要分支,因此有必要重點分
析一下。從總體上來看, 1999年到2003年「競爭情
報」的出現頻次呈上升的趨勢,特別是2003年,出
現了58次。按這種趨勢發展下去,「競爭情報」將
成為情報領域重要的研究熱點。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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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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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05 - 01 - 09;責任編輯:陳笑悅】
110
歷史學家吳楓的古典文獻學成就初探2005. 6

Ⅳ 子平真詮的《耕寸集》

清敬一堂鈔本《耕寸集》是目前能看到的《子平真詮》最早的版本,後者很多命例沒有名姓,前者基本都有。其次,經逐字比對,《子平真詮》很多字錯誤,有些段落脫落,《耕寸集》更加完整。
提要
耕寸集一冊、不分卷、國立台灣中央圖書館藏善本、子部術數類命相之屬、題明不著撰人、清敬一堂鈔本、版框長二十一點八寬十五點五公分。每半頁八行、行二十字。單魚尾、第一第二頁版心處有子平真詮四字、耕寸集當即明版子平真詮也。經核對、是書命例多摘錄自子平三命通變淵源、三命通會二書。子平三命通變淵源成書於南宋末、三命通會成書於明萬曆六年(西元一五七八年)。據此可知是書成於明萬曆六年之後的明晚期、作者生平及籍貫均不可考。檢其目錄得四十七篇、與民國十二年(西元一九二三年)紹興育新書局印本子平真詮編次相同、可補育新本之缺漏及訛誤。
世傳子平真詮為乾隆己未進士沈孝瞻先賢命學筆記。乾隆四十一年(西元一七七六年)、胡焜(字倬雲)為子平真詮作序、雲已而三年期滿、僦居宛平沈明府署、得山陰沈孝瞻先生所著子平手錄三十九篇。考沈孝瞻先賢生於康熙三十五年(西元一六九六年、沈氏生平詳見附錄)、子平真詮之前身耕寸集當非出自沈氏之手。耕寸集即子平真詮雖非出自沈氏之手、然其於耕寸集亦有傳播之功。一如造化玄鑰、成書於明末、清初由日官之手而經陳溥(字永叔、號南陔、天台人。康熙五十二年西元一七一三年進士、補內閣中書、參與修編萬壽盛典。任湖南攸縣知縣、後辭官歸田)增刪成書、甄松年(乾隆五十四年西元一七八九年已酉科進士)著欄江網全集、於造化玄鑰有傳承之力而非原著作者。
明崇禎十三年(西元一五七八年)、義大利籍耶穌會傳教士潘國光來到上海、徐光啟孫女潘瑪爾蒂納資助他購得原四川布政使潘允端在家鄉上海縣城內安仁里興建的宅邸世春堂、將世春堂改為教堂、名為敬一堂、奉耶穌救世主為主保、同時在院內建造了觀星台。清雍正九年(西元一七三一年)、雍正帝宣布查禁天主教、沒收各地天主教堂、上海敬一堂改為關帝廟。肖清和明清基督宗教漢語文獻總書目漢語基督教文獻總書目(明末清初部分)收錄多部敬一堂刊刻或手寫以基督教義為主的書籍、證明敬一堂是有公開出版書籍、時間當在明崇禎十三年至清雍正九年。以此推測、耕寸集手抄本傳抄時間當在雍正九年之前。
乾隆四十一年胡焜為子平真詮作序、雲先生諱燡燔、成乾隆己未進士、天資穎悟、學業淵邃、其於造化精微、固神而明之、變化從心者矣。觀其論用神之成敗得失、又用神之因成得敗、因敗得成、用神之必兼看於忌神、與用神先後生尅之別、並用神之透與全、有情無情、有力無力之辨、疑似毫芒、至詳且悉。是先生一生心血、生注於是、是安可以淹沒哉。胡焜給予子平真詮的評價同樣適用於耕寸集。
自先賢徐子平以來、子平命學多以秘傳形式薪火傳承。南宋徐大升得其大成、著子平三命通變淵源、子平命學得以光大。從早期子平命學的理論來看、原始子平命學實即格局法論命。耕寸集一書深入挖掘原始子平命學的用神含義、大量借鑒子平三命通變淵源中的富貴命例、將用神與格局的成敗、變化的道理闡發無遺、而對具體的流年及涉及的事項較少提及、是古代命學專論富貴的集中體現。
子平真詮一書、經民國徐樂吾評注而成談命家之圭臬。民國二十五年、徐樂吾子平真詮評注刊行、方重審序雲所餘子平一派、尚有線索可尋。此中舊籍、首推滴天髓與子平真詮二書、為最完備精審。後之言命學者、千言萬語、不能越其范圍、如江河日月、不可廢者。耕寸集的重新發現及校訂出版、於祿命文化史、祿命文獻學等均將產生深遠影響。
癸巳年初、寧波李鏘濤兄慨然贈閱耕寸集一書影本。我始計劃校訂出版。文本錄入和校對期間、得到師兄王化斌大力相助、謹以致謝。為最大限度保留耕寸集原貌、以仿刻本形式出版、異體字、俗體字一仍原本。
歲次甲午孟夏東海舟山莊圓於滬上客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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